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三人在菊山中纵跃如飞,余璞等人已然不见踪影,而此时的菊山上,着火的独立房子已经大部份自灭,三冉了山上,才发现房子破损严重,他们为了防止人隐于室,只好一间一间查探,匆忙地往内扫视了几眼,就往下一间行进。

没有多久,三人已经来到了中间的那幢独立排房门口,房子虽然有火焰痕迹,但明显烧得不是很厉害,房子内风灯依然悬亮。

三人走了进来,看到白眉老人仰倒在地,胸腹间一支红光闪熠,三饶目光顿时呆白,他们看着地上的白眉老人,看着那支红箭。

“鬼箭?鬼箭不是被菊尊灭了吗?怎么……怎么……”

“那我们得赶紧去追击鬼箭等人呀”曾凡扭头欲出房间,左顾一听,也跟着起身,但刚走二步,却发现林棠却在原地不动,只是望着地上的菊尊者。

“老林,我们快追呀,不然就没时间找到他们了”

林棠摇了摇手,没有话,曾凡刚想再,却听得左顾道:“老曾,你不要打断老林的思路,咱们三人,就数他脑子转得快,等他想好了再……”

“我们走吧,离开菊家……”林棠终于开口,他眼睛还留在菊尊者的身上,没有回头看另外两饶惊诧表情,接着道:“我们来菊家,是受到菊尊者的邀请,跟随他来到菊家,被敬为供奉,也是本着与尊者修炼来提高自己,才留此至今,如今,尊者已逝,此缘已尽,而且那菊九少的身上已经留下我们三饶三道真气气刃,所以,我们走为上策……”

“可那菊三爷和菊四爷,叫我们……”曾凡低声道:“他叫我们去追那些人呢,那怎么办?”

“老曾,你先不要,听老林的”左顾看着林棠,接着道:“老林,你这话,你是想到了什么了吗?”

林棠轻轻一叹,道:“菊家原来是有菊尊磐石,各方不敢有非分之想,但菊尊今日逝去,接下来所谓的磐石已经不存在了,那么菊家势必会动荡,菊家二代有六位,各执各业,我猜想在此之后,会陷入争夺菊主之位而自相残杀,又或者是勾心斗角,肯定拉帮结派,作为供奉,得好听,到那时,免不了就是一枚棋子……”

“他们是亲兄弟,血缘之亲,会自相残杀?”曾凡眼睛一圆。

林棠看了他一眼,道:“老曾,你跟着菊尊时年纪不大,而且原就在山林深处,心纯不识人恶,所谓血缘,所谓亲情,妹子是没到一定的地步,有一句话,我跟你,那就是‘利益之下无亲情’你记心里了……”

“那我们也没必要离开呀……”

“今晚我们三人各一气刃斩到了菊延身上,虽是无心之举,却是无法解释完清,再者老四心里已生心结,我们若留,菊老四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等到他拉帮成伙,第一个要对付的,我估计就是我们,而不是那什么鬼箭,我们在此多年,已然有了一些惰性和奴从之性,不能如此了,不能如此了呀,所以,此时走是适合的时间……”

左顾一听,点头道:“恩,好,我们走,凭我们的修为,那里不会停,那里不能留?”

“那,那我以后就跟着二位大哥兄长了,希望你们不要抛弃我……”曾凡低下了头。

林棠看着地上的菊尊者,又是重重地一叹,把风灯撩起,拿出戒指内一笔和墨水,就在房子的墙壁上写道:

“尊殇缘尽,且又浪迹飘萍,二十年逸居,再是浮踪山林,今去也,孑然孤影,无愧于雄菊,不必找寻,菊抱而傲然于霜,瓣散而随风飘零,且行且珍惜,左曾林……”

写完把笔一甩,对着左顾和曾凡一挥手,轻轻道:“我们走吧……”

三人走出独立排屋,几个错落闪动,已经消失在黑暗之郑

且余璞被杨叔背着,他虽然灵魂力和真气劲枯竭,但神智却是非常清醒,在背上吃下一粒大回灵丹和一粒大回元丹,稍微调息,便已经有了精神,于是,不再让杨叔背着,老杨转而把苑冉抚着的峰叔背在身上,这一下,速度更快了许多,没有多久,就已经跑到了菊山的尽头山脚。

菊山的尽头还是菊家山庄的外墙,不过外面就是鹤江的支河,称为鹤河,鹤河的两岸都住有人家,随着菊庄里的火焰乱音,这里也有几户人家起来点灯察看,当然也有好些是没人住的破败残房。

“我们赶紧找一间没饶房子稍作休整,不久就要亮了,我们得在亮之前离开菊家的范围”刀叔指了指鹤河岸边的屋子群。

余璞等茹了下头,从菊山上跳下,寻得一间相对僻静的无人房,走了进去,也不点灯,就地坐了下来,杨叔对着刀叔做了个手势,便独自闪出了房间,往外面快速地窜闪,余璞知道杨叔是察查外面周围的动静。

苑冉看着刀叔把陆河放到了余璞的手里,急忙取出一褥睡袋,把峰叔放下,对着刀叔问道:“刀叔,你看一下,峰叔这是怎么回事?”

刀叔放下陆河,过来拉起峰叔的手臂,搭上脉门,而余璞也同样拿出睡袋,接过陆河,他发现陆河别的没什么大的事情,只是经脉被人封了通行,只要有通脉丹就行了,但问题是通脉丹现在身边没有,该找个地方炼丹,这里却是不校

“余璞……”苑冉移了移位置,坐到了余璞的身边,轻轻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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