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被易安这一眼,瞪的寒由心生,将本生出的些许热气,一并驱散,不得不说在夏天这个技能还是满实用的。

卿许走到乱石处,停了下来,背对着二人,有意无意的踢动着脚下的碎石子。

“恩人!”卿许笑嘻嘻的说,“我还是想听听恩人是如何仁义搭救于我们的。”

“啊?”常欢还没能从易安的眼神中恢复,转眼就又被卿许提名,显得有些慌张,看了看地下的乱石,晓得了卿许要自己说什么。

常欢不得不敬佩自己主子料事如神的能力。

“我…我闲来无事在谷中闲逛,然后听到有很大的动静,我就好奇的过去看了看,然后就看到你们了,你们二人昏迷在乱石之中,我取了些水来喂你们,可能是因为这位公子体质较好,竟然醒了,随后我同他合力将姑娘你带了回来……”

常欢一口气说了下来,面上因缺氧有些微红,抬头来看着易安,察言观色。

被刚巧转身的卿许看在眼中,竟然变成了娇羞小妇,偷看相公的模样。

“哦~”卿许再次转了回去,掩嘴偷笑。

易安一脸无奈,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证明了这不是他的错,是卿许本身的问题。

卿许深深的吐了两口气,将笑意憋了回去,转过身来:“多谢恩人!”

常欢吞了吞口水,将险些蹦出来的小心脏给咽了回去,冲着卿许扯了扯嘴角:“不足挂齿。”

卿许伸手就要去挽易安的胳膊,因为考虑到常欢的易醋,已到半路的手瞬间收了回来。

卿许尴尬的笑了笑,自行向前走去,易安只好奄奄的跟着卿许。

常欢不明所以的暗暗松了一口气,跟在了二人身后。

一行三人的步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出了谷,入了城。

城中繁荣异常,叫卖声络绎不绝,卿许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很快便融入其中,左看看,右瞧瞧,不一会儿手上便拿满了战利品。

不知为何,卿许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卿许腾出手来,揉了揉,小声嘟囔到:“屁股好疼呀!”

易安有些心虚别过头去,清了清嗓子。

也不怪他,是因衣料过滑的缘故才会不小心将她掉到了地上,真的不怪他……

卿许正专心的揉屁股,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裙边,微微皱眉:“麻烦!”

因需接旨,小弦别出心裁的给卿许换上了衣柜里最为华丽的衣衫,卿许是最讨厌这种累赘无比的衣衫的。

卿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衣庄,带着易安和常欢二人钻了进去。

出来之时,三人皆已换了衣衫,卿许一身红色短袍,将头发束起,还特意涂深了肤色,将佛莲盖了起来,看起来就是一届风流书生模样。

易安一席白衣曳地,手拿折扇,身上的儒雅气质倾露而出。

常欢则一身黑袍,去掉了先前的少年模样,竟显得有点英朗。

三人把人满为患的街道,愣是走出了,T台的感觉,惹的路人频频回头,无限风光。

卿许看到前方聚集的人群,欣喜若狂:“杂耍!”

当即撇下常欢和易安跑了过去,拨开里三层外外三层的人群,成功挤到了前排,却发现事情好像不是那个样子……

一位老人瘫坐在地,几名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对着老人大呼小叫,其中两名还架着一名女子。

卿许好奇心作祟,听了一会儿,将事件原由摸了个来龙去脉。

老人是回春医馆店主,平时也是不论贫富,一视同仁的救死扶伤,这么说来也是个好人,好医者。可这老人的儿子却是个赌徒,前些日子又输了,留下老人和自己的妹妹,自己跑路了,这不!赌坊的人就来‘子债父偿’了。

父亲的教诲在卿许脑中回荡“万事讲究因果,都是命……”

但这老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医者,卿许觉得在这个时候,还是要搭一把手的!卿许又给自己找了个合格的开打理由!

“停”卿许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老人面前,面带笑意,“要钱是吧!我来给,你出价!”

大汉一愣,猥琐的笑了起来:“还真有不怕死的人!”

周围的大汉也跟着起哄:“不要以为兜里有几文钱,就想要逞英雄,快下去吧!”

卿许微微一笑,不恼不怒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带着官引的金条来,递到了大汉的鼻子下面:“这够吗!”

大汉接过金条,朝着其他大汉打了个眼神:“够!兄弟们,走吧?”

“走!”大汉们架着姑娘就要离去。

“干什么!”卿许在背后叫住了他们,“把姑娘给我放下!”

大汉扭过头来,将怀中的卖身契掏了出来,抖落了几下,展开在卿许面前:“公子你刚刚出的是那混小子输给我们的钱,可不是姑娘的赎身钱!”

卿许强忍住怒火:“说价!”

“呀!公子看上她了?”大汉像收宝贝似的收起了卖身契,朝着姑娘咂了咂嘴,“也是!虽未出阁,可长的却是一脸的狐媚样儿,买到楼里凭着这模样和雏身,也是个不错的价格呀!”

说罢,周围的大汉哄堂大笑,更有甚着,直接将手伸向了姑娘!

卿许见状,还是忍不住了,内力翻涌,掀起了卿许的衣袍,带着如墨般的发丝也摇曳空中,气凝于掌,直接将准备轻薄姑娘的大汉,拍倒在地,周围人发出惊呼声,识相的后退了好几步。

卿许佯装惊呀的捂着了嘴:“呀!对不起,没有伤到吧!”

大汉见状:“兄弟们,有人要打架!”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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