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突然病倒,我慌了神,只是想赶紧把这件事交给可以信任的人,却忘了以波顿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执行这种命令。这是我的错。”

安德烈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父王,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珀修斯的声音低沉且压抑:“你心里其实很明白,不是吗?王室想要达成的目标,和丹雨城民众的期望,已经是水火不容,只能保全一边,破碎的必然是后者,也只能是后者。”

珀修斯抬起头,眼中隐匿着令人胆寒的厉芒:“安德烈,你带索兰先出去,然后帮我叫一个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