德长老道:“这件事和贵寓有关啊。”

“能和我们有什麽干系?”谢二老爷沉不住气,叫了出来,表情最丢脸。

德长老瞥他一眼,气定神闲:“贤侄别急,我不是来结仇的,而是为了两家人好才走这一趟。”

谢二老爷冷哼一声:“怎么个好法儿?”

“此时,我们族里人才断代,撤除漪澜阿麟阿源之外,族中子弟无有特别出类拔萃者。”

德长老眼光炯炯,锐利地扫过谢家父子的面庞,沉声道:“贵寓一般如此!”

“谁说的?”

谢悛改冷声道:“我们族里,除了瑶瑶之外,每年都在提拔血液纯洁者,此时府里便养着许多,否则,你们族里那些药丸是从何处来的?”

谢二老爷配合地道:“便是!”

“得了!”

德长老不可能一世,一口截断他兄弟俩的话头。

“贵寓除了谢瑶之外,并没有先天出众的继任者!针对我们族里提拔不出先天出众的子弟之事,长老会经是做过调查。结果觉得……”

德长老看向谢老侯爷,一字一顿:“觉得和贵寓供应的药丸效果有着莫大的干系!”

“乱说八道!”谢老侯爷深恶痛绝,髯毛乱抖:“你们自己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品格崇高的孩子,便怪谢氏?这是何处的道理!”

“老侯爷别慷慨嘛,听我慢慢辩白。”

德长老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撩起眼皮子道:“我如此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谢老侯爷冷声道:“说!今日你说不出让人钦佩的原因,便同等歪曲!”

谢悛改道:“德长老,直接说出你们想干什麽好了,何必如此乱泼脏水,坏了两家和善?当心上了贼人确当!”

德长老不为所动,江江道:“第一,有人报告我们,谢氏有用其他族人的血假冒血,以到达诈骗谢氏,获得好婚事的目的。”

“乱说八道!”

谢悛改和谢二老爷同时吼了出来:“这是歪曲!歪曲!谁说的?务必和他对证,弄死他!”

谢老侯爷半垂了眼皮,抬部下压:“嚷嚷什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且听德长老怎么说。”

谢悛改和谢二老爷愤怒难平,恨恨地瞪了德长老一眼,不作声了。

谢老侯爷这才看向德长老,慢悠悠地道:“继续说。有什麽?”

德长老道:“第二件事,众所周知,谢侯府和谢候府,多年联婚,便使谢氏女诞育的子嗣不多,谢氏这边也从不说什麽。

都是将正房嫡妻的位子留给她们,而且还会费尽心机给她们缔造机会。是不是?”

“是。”谢老侯爷道:“因此呢?”

“,她们却不安本分守己,多次出手践踏谢氏子孙!”

德长老越说越生气:“那是我谢氏的子孙啊!每一个都金贵无比!

她们自己生不出来也便算了,居然还敢践踏后代,这种拙劣阴毒的动作,放到何处都说欠亨!

势必是要正法受罚的!连带着她们的娘家,也该被众人所鄙弃,自喊打!”

“乱说八道!”谢二老爷又是很先不由得的那一个。

德长老凶狠地看着他,老眼里闪着精光:“二侄子,你别急,我敢说,便一定有证据!”

谢悛改冷道:“长老这话好没道理,你家谢氏的子孙每一个都金贵无比,莫非我谢氏的女人便不金贵了?”

“金贵,……”德长老露出一个很招人恨的微笑:“历任神官,皆出自于谢氏。”

谢悛改道:“你也别忘了,历任神官夫人,皆出于谢氏!如果无谢氏倾力互助,你们能有这般风景么?”

“有句话说得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德长老江江道:“谢氏是那张皮,谢氏便是皮上的毛。”

“皮没了,毛便没了。”

“皮在,毛没了还可以再长。”

谢老侯爷父子额上青筋乱跳:“你什麽意图?”

“没什麽意图,只是你们让我说实话,我便说了实话。”

德长老勾起角,眼里闪着寒光,他抬起手,霸气地指着谢老侯爷。

“从前,两家因为先祖的原因,互为秦晋之好,迄今有百余年。”

“这些年来,我们互为依持,谁有错,能过去的也便不计算了。”

“!事到此时,你们谢侯府除了是谢候府的姻亲之外,你们有什麽?!”

谢老侯爷整个人都差点爆了,目呲欲裂:“竖子敢尔!”

“我有什麽不敢的。”

德长老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刮了刮茶沫子,“否则,你们倒是便刻当个官给我们看看?”

谢悛改气得翻白眼,想起自己莫明其妙丢掉的官位,喉头一甜,面前一黑,仰倒在座位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内心恨极了江谢云,也恨极了周采元。

谢二老爷也气得发疯,父兄都没作声,他也找不到什麽好说的。

他便是这个家里最没本事的人。

官位没有,女儿生不出来。

仅有一个儿子,还小,念书也不怎么样。

他只好上前给谢老侯爷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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