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之间?”

无双微惊。

谷潇潇身手,那般了得?????

“但谷潇潇,她不是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大家闺秀???平时怎么可能接触这般画面??还能在一息之间,将人给杀了??”

无双有些不可置信。

就算是练家子,一息之间将人解决,自己都不是这般惊讶的。

虽然听肆二说过一嘴,谷潇潇会武术,但是不曾想,看上去似乎还挺厉害的样子。

“是暗器。”

裴璟廷道。

当时因为淋着雨,目光有了局限性,再加上脑子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使不上力气,天气又暗,四周又没有亮光,便也就很难看清楚当时谷潇潇扔出去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当时也就仅仅看见了,她的手一瞬间动了一下罢了,随后便又去那人身上取出来什么东西,才猜测那是她的暗器了!

说不定还是肆二那家伙呢。”

谷潇潇道,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肩膀处忽的传来一阵轻疼。

微微皱了皱眉。

倒是这些日子在古代娇养了惯了,就一点小小的刀伤都有些受不住了。

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说实话,谷潇潇还有些担心自己的肩膀会不会感染,虽说自己又空间加持,但还是不好说。

平日里没事儿干了,就喜欢胡思乱想。

“你可别提那家伙了,长得人高马大的,脑子一点儿也反应不回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摄政王裴璟廷的部下的?难道就因为他嘴巴毒?会打架?还是个二逼???难道裴璟廷平日里也喜欢看肆二同别人斗嘴?有这癖好??”

谷墨撇撇嘴。

对肆二的不满就像倒豆子一般咕噜噜的涌出来。

谷潇潇白了谷墨一眼。

“就你聪明,就你聪明的不行了,聪明的连父亲#都想揍你一顿。”

谷墨:“……不带你这样拆台的!!”

谷潇潇笑了笑,满脸的愉悦。

“快些赶路吧,到幽州还有段时间呢!!在路上耽搁久了,你是不想回去上京城了吗?”

谷墨这才作罢,放下车帘子,哒哒哒的骑着马儿往前走了。

……

肆二生生的挨了一百鞭子,死死地咬住嘴唇。

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脸憋的通红,青筋突爆,死死地盯着前方,阵阵闷哼声从他的咽喉处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无双手上的力道很重,一点儿水也没放,一鞭又一鞭。

直到肆二嘴角开始溢出血迹,背上血肉模糊。

衣衫破烂。

虽不忍,无双依旧狠了很心肠,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肆二的背上抽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无双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了,肆二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看着肆二苍白的面孔,无双惨白着一张脸,吩咐着用人们给他换药擦洗身子。

正当无双转身要去拿药草的时候,裴璟廷出现在了无双面前。

无双一惊。

看着裴璟廷,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肆二已经领完罚了,身上的伤势有些重,属下担心,若是直接拖下去的话……伤势怕是好的不太轻易……。”

裴璟廷点点头。

“本王知道,那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便够了,本王只是来想问问你,你觉得,本王做的事情,对肆二的惩罚,可是过了?”

裴璟廷看着无双,语气平缓。

无双却听出了各种不同的情绪,夹杂在这句话中。

无双犹豫了一会儿,才道。

“肆二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该罚的,无规矩不成方圆,王爷只是就事论事,属下并未觉得王爷有任何过分之处。”

“哦?”

裴璟廷挑眉,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将肆二抬起的模样。

肆二的脸色极差,惨白的几乎看不出血色。

嘴角渗出的血迹,将本就惨白的脸衬托的更加苍白。

竟是添了几分消瘦。

背上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染的通红,一身黑色的衣衫此刻也破破烂烂的,瞧着倒是生出几分凄惨。

“那你又是如何看待,肆二口中的谷潇潇的?”

裴璟廷道,迈着步子进了屋。

“方才,本王都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许是怕无双有顾虑,裴璟廷又道。

一双桃花眼便细细的打量着无双。

无双微微诧异,也不在藏着掖着。

“属下认为,凡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爷您说的关于谷潇潇的事情,属下不曾从你口中听说过关于她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您心中的谷潇潇是什么样子的。”

“既如此,那本王边说与你听听。”

裴璟廷说着,捏了捏有些疼痛的肩,那是东湖将军当初打的那一拳。

现在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时不时的还是会有些疼痛。

无双还未开口,裴璟廷便道。

“你可还记得,中秋前一月,本王被裴衍追杀的事情?”

无双挑眉,有些惊讶。

“自然是知道的。后来听说,是楚翊找到了王爷。”

“其他的呢?楚翊可有说,是在哪儿找到的本王?”

裴璟廷问道。

“楚翊不曾说过,具体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楚翊是在一个姑娘的院子里找到的您。”

无双答。

“这倒是不错。”

裴璟廷挑眉,随即又问道。

“那你可知,那姑娘是谁?”

“只听说,是个独居的姑娘。”

说完这话,无双的脸色便是一变,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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