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叶休文思索两息决定大局为重,但不排除因为好奇。

只是李四喜进入花盈院的方式显然不好借鉴,叶休文站了会,又等来了一个新的客人。那人被门卫看了一眼,并没有遇到阻碍便被放行。李四喜似乎是特例。

叶休文旋即便跟着那客人进入花盈院,但是守卫似乎早注意到了自己,伸手将自己拦下。“小弟你是第一次来花盈院吧。”守卫说,“我看你在那边已经看了很久了。”

“不是。”叶休文嘴硬道。

“那可有花盈院的令牌?”守卫又说。

“没有。”叶休文眉头一皱,怎生得逛青楼还要令牌。

“花盈院入门便要一两银子。”守卫并不是白在花盈院待这么久的,花盈院的常客他都记得差不多,而其他来的恩客也基本都知道规矩,看着叶休文这情况他便知道了眼前的青年是个雏,“而最少有十两银子才能进入花盈院的大门,你得证明你能承担我们的最低消费。我们才会让你进去,不然会打扰我们营业。”

叶休文明白了意思,便从怀里掏出了十几两银子递给他看,门卫便让开了身子,放行让叶休文进去。“进去了第一个柜台会收你钱。”守卫说。

穿过轻纱薄幔,交给柜台的一两入门钱,脚下的尘土门口皆被卸下。叶休文走进了一个对他而言全新的世界。

花盈院里面极大,正中心是一个直通屋顶的无遮拦圆形空间,而第一层除了支柱外没有房间,桌椅卧榻随意摆放,莺莺燕燕赤着脚慵懒倚靠在上,轻声聊天,时不时响起笑声。恩客就坐在姑娘边上,揽着她们柔弱无骨的腰。天窗带着微弱荧粉,将花盈院里的气氛变得暧昧。

“这么开放?不是吧。”叶休文一时被眼前场景震撼,但显然花盈院与花盈院的恩客们并非是他想的那般。

在叶休文的对面,有几道巨大的纱幔从顶垂下,似乎遮住了那的一个巨大舞台。在叶休文环视一圈之后,从那纱幔后的舞台响起了悠扬琴声,内里也好似有光芒亮起,透过纱幔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姑娘们在随乐声起舞,但只能看见曼妙身段并看不见更多。

这更令人浮想联翩却不会将人将主要注意力从身边的姑娘身上拉走。

而入眼的那群姑娘衣着整洁,虽然胸口雪白与沟壑引人瞩目,但看上去并不浪荡。在这的恩客与姑娘似乎都只是在听曲看表演。

但叶休文不得不将注意力从这些姑娘的脸庞、酥胸、藕臂、曼妙长腿上抽开,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恩客之上,要从这群人中找到李四喜的踪迹。叶休文也从这些人中找到了些不同的人,位于角落,身旁并没有姑娘,似乎是隐藏的守卫。

“公子看着很面生呀。”在扫视寻找李四喜时,突然有姑娘向叶休文搭话。

“还好。”叶休文随意敷衍,视线仍在找寻李四喜。

“我就不能让公子正眼瞧上一眼吗?”那声音有些哀怨。

“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的。”叶休文说道,也没去搭理。那姑娘也没再纠缠,回到了她原先待的地方,惹得这群聚集的莺莺燕燕一阵娇笑。

“公子是第一次来吗,像你这般俊俏的脸我想我肯定不会忘记。”在叶休文本以为都结束了的时候,又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那看起来十分英气的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不好意思姑娘,我有事情。”叶休文说。

“来这的都是有事情的。”那姑娘娇笑,旋即轻跳到了叶休文身旁,丰满的酥胸撞在他手臂上,赤裸的脚掌踮起将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其实我们几个正在打赌,看公子你会选我们中的哪一位。如果我走了,待会还会有姑娘接二连三过来的。如果公子不嫌烦,便可以拒绝我。”

她说话时吹出的热气吹得叶休文的耳朵一阵瘙痒,却也让他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感觉。

恰逢一曲落罢,叶休文看见了在舞台边上有人站起来,正是那李四喜,现在李四喜正揽着一个姑娘的腰,走上了舞台边的楼梯。他也这才注意到在那舞台旁有着紧贴墙壁的阶梯,通向二楼。

叶休文忙要跟上,但看李四喜的情况,叶休文又恐极若是不带姑娘会不会有问题,未经多少思考便抬手揽住了那姑娘的腰。将她带着一起走。

“公子看来是对此嫌烦了。”她轻笑,虽然是突兀被搂,但她并没有什么抵触反抗。眼前男人俊俏,她的目的本就在此,顺从地就跟着一起。

叶休文只是僵硬地搂着她的腰,被动感受着手指传来的她腰部的柔滑,和在前进时来自她胸口若有若无的触感。

他有些僵住了,方才没有过脑,现在意识到后他很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公子似乎没有看起来这般简单呢,没想到您这么着急。”叶休文与她的脚步一直没有停歇径直向着那楼梯走去,身旁的姑娘突然吃吃笑道。

“怎么了。”叶休文闻言疑惑问道。

“公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姑娘问。

“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是什么意思。”叶休文轻声回答。

“二楼便是行那事的厢房了。”她说。

“嗯?”叶休文闻言一愣,理解了意思旋即莫名的尴尬冲到了脸上。

“我并不了解。”叶休文解释道,“我确实是来找人的。”

“找人?”她问。

“那个。”叶休文装作不经意,同身旁的姑娘指着二楼的李四喜。“我是冲着他来的。”这时叶休文注意到不仅仅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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