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夕揉着自己的拳头,然后左右摇晃了一番脖子,听到嘎吱的骨节声音,才长长一叹,“爽。”

他垂眼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啧啧感慨,“你的药还真是挺好用的,除了有点贵貌似也没有别的毛病了。”

系统冷冰冰的道:【你已经殴打了目标人物一个小时,不怕出人命?】

“放心,我都是控制了力道的,这男人没那么容易死,他要是跪了我还得给他陪葬,他配吗?”唐景夕冷哼了一声,“说起来书房在哪里?”

【路线已规划。】

唐景夕顺着眼前那一道悠悠的蓝光走向书房,神清气爽的打开了书房大门,一边愉悦的哼着小调。

他进门之后就打开了司徒澈的办公电脑,另一台的私人笔记本也亮着屏幕,但是这两台电脑都有密码。

唐景夕不以为意的瘪瘪嘴,端正的坐在电脑面前,手指头聚精凝神的敲击着键盘,没一会儿这两台电脑就撤去了密码页面,直接的进入了后台。

眼瞧着这一系列的乱码文字,唐景夕皱着眉看着幽幽的蓝光屏,微弱的光芒照映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清冷的诡谲之色。

系统一语不发安静如鸡,唐景夕在这么寂静的环境下眉头竟是越皱越紧,到了后头,他更是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的指甲盖,另一只手快速的滑动着页面。

“为什么没有?”唐景夕左右翻看两台电脑,烦恼的嘀咕着。

他原本以为弄昏了司徒澈,就可以来书房为所欲为的寻找当初司徒澈暗地里买卖名画的证据,可是没曾想到连书房的电脑都没有这个记录,有的不过是司徒澈公司的账本详情。

“算了先这样把东西拷贝出来。”唐景夕反手拿出来一个的u盘,虽然这电脑的b口已经被锁定了,但是这一点上还是难不倒他的。

【你哪来的u盘?】系统竟然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唐景夕嘀咕着把按下了拷贝键,“这你就不用管了,这都算得上是我吃饭的家伙,到哪里都得备着的。”

等着唐景夕将两台电脑上的记录全都拷贝下来,此时窗外的天色微微变亮,他悠悠的伸了一个懒腰,昂着头看着天空,刚打了一个哈欠,却猛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他快速的扭过头,还险些的将自己的脖子给拧到了,他盯着书房一侧,大书架上的天花板沉吟数秒,然后搬过椅子伸手一探——

“我艹,这司徒澈是有病吗?谁会在自己家里放针孔监视器!”唐景夕快速的跳下椅子,把所有的一切都物归原样,边骂着边回道电脑前。

针孔摄像器必定是连接着书房的主电脑,唐景夕翻了没几秒就看到了加密的摄像头录屏,他看着屏幕上他方才的行为一览无遗的视频,险些呕出一口血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简直是疑心病爆棚了吧?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放针孔摄像头,也不怕被别人给利用了。”

他长叹一声,面对这种糟心的画面也只能自己动手保全自己,要不然明天的时候,司徒澈看到这么一番画面,呵呵——都不用系统动手,估计这男人都能一枪把他给崩了。

时间虽然紧迫,但是唐景夕还是游刃有余的修改了之前的一些视频,剪辑到了监控器上,另外又抹去了入侵的痕迹,将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机智看到这么一个针孔摄像头,要不然的话简直被他坑了啊。”唐景夕长叹一声,满脸疲惫的走出书房,一边嫌弃着系统道:“你说你有什么用?连个针孔监视器都看不到!”

系统安静如鸡,仿佛自己不存在。

等来到客厅的时候,唐景夕看着闭着眼睛的司徒澈,感觉自己手指更痒了。

【容我提醒,距离药效过去还有二十分钟。】系统干巴巴的电子音又响起。

“卧槽过得这么快?”唐景夕惊愕的看着时钟,果不其然这时针都快要指道五了,他急忙把司徒澈扛到卧室,捂着直喘的胸口说道:“这身体真是太差了,还是说这男人有这么重?”

唐景夕咬着手指看着这卧室,想了想就把被褥弄得一团糟,然后就开了一瓶润滑剂,粘腻的液体洒在被子上,为了表示激烈,他甚至还徒手撕了司徒澈的衣服,面对着表皮有着不少青紫痕迹的司徒澈,唐景夕花了一点积分买药,也懒得涂,直接洒在这男人身上,随后又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欠,脱了自己的睡袍,挑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司徒澈是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中醒来,他刚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卧室床褥凌乱,周边衣衫碎裂,一看就知道昨晚战况激烈,养的白嫩兔子一脸疲色的躺在他怀中,浑身青紫痕迹,眉间紧蹙,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青色,眼角甚至还有一丝干涸的泪痕,看上去颇为可怜。

伸手抚去唐景夕脸上有些凌乱的亚麻色发丝,司徒澈回忆起昨夜激烈的姿势,脸上浮现出一丝隐隐的笑容。

他难得善心的让累的厉害的青年继续沉沉睡着,想要放轻动作的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酸痛的厉害,倒像是——被人给打了一夜的那种疼痛,敛眉沉思半晌,站在镜子前也没看到什么淤痕,司徒澈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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