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为庶民,虽已无责无拘,寒子剑却正满腹惆怅,意欲买醉。

面对邀请,何不来一次随遇而安呢。

曾约他N次私会,都被婉拒,此刻见寒子剑憨笑应约,铁芸嫣乐得拽住他就跑。

铁芸嫣的零时私宅,在高高的二十六楼可眺视城,推开家门,便有一股兰花的雅香扑鼻而来。

小巧精致的两居室里,整洁的厨房门半开着。

厨案上,摆着几样切配好的菜品。

小客厅的小圆桌上,已摆好两套餐具,两瓶红星二锅头。

一盘脆生生的油炸花生米,一碟蒜蓉拍黄瓜和一碟片皮烤鸭之间,还摆着一只白色小瓷瓶,小瓷瓶里插着一支红玫瑰。

看来这顿饭,铁芸嫣早有预谋。

“你且自由活动下,我再炒几样拿手小菜,很快就能开饭。”

铁芸嫣一边穿围裙,一边回眸朝寒子剑嫣然一笑。

扔了双肩包,寒子剑已被这青春洋溢的大女孩有所感染。

也给了铁芸嫣一个阳光的笑后,寒子剑便去了客厅外的小阳台上。

推开大窗,面对灯火阑珊中的烟雨蒙蒙,寒子剑点了一支,妈妈不许抽,此刻却能解闷的烟。

几口吞云吐雾后,寒子剑才让烟头带着红点,划着弧线弹出了窗外。

缓缓回头时,明亮的廊光下,先见一只挨揍得坑坑洼洼的大沙袋,和两只粉色的拳击手套。

在一阵铲锅交响,和一股诱人味蕾的香味中,寒子剑再转头一看。

阳台的东墙上,还挂着一个红色小镖盘,六只系着红绸的小飞镖,呈梅花状镖镖正中靶心。

用无聊和好奇,寒子剑近前,信手欲去拔镖,谁料却未能撼动,再一用力,他才拔出了一支,已入木三分的小飞镖。

寒子剑心里一小震。

这只镖盘不是泡沫的,是为硬木所成。

这只飞镖,也不是儿童玩具,握在手里,竟沉甸甸的。

只见此镖蛇形双开刃,锋利无比,还带着两道凹槽,除了双刃处闪闪发亮,镖身黑漆漆,寒森森。

再一细看,此镖竟为寒钢锻造,镖身两面,还分别刻着四只浅凹的繁体小字。

一面是:寒铁镖出!

另一面是:除暴安良!

寒子剑不由得开始纳闷。

一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孩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利器?

满腹疑团中,铁芸嫣已扔了围裙,走过来了。

“大傻瓜,想什么呢,开饭啦,”赏了寒子剑轻轻一拳后,铁芸嫣甜甜的笑道。

见他像是因这小飞镖而分神后,铁芸嫣又抿嘴一乐。

取回自己的小玩具,铁芸嫣连看都没看一下,便银牙轻咬,纤手轻轻一扬。

只见那支飞镖,竟像长了眼睛一般,黑光一闪,呼啸声中,又飞回了靶心。

拉着又被震得发愣的寒子剑,让他在餐桌边落座后,铁芸嫣一边娇笑,一边将双杯满酒。

又看了一眼,她那颗艳红的眉间小月牙后,寒子剑忍不住的暗叹:

看来,世界之大,果真是到处藏凤卧虎呢!

此女身手不凡!

那么,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虽有疑惑,但寒子剑已无心再问,看着眼前几样热气腾腾,色香味俱的晚餐,他那一天未曾进餐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在对面落座,先给他夹了一只红彤彤的油焖大虾,铁芸嫣举杯和寒子剑轻轻一碰后,便是一个豪爽的先干为敬。

又将那只红灿灿的大闸蟹大卸八块,铁芸嫣挖出一大块蟹黄,放到寒子剑的餐盘里后,轻描淡写着宽慰道:

“别难过,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是金子,就要经历烈火融炼,那处不容你,自有需君处。”

铁芸嫣此言一出,寒子剑又是大吃一惊。

自己今天才被出局,正愁该怎么回去跟娘亲交代呢,她又是如何得知?

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不顾寒子剑的满脸诧异,铁芸嫣又换了一个腔调,嗲嗲的笑道:

“子剑切莫伤怀,孟子曾曰: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也…”

这回寒子剑才被逗乐,他一口干了杯中酒后,又看着今天举止反常,透着一股邪魅的铁芸嫣,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铁芸嫣仍在娇笑,她云里雾里的答道:

“嘻嘻,子剑哥哥不必多问,我乃中石油驻此的安监督员,我也是藏在你身边,至今才能和你正式相认的一个亲人,但具体何亲,现在不可告之,待这谜底该解时,自会见分晓。”

看着两杯酒下肚后,已面若桃花的铁芸嫣,寒子剑终被她这些奇语谬答,惹得心情渐好。

见她不肯吐真言,已被绕得糊里糊涂的寒子剑,也不想再多问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就在寒子剑和铁芸嫣频频举杯换盏时,石头城虎踞路一号大院里,那奢侈豪华的一号大别墅中。

冷灵儿的家宴上,满脸春风得意,本埠的封疆大吏,难得回家的冷鹏程,给自己那翡翠酒杯里,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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