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实在猖狂欺人太甚,叶锋无疑是真的怒了。

“三弟且慢,不可鲁莽冲动啊!”

傅深连忙将他拦下,长叹道:“若有办法有能耐,早在三年前,我就亲自杀上雷家替义父报仇了,只是你也知道,雷家势力庞大,更是有江家高手在幕后,这么杀上去,非但不能报仇,反倒平白送了性命。”

傅紫也劝说道:“三哥你别意气用事,这些年我跟二哥不是怕死,只是苦于一直在寻找报仇的机会。”

这时候洪青烟开口了:“雨太大了,我们还是先进车里再说吧。”

众人于是坐进车子,傅紫为了分散叶锋的注意,转移话题道:“对了三个,你的双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是被人陷害,陷害你的又是什么人?”

叶锋摆手:“我的双腿只是小事,陷害我的不过都是些小人,不提也罢。”

他并不愿意多提自己的事情,因为牵扯太大,说了没什么意义。

傅紫长声叹道:“咱们这一家还真的是,义父被人打死,大哥跌落万丈悬崖生死不明,三哥你双腿又被人给断了,当真是祸不单行。”

叶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对了,大伯傅左行呢,傅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一家之主什么态度?”

“傅左行,别提这个怂货了,小的时候就对我们百般不待见,义父出事之后,他直接选择了龟缩,非但没有任何要提义父报仇的想法,反倒主动向雷家卑躬屈膝,送了大半雷家的产业,以求保住最后一亩三分地。”

叶锋微微点头,没有再多问,傅左行这般举动虽然窝囊软弱,他懒得理会。

傅深忽然开口:“恰好今晚,江南行省江家那边来人,明日又便是咱们江都三大古老家族比试切磋,重新勘定江都产业利益分配的日子了。”

说到这里,傅深咬牙切齿道:“想来傅左行这个没骨气的老东西,现在应该已经去机场,亲自接见江家来人,以求能够得到江家的宽宏大量,保住他最后的那点产业。”

叶锋眉头一挑:“明日便是比武切磋的日子了,江家此次来的是什么人?”

“据说是江家的大少江天龙,在江南行省号称四大天龙之一,是个有名的纨绔,这家伙平日有事没事就来咱们江都作威作福,俨然已经将江都当成他江家的后花园了。”

傅紫咬牙切齿,对于这个所为的江家大少,她可谓是深恶痛绝。

叶锋挑了挑剑眉道:“既然明日是三大家族比武切磋的日子,那明日便找他们一起算账!”

对于叶锋的这番话,傅深与傅紫两人都没有放心上,也没有报什么希望,权当是叶锋的意气之言。

毕竟双腿都已经断了,只能坐在轮椅上,想要报仇,又谈何容易!

整个过程中,十七只是静静的跟在叶锋身后,没有说过半个字,几乎活成了一个透明人,不注意的话,人们往往就很容易将他给忽略。

傍晚时分,车子返回到傅家老洋房,晚饭的时候,傅左行一家冒雨驱车返回来。

傅左行是傅左明的兄长,也是傅家这一代的家主,当年傅左明将叶锋等人陆续抱养回来之后,傅左行这个家主就极力反对,后来对于叶锋四人也是极为不待见,甚至提出要将他们赶出老洋房。

只是后来随着大哥傅天进入南境担任一镇之主,傅左行的态度才有所改变,但后来因为傅天出事加上得罪了江家,这傅左行的态度再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吃吃吃,你们这两个饭桶,成日就只知道吃,虽然你们是抱养回来的,不是我们傅家真正的子弟,但我二弟好歹将你们养这么大,难道就不想着替傅家报一点恩?”

傅左行刚走进大厅,立刻就冷喝大骂起来,看他这副表情,平日里大概也是这般作态。

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富态雍容的少妇,这是傅左行的妻子,至于其余那两名年轻男女,则是傅左行的儿子以及女儿。

傅左行妻子也跟着冷声讥讽道:“这刮风下雨的,我们都还在为傅家奔波劳累,你们倒好,成日在家只知道吃喝,究竟哪个才是主家之人哪个才是养子养女?”

通常情况下,面对傅左明的冷嘲热讽,傅深与傅紫都不会做声,并不是他们不敢,也不是他们留恋傅家所谓产业,之所以没有离开,是还没有替义父报仇。

叶锋放下筷子,冷声道:“伯父伯母一家,这大雨天的还要赶去机场巴结讨好江家,想来还真是为这个家劳心劳累可歌可敬啊。”

傅左行眉心一皱喝问:“你是何人,我们傅家之事,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他话说到这里,猛然间认出来了,当下脸色更是阴沉,咬牙喝道:“原来你是叶锋,是傅左明的三养子。”

叶锋轻笑着道:“大伯别来无恙,你们这么风里雨里去接江家之人,如此热心殷勤,怎么人家也不留你们吃顿饭?要是还没有吃饭,这里还有不少剩菜剩饭,我们倒是不介意请你们坐下来一起。”

傅左行妻子生气极了,刚想要开口怒喝,不过忽然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冷笑道:“怎么回事叶三,看你好像是坐在轮椅上,难不成你的双腿断了,变成了个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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