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道。

  “据说当年,他与付立的二女儿情投意合。但付立不同意,所以,无疾而终。正巧的,付家出事,人都散了。”

  闻人朝也知道许多。

  赵倾雯小声的惊叹,这种事情她是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据闻黑武还去闻人兄家溜达过,不知拿走了什么啊?”

  云止问。

  “一个琉璃长颈壶。”

  闻人朝也没藏着掖着。

  虞楚一眸子一动,去看闻人朝。

  他还是笑着的,没丝毫心虚或者什么。

  “唉,这当年付家也是非常富裕的。自从倒了,家底也散到各处去。说起来,这黑武各处找,是想重建个付家?还是,要报仇呢?”

  云止扬起眉尾,话中有话。

  “云止公子的意思是,杀死金眉黑武的,必然是和他有仇的人。而恰巧的,他又真偷了闻人公子家的东西。那么,和闻人公子家有仇。”

  赵倾雯适时的开口,给做了个总结。

  “这位鱼小姐理解的没错。”

  云止微微颔首。

  “我姓赵,不姓鱼。”

  赵倾雯无语,什么鱼小姐。

  “一个物件而已,偷走了就偷走了,成仇,倒也不必。”

  闻人家有钱,话说的也大气。

  赵倾雯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闻人兄不是说,听闻黑武偷了盟主令吗?这说法也未必是假。就是不知,他是从哪儿偷来的?”

  云止说着,眸子一转看向虞楚一。

  她始终都静默不语的听着,此时此刻,他是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她就是要听闻人朝多说,她要知道杀死黑武以及鹰刀门二门主的凶手的蛛丝马迹。

  或许,是为了白柳山庄,也或许……是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