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千恩万谢的进了学校,我跟小哥沿着人行横道继续走,我想了半天,还是道

“小哥,谢谢你过来救我,不然我跟我室友就要遭殃了。”

小哥目光看着前方,突然问道

“为什么你的动作风格,跟我很像。”

我很意外小哥会问这个问题,我思索一会,回答道

“因为我这些东西都是跟你学的,咱们之前算是师徒,你教了我两年,不过我没什么灵性,只学会一些比较粗浅的东西。”

小哥疑惑的看我一眼,我补充道

“之前我们一起下斗时,有一回我……呃……我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天真哥那时问我有什么想做却没做的事情,我提出让你教我剪刀腿,你同意了,那次从斗里出来后,你给我划了每天两小时的训练时间,一开始你说基础要打好,所以第一年我都在锻炼韧带和体能,第二年你才慢慢教我一些格斗技巧,我没什么底子,你教起来可能比较费劲,但我一直学的很认真,没有偷懒!”

说到后面,我就恢复了自己狗腿的本性,以前我就是每天这样信誓旦旦的自证清白,小哥“嗯”一声,道

“训练继续,以后我送你上学。”

“……”

我脸瞬间垮下来,小哥失忆后我好不容易从作孽的训练中摆脱出来,我还以为自己能从此告别这种痛苦的日子,所以我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多。

回想过去训练时的场景,小哥的严格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他不会骂人,也不会体罚,他只会淡淡的瞟我一眼,我立马就会被这个眼神看到头皮发麻,然后赶紧矫正自己出错的动作。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看到小哥的一个眼神,就会不自觉发怵的原因。

我勉强从悲痛的情绪中挣扎出来,想到他刚刚的后半句话,我强打起精神道

“为什么要送我上学?担心山鬼吗,其实没关系的,我上下课都是白天,校门口有保安,路上有行人,他没什么机会接近我,以后我自己小心一点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

小哥微微皱眉,我马上改口

“我回去就把课表给你。”

对于小哥的各种微表情,我已经做到能精准捕捉后快速产生反应。

后来直到家门口,他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我静默的与他并肩而行。

到家后我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了足有十分钟,我想起刚刚说要给小哥一份课表,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在书桌前翻找半天。

我拿上一瓶牛奶上楼,敲开小哥家的大门,小哥来开门时头发正往下淌水,应该是刚洗完澡。

我把课表放他书桌上,牛奶扔进微波炉,帮他吹干头发,没有天真和胖子,小哥家里显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叮”的一声微波炉跳字,我端出牛奶放在他面前。

“补钙助眠,美容养颜。”

小哥看我一眼,端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我心说还是我照顾他的日子来的轻松,看小哥为我忙前忙后压力大的一批。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做好早餐等你。”

我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小哥点点头。

奇怪,他明明是一副淡漠随意的样子,我怎么看来看去看出一丝奇异的萌感,听话的闷油瓶这个设定真让人上头。

我忍不住摸摸他额前的头发,对他甜甜一笑

“师傅晚安。”

我很少叫他师傅,偶尔黑瞎子过来拎着天真训这训那的时候,我才会应景跟着叫两声。

自从他失忆后,师徒这条关系线被我彻底抛到脑后,不用跑步和训练的日子快乐似神仙,虽然马上就要结束了。

小哥起身送我到门口

“晚安。”

我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调好早一个钟的闹钟,打架费体力,我一沾枕头就自动进入睡眠模式。

学校出入没有限制,第二天小哥送我到教学楼,一路碰到好几个同学,他们都投来惊异的目光,我感觉遭受到羞辱。

怎么了,我就不配处对象了吗!一个个的,比看母猪上树还稀罕。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顺势挽着小哥的胳膊,用注目礼一一回怼。

课堂上我的室友算是炸了锅,不用问都知道昨天思怡回去描述的有多么绘声绘色,我坐在她们中间,何漾左一句“听说你是太妹”,罗敷右一句“你男朋友是哪个帮派的大佬”,听到我脑瓜子疼。

我面带微笑解释,我不是太妹我只是会打架,我男朋友也不是大佬他只是身手好,话题聊到最后,变成我们四个异口同声的讨伐夏晴。

说到夏晴我用眼神扫一圈,发现她没来上课,我心说算她识相,不然我真怕我看到她一个耳刮子就上去了。

下课小哥准点等在楼下,我室友非要死乞白赖的去混个脸熟,我怕她们吓到小哥,随便糊弄两句就赶紧拽他直奔吴山居。

天真在后院空出一间厢房用作训练场地,我轻车熟路带着小哥走进去,里面有各种护具和沙袋,桌上一字排开训练时用的甩棍。

我日常使用的是一把小巧的机械棍,是去年小花送来的生日礼物,做工质量都非常得劲,最难得的是锁定状态下棍身稳如铁块,完没有机械棍会晃动的短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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