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阵眼隐藏于城主府的祭天台下,唯有我族鲜血才能解开封禁。”申屠博郑重的道:“这就是我担忧的地方。”

“您的意思他们事冲着守元大阵来的!”

申屠鸿不禁暗自咋舌,浓浓的阴霾袭上心头。

“哎!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经过这几日的情报来看,他们正在寻找阵眼的位置。而那些被盗的婴儿正是他们用来抽取先天之气融合精血好凝结成无暇胎丸用的。”

“什么……”申屠鸿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为了提升修为,竟然能做出如此散尽天良的事,j急忙说道:“父亲,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些人,否则文江城将永无安宁之日。”

“嗯!你放心,此前我已放出消息,将阵眼的所在地泄露了出去。”申屠博一副成竹在胸的说道:“只待两个月后的大比之日,城主府空虚,那些人定会前来,到时候再一举将其拿下,决不轻饶。”

“父亲英明。”

申屠鸿起身,对着端坐再太师椅上的申屠博深深的作揖,敬佩之情无语言表。

“至于陈遁一,待拿下那些贼子之后再说吧!这次围剿甚是凶险,他不参加也好。”

申屠博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不忍心。名利场呆久了,难道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多谢父亲。”

闻言,申屠鸿面露喜色,他自然听的出来,父亲这是缓兵之计。

现在陈遁一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无论谁为其求情,都会受到来自三司的压力。

……

……

杨府,杨连鹏房中。

杨连鹏正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人身旁,中年人身披一袭黑袍,眼涡深陷,眼神冷冽至极,让人望而生畏。

杨连鹏躬着身子给男子倒上一杯茶,态度恭敬无比,问道:“不知圣使大人深夜到访,找在下有何差遣。”

“此次前来,本座却又一事需要你去办。”

圣使声音低沉而深邃,似由四面八方传来。

杨连鹏闻言拍着胸口保证的说道:“圣使大人请说,但凡用的上我杨某人的地方,杨某人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位爷可是关系到自己未来的城主之位,必须要伺候好了才行。

“死而后已到不需要,对于你而已,只是举手之劳。”

圣使淡淡的开口,但是话语中颇为满意杨连鹏的忠心,说道:“我需要你在三司大比之日,带着你的人将城门封锁住,不能放走任何人。”

杨连鹏不解的问道:“您这是要……”

“开启守元大阵需要足够的精血,能满足这一点的只有城中的百姓了。”

杨连鹏瞪大着双眼,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他自然知道被抽离精血后的人会怎么样,这是要毁了整个文江城啊!

圣使略微遗憾的说道:“我本不愿意这样做的,奈何有小贼盗走了我准备已久的血纹果。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杨连鹏惊魂未定,急忙抓着圣使的衣袖追问道:“不……圣使大人,你答应过我的,待事成之日,就将文江城送给我的。”

“我说话算话。”圣使一挥衣袖将杨连鹏的手打开。微怒,面色不善地说道:“到时候文江城依然是你的。”

杨连鹏颤颤巍巍的说道:“可是……可是我要这尸横遍野的文江城有什么用啊!”

杨连鹏虽然软弱,市侩,唯利是图,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底线的。

自己的梦想是要成为文江城的城主,而不是一个死人城的城主。

“你这是要忤逆本座呢?”圣使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自己培育已久的血纹果已不知所踪。

如今,借由大阵抽取文江城百姓的精血来替代这是最好的办法,绝不能有半点差池。

“我……我……”一面是自己的良知,一面是圣使带来的压迫,此时的杨连鹏内心百感交集。

见杨连鹏犹豫不决,圣使摆了摆手道:“此事不急,你先下去准备其他的事情吧。”

“在下……在下告退。”

可就在杨连鹏颤颤巍巍地准备转身离开房间时,圣使隔空一掌拍打在他的后背之上,莫得喷出了一口鲜血跌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圣使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杨连鹏,缓缓开口道:“做的干净些,不留活口。”

“是。”房间中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道声音,旋即消失不见。

午夜时分。

已经许久没有自在游玩的杨洪福一时忘记回家的时间,怕被杨连鹏责罚,所以悄悄的带着小莲从杨家后院的小门摸进来。

此刻的杨家寂静的可怕,亭廊上面昏暗的烛光晃动,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熄灭,走廊中空无一个人,往常巡逻的家丁都也不见了踪影。

走在这条熟悉的走廊之中,杨洪福莫名的感到森森寒意袭上心头。

“少爷……”

小莲不安的喊了一声身前的杨连鹏,此时也只有这个平时和蔼的少爷能给她些许勇气。

“没事。”

杨洪福转过身拉起小莲的手,露出安慰的笑容。

二人走到转角时,突然发现一个熟识的家丁嘴角流着鲜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啊!”小莲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叫出声来。

杨洪福不安的快步上去查看,手指放在家丁脖颈处的脉搏上一探,道:“死了。”

小莲惊慌失措走到杨洪福身旁,问道:“少爷,怎么办……”

“不好,爹。”

杨洪福急忙站起身来,拉着小莲就向杨连鹏的房间跑去。

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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