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和宇默没过多久便回来了,这时只看到了米蓝和张晨女士,便问温存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他人。

张晨女士一边笑着说:“你们两个走了,我想我和米蓝这么大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便叫他也出去了。”?张警官问:“他出去多久了。”米蓝说:“没多久,大概在你们回来不就前吧。”

张晨女士这时又笑着说:“人家是弄林专业的学生,对花草树木有着一些特殊的喜爱之情也是正常的,但我发现温存还有一种喜欢探寻的好奇之感,只不过不太明显罢了。”

张警官这时笑了笑心想难道真的可能是女性的缘故吗,心思总会比男人细腻了些。宇默这时的眼神有种莫名其妙的恍惚,张警官不留意的注意到了这一瞬间。

便笑了笑问宇默:“你怎么了。”宇默沉默了一下说:“没什么,你说人产生好奇心,慢慢的有时便会发展成对事物的喜爱,甚至更深。”张警官说:“也许是的,但为数不多,这与太多复杂情况有关了。”说完,张警官笑了起来,问宇默怎么想起说这些。

没过多久后,大家便看见温存回来了,当然这个比较细心的温存,带回来了一自己在野外采的一束花,花说不上漂亮,但总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插花也是个大学问,从小的生活环境对温存的成长影响很大,也许是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他的插花技术也是很不错的。

插花是不同的人根据不同的事物,在不同的场所采取适当的一种心情的表发方式吧。每个插花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插花方式,而温存可能和他自己独特的性格有关吧。

他的插花方式不局限于寻常人所固有的思维,他们一般即使不一样的花也会表现出大庭相径的风格,而温存的特点恰恰不同就在于没有特点。

张警官这时开口笑问了温存:“你插的花为什么使人看了能有一种清新愉悦的感觉呢?”温存这时笑了笑回答两个字:“用心。”

说完温存便把花递给了张晨女士,张晨女士接过花后看了看,这时细心的宇默留意到了什么,便主动问温存:“这也是海棠花的一种吧。”

温存的表情愣了一下,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吃惊,这种海棠花是不常见的,而海棠花有的品种不同,颜色也有细微的差别。

一般人是分辩不出的,这时的温存突然对宇默有了别有一番的看法。温存笑了笑便问:“你对海棠花也有钻研”。宇默说没什么钻研,了解一点而已。

对花没有太多了解的人可能会信了这句话,但温存是不太相信的,温存这时又转向望向了宇默,这一切张警官都看在了眼里。

说完,张晨女士便把这束花拿了进去,找到了一个地方把花放在了那里。几个人没过多久便进到了帐篷里,这时温存便准备把鞋子脱掉。

可能因为刚才在山里走,再加上采花的原因,这时温存的脚开始出现了酸痛,他便忍着酸痛把鞋脱了下来。

这时恰好张警官来到了温存的帐篷里,看到了温存的脚,问他怎么了。温存说:“没什么事,就是走得路有点多了。”

说完,张警官看了看温存的脚,拿起了他的脚轻轻的按了按说:“你是平足吧。”温存望向张警官笑了笑说:“对,我是平足,一般人是看不出来平足的。”张警官笑着说:“哎。”

两个人又对视突然笑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不就张警官便回到自己的帐篷准备给宇默拿一点自己带的膏药,虽说不是专门针对这种疼痛的,但多少能缓解点疼痛。

而这时宇默来到了温存的帐篷,他的目光似乎率先瞥到了门口的鞋子,然后望向了温存,询问他怎么样了。温存说:“没什么,刚才上了点山路,有点累了。”

宇默望了望温存的脚,之后又望了望温存的鞋子。之后蹲下便拿起温存的鞋子看,便说:“你的鞋上前几日我们上山的时候便沾上了泥土,这几日下来,恐怕你也没弄掉。

今天又上山走这么多山路,再加上这小雨,泥土更湿了,你的鞋子这回恐怕只会更重了吧。”温存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说完,张警官进来了,宇默便帮温存把鞋子拿了出去。

张警官帮温存上完药后,望了望宇默在帮温存弄鞋子上的泥巴,于是便走进帐篷去。他刚帮温存上完药准备洗手时,突然抬头望了望镜子,发现自从上次用完宇默的刮胡刀后好就没刮胡子了。

便走向宇默的账蓬去找他的刮胡刀。张警官拿回来之后,正准备要使用时,发现了上面的缝隙里面有泥土,张警官可能由于职业敏感性,对细微的事物总会注意一点。

他发现上面的泥土,便拿起了一点,用手去摸了摸,这泥土是湿的。于是他又把刮胡刀卸开,“刀锋”两个字还像第一次他见到时那么引人注目。

张警官发现里面还有水滴,显然刚才可能进水的,张警官望了望外面的太阳,也许可能是冲洗泥巴残留下来的。

张警官没注意到这么多,一边刮着胡子一边在想好好的刮胡刀怎么会有泥巴呢?不久张警官刮完后便给宇默送了过去。

宇默帮温存清理完鞋上的泥巴便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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