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安问,“这个房间以前是谁住的?”

从装修风格,玩具摆设能看出来,以前住这的也是个男孩子。

江暖暖还有些兴奋,她不仅有了叶阿姨这个婶婶,还不用继续帮着叶阿姨隐瞒小叶子的存在,可以和他光明正大的一块玩,一块上学。

“这是心丞的房间。以前他睡这。后来他小姑买了房子,把他接走了。”

管家安排这房间,叶藤也没想太多,这会儿听见暖暖的话,诧异地停下手,“这不好吧?要不安安和妈妈住一间吧。万一心丞少爷回来……”

“不用。”暖暖立即摇头,搬出她爸爸说的大道理,“小叶子大了,是小男子汉,不方便和女孩子住一起。我家房子大,空屋子很多。心丞如果回来暂住的话,睡哪里都可以。但最靠近叶阿姨的房间,除了我的房间,就只有这间。安安睡这里,叶阿姨也方便照顾我们。”

其实,她一开始也不想让出心丞的房间,还想着在自己的屋里多放一张床,给小叶子睡。但爸爸这么安排,这么和她说的。

叶藤想起江羡沉在电影院说的话,真怕儿子会受自己的影响,没有阳刚气,也就不再坚持和安安睡一间了。

这一夜,暖暖躺在床上,想着左边的屋子睡着叶阿姨,对面的屋子还有个小叶子,就高兴地咬着被子偷笑。

“咿呀。”

有人推开门。

“叶阿姨,我没有偷吃糖果。”暖暖以为是叶藤来查房,伸手开了盏小台灯。

“是我。”叶迟安站立在门口,关上门后走到暖暖的床边,拉着暖暖的手,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快起来,别睡了。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暖暖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地坐起身,看小叶子穿的单薄,还好心的让出半张床,让他上来说。

叶迟安有些早熟,隐隐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摇头拒绝。

暖暖怎么都劝说不动,又说,“那你搬个椅子过来,你这样站着,我脖子酸。”

叶迟安是偷溜过来的,怕搬椅子动静太大,会惊动妈妈,便不再矜持,上床钻进被窝说,“我听说,你奶奶明天就回来了。”

暖暖点点头,也问,“你听谁说的?”

“一个坏女人。”叶迟安看暖暖一脸无知,又解释,“原本是那个坏女人做你婶婶。但她看不上你叔叔,就让我妈咪嫁过来。现在她后悔了,又要和妈咪抢你叔叔。”

“不给。”暖暖握紧小拳头,“叔叔是叶阿姨的。”

“可是你奶奶好像更想要那个坏女人当你婶婶。等你奶奶回来了,我妈咪可能就要被赶走了。”

暖暖鼓了鼓腮帮,哼哼了两声,“我爸爸不会同意的。”

“万一你奶奶逼你爸爸,他只能同意呢?”

“我爸爸那么厉害,没人可以逼他的!”

“厉害也没用。”叶迟安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你奶奶可是他的妈妈。做儿子的再厉害,也翻不过妈妈的五指山。你看我就知道了。”

“小叶子,虽然你这句话很臭美,但好像也有一点道理。”暖暖若有所思,却怎么也思不出办法,掀开被子下床,“不行,我给贺心丞打电话,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别急。”叶迟安拉住她的小手,“我有办法。只要你配合我,给你爸爸制造一个必须留下我妈咪的理由。那不管你奶奶怎么说,都赶不走我妈咪了。”

“什么办法?快说!”暖暖回头看向他,眼睛里冒光。

……

第二天,江夫人刚从寒林寺里出来,就遇见恰巧来寺庙烧香还愿的林家人。几句寒暄话过后,林源热情提议,要开车送江夫人回家。

回到家后,江夫人吩咐管家招待客人,便先上楼看望几天未见的小儿子,确认他一切如常,才放心下楼,回到客厅。

江夫人曾是得奖无数的影后,后来嫁入豪门,成为阔太。她那顺遂幸福的一生,除了年纪轻轻就守寡外,可以说羡慕死很多的女人。

以她的条件,要再嫁并不难。

可她一直守在江家,守着她的孩子,是以心底对沈心怡这种离婚改嫁的女人十分不屑。

“你不是说女儿得了传染病吗?这么快就好了?还带着她出门。”

沈心怡以前是事业型女强人,只是后来嫁给林源,为了适应贵妇圈,才一次次磨平了自己的棱角。

此时,她听出江夫人语气里的不善,却还能笑着脸说,“是发了病。原本打算送乡下静养的。结果我去寺里给她求平安符时,正好遇见智圆大师。

大师说小萝和二少是天定姻缘,她能给二少冲喜,二少也能保佑她。送乡下远离二少反而不美,不如留在海城。我就把小萝留在家里,结果才养了几天就真的好了。今天我们上山去寺里还愿,就是为了感谢大师指点迷津。”

林源趁机说,“对啊。二少和小萝是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老天也不希望他们的姻缘就此断了,才会让她好的那么快。”

江夫人能教养出江羡沉这样的儿子,本身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几句话便听出了林家人的意思,不由冷笑,“你们之前隐瞒大女儿未婚生子的事,我都不追究了。现在你们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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