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察觉到莫聿寒的目光也正看向她,随即有种被抓包的感觉看向别处。

一瞬间脸涨的通红不说,连耳朵竟也烫了起来,真的丢人!

“还愣着在那边做什么?”

莫聿寒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在这安静的夜里莫名诱惑。

时初感觉自己手脚都在发颤,哆哆嗦嗦站起来后,迈着僵硬的步伐向他走过去。

莫聿寒这是要干嘛?

她没敢问,走过去后,为了保险,脑袋低得要埋到地上去了。

时初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能肆无忌惮地去打量他。

哪怕面前这个人,和她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但她还是怂了,他没说话,她绝不开口。

“上次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尽做妻子的义务?”

莫聿寒看着时初的头顶,唇边漫着浅笑。

自然,这一抹难得的笑意所带来的吸引力,时初没法看到。

相反听到这句,她还忍不住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手指开始哆嗦。

义务……

莫聿寒现在要她履行什么?

时初因为这两个字开始神游太空,恨不得与周遭的空气凝为一体,彻底消失。

“地板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不如和我分享一下。”

这话听得时初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

不敢再继续低着头,只得听莫聿寒所说抬头。

可两人那么近的距离,他又是一副这样的光景。

房间里有些过于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他身上,生出一种别样气氛来。

咚咚咚——她唇角紧抿,安静得将自己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好不容易,时初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要不先穿好外套,不容很容易着凉。”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这种时候你应该怎么做?”

显而易见,莫聿寒现在也算是很有耐心地在提醒时初了。

毕竟她现在还没真正进入自己所处的身份,什么都不懂。

“我……”时初迟疑了一下。

二十年的岁月里,她压根还没去想过,要怎么去做好别人的妻子。

突然境况演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在面对莫聿寒的时候,才会显得这么慌张。

“你……等一下。”

她现在应该去给莫聿寒拿一套可以换下来的衣物吧?

莫聿寒很有耐心地站在原地等着,倒是想看看时初怎么做。

只见时初转身去了衣帽间,在里面众多精致昂贵的衣物中左挑右捡,最后找出了一套质地良好的寝衣拿在手上,转身出来。

“衣服放在这里,我先回避一下。”

时初转身刚想离开,莫聿寒便在身后平静道:“你我之间不用回避。”

啊……不用…回避?

那在意思是,要她站在这边?

“而且,你少拿了一件东西。”

莫聿寒的眼底闪过一抹深色,说话之际唇角微微上扬。

“啊?什么东西?”

被这么一说,时初看着一旁的东西,愣了三秒。

可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从脸颊涨红到耳后根了。

“不好意思,我再过去一趟。”

她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小声得快要被淹没。

忍着心底的难堪,时初咬唇从衣柜上方拿出缺失的东西。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拿来放下之后,毫不犹豫马上看向别处去。

“过来。”

莫聿寒看她杵在原地像根木头一样,冷冷叫了她一声。

“啊?”她还处在呆愣之中,被这么一叫,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教你怎么做,也是最后一次。”

听着莫聿寒这一番话,她感觉他似乎有些不耐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以后我会多加学习的!”

时初下意识认真的样子,就像是被老师批评后,答应悔改的态度。

莫聿寒听她说这‘学习’二字,不由得眉头上扬。

“拿条毛巾给我,擦干。”

……

她懵了。

按照她拿的衣物,他现在应该就已经……

“我没有多少耐心。”

莫聿寒这话有些在催促时初的意思。

她骑虎难下,踌躇的厉害!

长这么大哪里做过这种事?

哪怕是经历过人事,那也是什么都没见过的情况下。

痛,那也仅仅是黑暗中度过。

所以并没有什么画面感存于脑海之中。

但是现在要时初做这些,也就是直面莫聿寒的一切……

万事开头难,现在要迈出这一步,实在需要很大的决心。

莫聿寒却也不急了,瞧着她那张牛奶白的脸颊已经红到不像话,内心莫名愉悦。

纤细白皙的手掌慢慢伸出,触碰到浴巾的那一刹那仿佛着火了般。

时初几乎是闭着眼睛做完这些的,然后胡乱地擦拭着残余的水滴。

“你这样,是擦不干净的。”

莫聿寒干脆抓着时初的手。

他跟她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分,彼此的气息混合到一起,越发朦胧了。

时初一惊,被莫聿寒抓着的手根本不敢乱动。

他应该是无心的,可她却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仿佛一时间从指尖到头发丝,都带着细微的电流。

“好了。”

莫聿寒一松开,她就像蚯蚓一样立刻溜走了。

“不敢看我,”他玫瑰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还是不屑?”

“不,不是的!”她以为莫聿寒是生气了,连忙辩解道。

可这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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