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医院门口,从外面,只能看到医院大门,到面前才能看到医院占地之广,差不多三层楼那么高。

大门上书“上楼市人民医院”旁边的某某题字的题写得特别大,但题字上面的名字却写得特别小,以隆万鹏的目力,站在地上都很难看出是谁题的字。

这样的字一看就是以前负责此项目的负责人题的字,字不怎么样,钱应该没少花。之所以把名字写得这么小,大家会心照不宣,如果这样的字到处多了,而有每处都能认出是谁写的。这样的领导肯定会有麻烦。

而接受题字的一方,则只要当时的关照到位了,字好不好,名字认不认得出,则无关紧要了。

时间长了谁还找不到这么大个医院?尤其是病人以及其家属,谁还在乎字漂不漂亮,是谁题的字。假如以后写字的人出事了,认不出更好,免得又要去刮掉重写。

这样的大门,配上这样的字,虽不能反映出此医院的能力,最少能反映出它的财力。

在门口买了两个口罩戴上。经过门卫,穿过一道测体温的机器,两边有可以停几百辆汽车的停车坪。

穿过停车坪是急诊大楼。过了急诊大楼是一栋科技楼,医院只怕有百分之九十的钱是这栋楼挣的,只要来的人不管有没有病,大病小病,先来这么观光一下,小到几百,大到几千,甚至更多!

从科技楼中间大厅穿过去,才来到住院部。这是一栋二十房的大楼,占地非常广。住院部的右边是食堂,小卖部。左边是仓库,放医疗器械和氧气等消耗品的地方。

医院的后面靠山,前面临公路,交通方便,也比较清静。当时选址的人有一定的眼光。

住院部的依惯例是病情越严重就楼层越高,当然妇产科除外,因为那不能称作是病。

杨新美的父亲住在十八楼。这时杨新美说道:“神医,因为我父亲还在医院,医生肯定不会让外面的人去治疗,你先当作探视的人,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没问题!先老是叫我神医,我叫隆万鹏,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半吊子,因为在家里都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隆大哥好不?这样叫起来亲切!”

“随你吧,怎么随口怎么来”

说着电梯到了十八楼。因为比较晚,电梯也多。他们坐的电梯就两人,并且在中途还没停过,这情况在医院只能证明他们的远气不是一般的好!

杨新美的父亲的病房,在右手边的最尾一间,走进病房的,是一间三床位的病房。杨新美的病床靠卫生间,从门口进去是最里面的一床。

来到病床前,杨新美的父亲己经昏迷,没有吊水,也没有输氧。床前一台机器都没有。说明医院因为欠费己经没有治疗了。

隆万鹏看了下床工人卡,杨志坚,52岁,肾衰竭,可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眼窝深陷。

隆万鹏把杨志坚的手拿了出来,探了探脉,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右肾己经差不多停止了工作,左肾也有萎缩的际向。

加之长期用药,西药大部分有很大的副作用,往住治好了一个器官,又会影起另一个器官的病变。现在杨志坚的肝,肺,心脏。都严重的衰竭现象。

只怕治疗起来很麻烦,用的时间会比较长,明天去省城找师姐的愿望恐怕会实现不了。

这时一个护士长模样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看到杨新美问道:“小杨,今天打了不下几十个电话,你怎么老是关机,”

杨新美低着头没有做声,手机在前两天,因为帮父亲筹医药费,卖掉了,电话卡放在袋子里,怎么打得通?

妇士长也没再为难她,她知道杨新美家里的遭遇太悲惨,人都有问情弱者的心态,那些冷血动物毕竟是少数。于是转而问道:“你们商量好了吗?是交钱做手术,还是放弃治疗,办理出院手续?”

杨新美还是咬着嘴唇没有做声,如果说交钱做手术,哪来的钱?就算有钱,根据现在父亲的情况,能不能撑到找到肾源还是未知,如果说办理出院手续,这么晚了,又没钱租救护车护送,只怕一折腾,父亲还没出医院大门就会死去。

护士长看到杨新美这个样子,虽然心有不忍,还是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但是你们要是既不交钱,又要住到这里,这会让我们很为难。”

“能不能让我们再住一个晚上,明天早晨我们马上出院。”

护士长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如果铁心赶她们走,又于心不忍,如果让她们住到这里,医院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这时中间病床陪护的男人开口了:“这么晚了就别赶她们走了,如果你实在为难,今天晚上的费用我来帮她们出。”

护士长叹了一声气,转身走了出去。隆万鹏看到这个护士长的做法,不禁对这所医院都有了好感,能培训出这样的护士长,其它的人也坏不到哪里去。

“谢谢钟叔叔!”杨新美向刚才为他求情的男子道谢。

“不要客气,应该的。”钟姓男子和善地笑道。

隆万鹏对钟姓男子的行为升起了好感,毕竟还是好人多。只是第一个床铺上的陪护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一直冷眼旁观,看了几眼就在那里假寐。

“隆大哥,我父亲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有救?

“你放心,绝对能救!你父亲的情况没我想像的严重。只是时间有点长,具体要多久,等我治疗第一次后,看看效果后才能知道要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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