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门口一片慌忙错乱的脚步声,知道是院里的几个孩子调皮,趴在门口偷听屋内人讲话。

于是不由得一笑,走出去。

“秋志秋洛,你们俩个带着平平安安先进屋,然后我跟你们说些重要的事情。”

秋生看见他们在院内四处分散着,生怕自己被发现,但是却不知道越是掩盖越是能让人发现的道理。

“好。”

秋志和秋洛带着平平安安乖顺地向秋生走去,到了门口,秋志和秋洛松开了平平安安的手,让他们自己先进去。

二人低着头,不敢抬头瞧秋生,以为秋生会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做,两人的心里都是特别不安的。

“抬起头,”秋生用手抬起两人的脑袋,面孔带着温柔,“怕什么?我又不吵你们,只是想跟你们俩说些事而已。”

听到不用受训,二人齐刷刷地抬起头看着秋生,问道“哥哥,有什么事?”

“我娘想要一个孩子,从平平安安中选一个来养,你们同不同意呢?”

秋志听了,有些呆愣,不知在想什么。

秋洛的反应很快,在听完秋生的话,间隔没多久,“那要看平平和安安怎么选了,俺是没有意见的!”

秋生听到秋洛的回答,发现他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一样,让人感到这个孩子很是通情达理,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俺娘同意了吗?”秋志呆头呆脑地问了一句,让秋生不觉好笑,“当然。”

“那就好,那就好!”秋志一副如释负重的样子,深呼吸了一下。

秋生和秋洛都看着他,秋洛开口问道,“哥,你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

秋志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嘀咕了一句哭笑不得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娘的爆发力。”

“好进去吧!”

平平安安站在秋刘氏身旁,一动不动,眼神一直盯着门口,见几人进来了,眼神突然一亮。

秋生瞧见了,点了点头,算是与他们打个招呼。

“平平安安,你们快过来!大伯有个小问题,需要你们解决一下。”

平平和安安走到秋福跟前,怯怯地喊了一声,“大伯。”

“唉。”秋福只要瞧见几个孩子,心里软了。

刚硬的汉子的身体里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是那种一触即化的心,只因这鲜活和脆弱的生命。

“平平,安安你们想跟秋生哥哥一起生活吗?”

“想。”两个孩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屋内都能听到。

“那你们其中只有一个人和秋生哥哥一块住,这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对于两个仅有几岁的孩子来讲还是十分困难的,因为大人都不一定能够解决好这样的问题。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清晨,门前还有候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雾色蒙蒙的,一切都在这雾中若隐若现。

厢房的窗户被一根木棍给高高顶起,秋生执着书,静下心来背诵着史书政策。

清冷的秋风拂在那张清秀的面容上,齐腰的长发也时不时的扬起,倒不失为靓丽的风景。

秋福与杜氏也早早的起来了。

他们忙完余剩下的农活,准备一会儿吃过饭下山去村长那画字据。

杜氏从厨屋端出一盆温水,和秋福两个人匆匆的洗洗,然后对着厢房里的秋生喊道,“秋生,吃饭了!”

“好,来了!”

秋生把手中的书放在,转身就出了屋子。

她撩起衣袖,那洁白如玉藕般的胳膊就这么露了出来。

秋福用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后,“秋生,今儿去村长家去立字据,你也去。”

秋生正在捧水浸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就行了一声,“知道了,爹。”

“嗯。”

秋福转身离开,进了厨房。

秋生想了想,大概算是明白了秋福的意思。

秋福和杜氏都不识字,想要自己去给他们帮忙看着点,害怕村长这个人使坏。

饭后,一家人拿些东西装好,放在秋生身后的篓子中,慢慢地下了山。

这时,雾气还未消散,天边的一角开始红了起来。

林中潮气更重些,一行人的额角都有了露珠,裤脚也基本上被打湿了不少。

勤祯殿中,躺在龙床上的亓文帝,苍白着脸,唇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粗重的喘息着。

站在木公公拧干帕子,递给亓文帝,看着亓文帝这副虚弱的样子,一脸担忧道,“皇上,今日可还上朝?”

“嗯。”然后就猛地在那里剧烈咳嗽,他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

木公公看着亓文帝没多大会儿又咳嗽了,他拿起旁边冷着的汤梨茶,要给他,却发现亓文帝手中的帕子中见红了。

亓文帝虽然虚弱,但是与生俱来的龙威仍在,他把帕子收了起来,抬眼看面前端着汤梨茶的人。

“皇上,您要不要宣太医?”

木公公苦心苦婆地劝着他,但是他接过木公公手里的小碗,冷冽道,“木鸿,可是这些年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声音虽然沙哑,但是木公公知道亓文帝怒了。

“是奴才逾越了。还请皇上处置。”木公公立马跪地,低着头。

亓文帝喝了几口汤梨茶,看了一眼跪地的人,说道,“罢了。起来吧。”

“什么?皇上居然病了!”

一道似惊似喜的声音,在另一个宫中传出。

她的神色慢慢地暗淡了下来,没多久就恢复如初,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她衣着华丽的宫袍,坐在铜镜前头上正梳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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