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只是想请郡主移驾偏殿,休息片刻。”

玄凛和朗月对视一眼,准备动手。

姚鹤晴连忙笑着开口:“好啊,多谢源亲王美意。”

眼下源亲王人多势众,这宫里并不好随意动手,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请。”

偏殿与正殿只是一墙之隔,隔着一扇木门,正殿的声音十分清晰。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行大礼!”

听着正殿的声音,姚鹤晴本能的往木门跟前凑。

“嗯?”

没走两步,源亲王跟前的侍卫就已经将剑抵在了姚鹤晴的后腰。

“我只是想看看热闹,没关系吧?”姚鹤晴故作淡定的开口。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虽然收了剑,却寸步不离的跟在姚鹤晴跟前。

姚鹤晴将门上的绢布戳开一个洞,眼睛就贴了上去。

所有宾客都已经就坐,拓拔眉忽然来了一句:“无忧公主怎么还没回来。”

“想是不愿见太子殿下,又嫉妒太子妃,所以躲起来哭鼻子吧。”寇峥峥嘲讽的声音响起,立刻哄堂大笑。

姚鹤晴咬牙,哭你大爷,你给我等着,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

此次大皇子在宫中大婚,为了皇族颜面,帝后自然要一同出现。

楚莫麒虽然脸色有些差,但是神态还算精神。

“那就开始吧。”

他的身子骨不易久坐,所以只能让两个人尽快完婚。

得知姚鹤晴不在,楚南倾的目光终于落在她的位子,因着离的太远,姚鹤晴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不在,他会不会担心?

新娘是聂家的二小姐,聂秋朵,当初姚鹤晴在寇府的赏花宴上是见过的,虽然容貌上欠缺一些,但是论品行还是很好的,嫁给楚南骆,定会是个贤妻良母吧,看着那盖着红盖头的窈窕身影,姚鹤晴心里默默的祝福。

在即将礼成的时候,忽然有大批禁军从外头冲了进来,众人见此情形,自然知道大事不好,个个都是惶恐不安。

“放肆,没有皇上允许,你们为何会闯进来……”一大臣见此情形拍案而起。

话音未落,从外头飞进来一支长矛,直中那大臣胸口,人两眼一翻立即断了气,众人见状惊恐的惨叫出声。

闻诺诺小脸儿一白,护着自己的肚子扑进了楚南倾怀里。

“何人如此大胆,敢藐视陛下龙威!”

楚南骆立刻护在帝后跟前,警惕的看着门口进来的人影。

源亲王一身银色铠甲,大步流星的从外头进来:“龙威,他也配!”

他抬手指着首位上的楚莫麒,言辞犀利。

楚莫麒冷笑一声,锐利的目光对上源亲王阴冷的眼睛:“你终于忍不住了。”

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他看源亲王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源亲王有些慌,有了速战速决的打算。

“原本也没有那么急,不过既然你要在今日宣读禅位诏书,我也只好如此了。”

姚鹤晴一怔,原本以为楚莫麒就算禅位也要等一些时候,怎么会这么突然?

楚莫麒呵呵一笑,昂首:“狗急跳墙,说的就是你啊。”

源亲王脸一黑,懒得跟楚莫麒废话,他环顾在场的众人:“今日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说着,源亲王手里的剑又指向了楚莫麒:“他,并非我母后亲生!”

原本鸦雀无声的大殿忽然喧闹起来,这一消息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姚鹤晴眼里闪过一抹嘲弄,就这智商,还想登上皇位,真是做梦。

“朕就算不是太后亲生那又能怎样?”楚莫麒问。

“你不但不是母后亲生,也并非先父血脉,为了凌霄国的江山,母后和先父付出了毕生心血,你一个野种,有何资格坐上这宝座!”源亲王声音浑厚,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楚南倾将扶着怀里的闻诺诺坐好,起身立于大皇子跟前:“就算父皇不是太后亲子,皇叔莫要忘了,这凌霄国的江山是父皇和摄政王打下来的,父皇是凌霄国首位皇帝,跟血脉有什么关系?”

“就凭他和摄政王?如果没有太后和先父,他怎么可能坐上这皇位?”

所以,论丰功伟绩,源亲王认为,这皇位应该是他的!

楚莫麒咳了两声,皇后见状担忧的其他顺气,好一会,他才缓过来:“朕倒是想问问你,十年前朕与摄政王开疆扩土上阵杀敌的时候,你在哪?”

源亲王的品行,后辈可能不知晓,但是年长的人都知道,早些年源亲王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齐全,要不因着是楚莫麒的兄弟,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给了他亲王的身份,现在说不准在哪里鬼混呢,如今竟然连亲王这个身份都不满足了,要做皇帝了,真是白日做梦。

“或许,源亲王不如皇帝有功,但是也并非如你一般心狠手辣冷漠无情。”太后被人扶着从后殿走进来,瞧她心平气和,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想来她早就在后殿呆着了,就等这一刻呢。

“母后此话何意?”因着身体的原因,楚莫麒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太后冷哼:“要说开疆扩土,摄政王姚震天功劳第一,而你不但没有奉他为主,反而不择手段的害死了他,你这般心肠,如何坐我凌霄国的皇帝!”

“皇祖母这是何意,难道你的意思,只有皇叔才配坐这皇位吗?”楚南骆黑着脸,语气不善的问太后。

太后冷眼撇了楚南骆跟楚南倾一眼,似笑非笑的嘲讽:“好啊,当初你们逗的要死要活,如今竟然兄弟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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