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日这动静闹的不算小,且来赴宴的女人也多,总有些人爱八卦,这一来二往的,温萦这名声算是出去了。

且都是官宦家眷,她这些事儿啊,早晚会传的更远,知道的人更多。

待来赴宴的人都离开后,阮软勾唇笑了笑:“不过我相信,解璇是三皇子的人这事,四公主是不知情的,毕竟四公主不会勾结外贼、蓄意谋反。”

温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这会儿说这话有什么用,人都走了,她在说给自己听么?

阮软嘴角的笑意不减:“时辰不早了,今日就先告辞了,改日四公主府上设宴,一定得请我哦。”

阮软一行人离开后,温萦气的直跺脚:“大哥,你看你把人给惯的。”

要不是温珩在场,这事她还真不会同阮软罢休。

“阮软性子一向如此,祁凉惯的。”秦玺出声道。

温萦:“……”

“她们带走了解璇,我们要把人抓回来么?”

“不用了。”温珩道。

她并不能迷惑祁凉,抓回来也无用,不必白费那功夫。

“那今日这事,就这么算了?”

白忙活一场不说,还丢了这么大脸,温萦心里不舒坦。

“慌什么?”温珩抬眸看了她一眼。

闻言,温萦倒是冷静下来了,先前只当阮软好算计,这会儿冷静下来后,温萦觉得之前还是太低估她了。

“倒是我想的简单了。”温萦道。

送了温珩离开后,宴席散了,温萦同秦玺回了别院:“那叫苏渔的姑娘,从东璃追到西岐来找你,看样子是挺喜欢你的。”

“嗯。”秦玺轻嗯了一声:“我已经同她说清楚了。”

温萦点了点头,眸色微深,不知在想什么。

事实上,阮软没有猜错,温萦生辰宴上那一闹,第二天这事就传到宫里了。

各种说法各种版本很多,宫里的容贵妃自然也听说了,她吩咐身边宫女将事情打听清楚了。

“贵妃娘娘,奴婢打听过了,是一个叫阮软的姑娘当众气的四公主脸都青了。”

闻言,容贵妃笑了笑:“那丫头活该。”

同温珩交好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且四公主的母妃,跟她也不对付,所以看到温萦吃瘪,容贵妃心里自然是舒坦的。

“娘娘,说来也奇怪,奴婢还打听到当晚大皇子也在,目睹了这场闹剧,没什么反应。”

“他跟那丫头不是交情还行?”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你再去打听打听,这叫阮软的,跟温珩什么关系。”容贵妃吩咐。

“是,奴婢明白。”

宫女退下后,没多久,便疾步从屋外进来一嬷嬷,她在容贵妃身边伺候多年,她不好出宫办的事,都是嬷嬷替她办的。

见她进屋,容贵妃面色激动的站起身:“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了?”

“没有。”嬷嬷摇头。

“那可有人回来?”

“也没有。”嬷嬷摇头。

容贵妃沉着眸子:“这么说,那是全折在温珩手里了,这温珩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残暴了。”

自从三年前她儿子温澜失踪,容贵妃这几年派了少说有几百人出去,硬是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没有。

虽然没消息回来,可容贵妃笃定,温澜的失踪跟温珩脱不了干系,毕竟他恨她。

当年,要不是她动手,温珩早就是太子了,也不至于现在让温煜捷足先登坐了太子的位置。

“奴婢倒是打听到了别的消息。”

“你说。”

“娘娘可还记得当年将大皇子救出来的人?”嬷嬷提醒。

容贵妃沉了脸:“自然是记得,要不是她,温珩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温珩翻不了身,她儿子温澜也就不会失踪了。

嬷嬷沉声道:“那救大皇子出来的姑娘叫阮软。”

容贵妃眸色一变:“你没弄错?”

“错不了,奴婢打听过了,大皇子带着人去戏园子看戏,结果人姑娘带着夫君孩子一起去的,气的大公子脸都黑了。”

闻言,容贵妃缓缓笑了:“那还真是巧了,昨日在四公主府上闹事的也是她,难怪温珩纵容。”

“那更错不了了。”

“去打听一下,人住在哪,我去见见她。”容贵妃吩咐。

“奴婢已经打听过了,住月澜客栈。”

“随我出一趟宫。”

容贵妃的马车在月澜客栈门口停下时,阮软正在屋内小憩,嬷嬷先下了马车,打算先进客栈让人出来行礼时,容贵妃将人拦住了。

“我亲自上去。”

她踩着矮凳下了马车,小二见人上门赶忙道:“客官,咱这客栈已经住满了。”

“不住店,找人。”

“那咱们这更没有您要找的人了。”小二笑着脸回。

嬷嬷放了一锭金子在桌上:“找一个叫阮软的姑娘。”

那小二看了一眼,有点心动,但坚守原则:“真没一个叫阮软的姑娘,您还是去别处找吧。”

容贵妃神色如常从袖袋中掏出一块令牌,小二瞧了一眼,吓的腿都软了。

“现在能去找人了?”

“小的这就去请,您稍等片刻。”

“嗯。”容贵妃在角落坐下,耐心等着。

楼上,小二忐忑的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祁慕北,小丫头仰着脑袋问:“有事吗?”

“客官,楼下有人找个叫阮软的姑娘。”

“找我娘做什么?”

“小的不知。”

祁慕北皱着眉:“我娘亲在睡觉,你让她等一会儿。”

说完,便关了门,小二只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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