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刚落,突然就被气冲冲的秦娆给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祁凉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嗓音低沉:“阿娆。”

秦娆气鼓鼓的站在门后,不理他,也不说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

秦娆心道,你都承认了,我还问个锤子,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吗?不问,打死也不问。

她索性不再理他,只当他不存在,走到里屋继续给秦玺处理伤口。

“要跟三哥回去住几日么?”秦玺问。

秦娆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算了,将军府比这可好不了多少,横竖在这还是我说了算,回将军府多膈应。”

“倒是也对。”

“再说了,我的战斗力是这么弱的么,绝对不能把这拱手让人。”她先前是生气,等她气消了,还是要恢复战斗力的。

秦玺见她一脸满血复活,倒是放了心。

“不回去也好,最近府上事儿也不少。”

秦娆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挑眉看他:“什么事?”

“秦桑不是失踪了么,好像大哥交给秦衍的册子也丢了,最近忙着找人和找册子,秦恒也回来了。”

“哦,五哥啊。”秦娆内心没什么波动。

册子什么的她不知道,但秦桑是她给发卖了,能不能找到就看运气吧。

距离京城百里外的小村子里,一粗布麻衣的女子被锁在屋内,女子蓬头垢面的,已经几个月没出过这个门。

她低着头,眼底全是强烈的恨意。

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将她卖到这里,她定要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正在此时,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腰圆腿粗的中年妇女进了屋,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跛脚的男子。

秦桑猛地抬眸,看向那对母子。

她就是被人卖给了这户人家,这几个月几乎是被当成牲口一样的锁在屋子里,半步也离不开。

她眼底的怨愤中年妇女看的清楚,她倒也不恼,只走到秦桑面前,将她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老娘,你是我花银子买的,只要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秦桑一听到身孕二字,整个人气的不可抑止的颤抖,从她被卖过来的那晚,她就被跛脚男子要了身子。

可几个月过去了,肚子里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虽然不想给这种卑贱的人生孩子,但她要是不生,又怎么有机会逃出去?

于是她压下心底的恶心,一脸乖巧的道:“娘,我想洗个澡,再伺候二牛哥。”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配合,中年妇女倒是一脸诧异:“你不是耍花样吧?”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我对二牛哥是真的有了感情,我现在是心甘情愿给二牛哥生孩子的,您总把我捆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当然知道捆着你不是办法,但你一直想着跑,我怎么能不防着你?”

“那您把我解开,我就洗个澡,您再把我捆上?”

中年妇女见她倒是一脸真诚,琢磨片刻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秦桑瞬间松了口气,好些日子没沐浴,她简直难受死了。

中年妇女先给她打了两盆热水进来后,这才给她解开了绳子,随后又交代跛脚男子:“二牛,你媳妇你自个儿在这看着,最好今晚就能怀上。”

秦桑准备脱衣服的手一顿,她就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的,她气的咬牙,但又无可奈何,她要忍,忍到她娘来找她。

等她回京城的那日,她定要这对母子不得好死。

这厢,九王府里。

秦娆在床上躺了许久,还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今晚祁凉的样子。

祁慕北见她睡不着,便凑到她怀里哄她:“娘睡不着,我给娘讲故事好不好?”

“你和哥哥先睡,娘出去一下。”

“娘是去找爹爹嘛?”祁慕北见她下床穿衣,歪着脑袋问。

“嗯。”

“那你们一定要赶紧和好哦。”

秦娆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药膏出了门。

秦娆到祁凉房间门口时,屋内一片漆黑,她还以为人不在屋里,看来这狗男人,还特么是真的跟程湘云有一腿。

亏她还大半夜的给他送药膏,他不配,疼死他算了。

秦娆将药膏丢在门口后,刚好转身离开,房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下一秒,她手腕一紧,被人扯到了怀里。

祁凉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嗓音低沉:“还以为你真狠心不来了。”

秦娆心里还有气,不准他抱自己,偏偏他又抱的紧,怎么也挣不开,她气鼓鼓的:“你松开。”

“不松。”

他从秦娆房间回来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本以为秦娆真不会来了,结果他的女人果然不会让他失望。

秦娆又急又气:“我还在生气。”

祁凉轻笑,伸手将她的身子板正,他低头额头碰着她额头:“你真没有想问我的。”

秦娆咬牙,犟嘴:“没有。”

祁凉知道她脾气上来难哄,索性便不再逗她:“我留她下来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坐享齐人之福嘛,我理解,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秦娆说话酸的不得了。

明明之前她还不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享自己,这会儿倒是说些三妻四妾正常的话来气他了。

祁凉低头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秦娆等了半天,见他不说,便看他:“你不是要解释吗?怎么不说了?”

结果话音刚落,男人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唇,秦娆又急又气,心里还生着气呢,他倒好,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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