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璞看着战台,此时战台上的两人已经各息抱了一拳,开始对战,动作飞疾,劲风霍霍,余璞的目识辅开启,看得清楚,虺寂的视力跟不上节奏,便拿出一付双筒望远镜,鸡肉看着战台。

“余哥,你看他们那一位会取胜?”虺寂一边看,一边问着。

余璞的目光虽然扫在战台上,但他的思绪却在飞扬,刚才那对着嗽讲的,什么禽谷十五人,什么苍峡三十人,招这些人要去干什么?

正在此时,突然那台上一声巨响,一种真气碰撞的空气击波嗡啪啪地震荡开去,把余璞的目光回神到战擂台上,此时只见两人想撞而分,向着两边跌跌撞撞地后退着,啪哒,两人各自坐倒在地,而那束继在坐下后,仰面而倒,再艰难地抬起半个脑袋,血口喷出,一边用手肘支撑着,想慢慢转身,那边的地狼族人,眼睛紧盯着束继,他的鼻孔里血流如涎,挂挂滴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每一次喘气之间,那森白的齿缝中,血水直射。

接着台下一片呐喊声:“起来再战,起来呀……”

但两人却是努力好半天,也没站起,接着那个拿喇叭筒的人又走了起来拿着喇叭说道:“各位,两人都无法站起,所以不作胜负,来人,把两人都抬下去……”说完,几个人上来,把两人抬了下去,余璞看到抬束继的那四位,正是与束继一起来的那四人,他眉头一挑,心里有了主意。

“这什么跟什么呀,两人打几个照面,就成这样了,真没劲……”虺寂咕嚷着喊了一声,接着说道:“这里的战擂跟我们那边没法子比,没劲……”

余璞看了虺寂一眼,看得出来,象这种战擂形式的可能到处都有,不过现在不考虑这个,他对着虺寂说道:“你看着点,那束继他们去那里了……”

虺寂一听,马上又拿起双筒望远镜,望了一下,说道:“他们从那侧的小门出去了……”

“那我们也出去,找到他们……”说完,人便往外挤,在战擂上的喇叭筒此时开始又响起:“接下来,是赤豺族的赤同,挑战土狼族的土占,有请两位……”

台下掌声如雷,虺寂想多看一下,却发现余璞和小雕正往外挤,便喊道:“余哥,咱们再看一回吧……”

小雕扭头对着他说道:“你要看留下看吧,我们走了……”

“别呀,等等我……”虺寂只得收了望远镜,急冲冲地从人群中挤出,赶上了余璞和小雕。

余璞走到了莽狼战堂的门口,左右看了一下,便发现那地狼族人背着束继,往街的别一边走,其他三人伴在左右,余璞急行几步,追了过去。

“束继,请留步……”余璞喊了一声。

那四人一听,顿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余璞,地狼族人背上的束继,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地扫了余璞一眼后便闭上了双目。

“我是一名丹师,可以治疗你身上的伤……”余璞走了近前,接着说道:“你的伤必须马上治疗,需要帮忙吗?”

那束继已经无力而发声,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上,而那四人看着余璞,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你是丹师……”

余璞点了下头,说道:“束继刚才战擂上受伤,如果不马上治疗,这一辈子的修为也就到至为止了,我建议你赶紧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把他的伤治好……”

“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找那里呢……”四人就象是无头的苍蝇,一时间不知所措。

余璞看着这四人,然后说道:“要不咱们去客栈开几个房间,如何?”

“行,行……”那背着束继的地狼族人急忙点头,那虎猫族人马上说道:“我记得前面就有‘狼莽会的客栈’咱们过去……”

说完,手指指了指前面,余璞抬头一望,只见他手指所指的位置,离此不远,便道:“那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