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没接到?你们队长在哪,叫他过来!”

刘小姐此时非常心急。

即使现在是大半夜,刘小姐仍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伏在案桌上。

“队长回来的路上受伤了,此刻正在医院里疗伤。”

说话者低着头颅,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回事?”

“我们回来时遇到一队劫匪,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摆脱他们的纠缠,队长不幸受了枪伤。”

“行吧,你先退下吧,等你们队长伤好了再叫他过来。”

“是,小姐,我先告退了,您...还请注意些休息,免得伤了身子。”

刘小姐有些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掌,那手下人不动声色的抬起面庞,瞄了刘小姐一眼,随后才转身离去。

如果是平常,这种小动作是瞒不过她的,但她此时心绪有些烦躁,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

“怎么会这样?利爪难道临时有事走了?”她喃喃自语道。

想罢,她起身关了灯。

在黑暗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里,随后取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她抱着木盒愣愣地蹲在原地,她犹豫了下,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一把打开了盒子。

打开的瞬间是一阵刺目的红光,随后过了一秒光线渐渐暗淡了下来,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枚鲜红的不规则棱体,即使在黑暗的环境下仍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她取出那枚棱体,想了想,干脆直接塞进衣服口袋中。

做完这一切,她才慢慢起身,随后侧躺在床上,连平日睡觉要换的睡衣也没换,鞋子也没脱,就这么躺着。

她想好好休息下以应对白天即将到来的事情,但她做不到,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她就这么睁着双眼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女儿的事情。

房间内回荡着轻轻的呜咽声。

......

“她还没睡?”

“没,刚刚还问我此次行动的状况,我搪塞过去了。”

在另一间屋子中,一位老人正跟刚刚从刘小姐那回来的守卫谈着话。

那个守卫说完后现场沉寂了片刻,随后老人出声道“以后,这个小队就归你管了,好好干。”

那守卫脸上闪过喜色,连道感谢。

这人正是此前刘小姐吩咐他们出去接利爪时,射杀原队长的那人。

......

随着太阳又一轮的升起,镇上的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生活,该干活的干活,做生意的做生意,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

柳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顺便升了个懒腰。

“感情你这睡大街比睡床上还舒坦呐?”佳揶揄道。

是的,由于大半夜的,又身无分文,无奈的柳只好选择睡大街......

柳有些尴尬,并没接话茬,他还得准备去找切西亚呢,他现在没钱连电话都打不起,只好走路去那家酒楼去找她。

“就怕到时去了城里沙利叶找不到我,还有事忘跟她说呢......”

“嗨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她说找得到就一定找得到的,平时也没见你那么忧虑啊!”

“行吧,行吧,我先去找切西亚吧。”

......

“天哪!柳,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切西亚见到柳时,还以为柳是被打劫了还是怎么地......

也不怪她这样,毕竟现在柳的形象比当时在荒原好不了多少,他仍穿着从土匪身上扒来的旧衣裳,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未洗漱过,也难怪他形象有些邋遢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能借这里的卫生间用下吗?”

“随便用,没事,如果还需要什么跟我说就是了”,切西亚说完顿了顿,“如果没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就趁早进城里了,毕竟路上还要耽搁不少时间。”

“好的,待会我洗漱完随时都可以出发”,随后柳迫不及待的溜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撒斯姆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问道“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不过看样子没什么事”,切西亚随口说道。

“今天的实验我不允许出现意外,我希望你多上点心”,撒斯姆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就是了”,切西亚微微低着头颅说道,似乎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直到撒斯姆离开后,切西亚才抬起头来,她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嘴巴撇了撇。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柳就坐上了一台轿车,出发前往城里。

开车的人是切西亚,车里就她和柳两人。

“切西亚。”

“嗯?”

“方便说下今天实验的事么?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给你检测下能力什么的,又不是把你捉去切片,你担心啥啊?”

可能是因为撒斯姆不在的缘故,切西亚此刻显得有些放松,她向柳开玩笑道。

“我也是变种人,我之前也被拉去做过实验,其实也没什么,跟个体检差不多吧,嗯...稍微复杂点的‘体检’。”

“撒斯姆...先生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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