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回到郡主府,慧慈已经被送了回来,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其他并无大碍。

“让你受惊了。”床上,慧慈握着姚鹤晴的手,轻声安慰。

姚鹤晴摇头:“娘,我们回吐蕃吧。”

慧慈笑了笑,也不多问:“好。”

源亲王造反失败,太后皇后和二公主幽禁终生,源亲王中了姚鹤晴的毒没救回来,至于是没救回来还是根本没有救过,这也不重要了,成王败寇,既然输了,不过是个逆贼而已,他的命就跟牢里那些死囚是一样的。

楚莫麒的禅位诏书已下,楚南倾即将登基,所以前来给大皇子贺喜的各国使臣,还要逗留一段时日,参加楚南倾的登基大典。

姚鹤晴不想多留,让人收拾了东西,明日就走。

只是临行前,需要向呼延醇道别。

驿馆。

“你好歹也是个王子,此次来凌霄国身边也没带什么人,就让拓拔眉留下保护你的安全吧。”桌上,姚鹤晴端着茶对呼延醇开口。

“莫不是在关心我?”呼延醇把玩着手中的扇穗,玩笑道。

姚鹤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真会给自己脸皮贴金。

“主子,凌霄国太子殿下来了。”

因着今日宫中出了这样的乱子,作为接待,楚南倾理应来安抚各国使臣,先跟各国使臣搞好关系,这对他之后的登基大典也是有益无害的,姚鹤晴竟然忘了这茬。

她可是说过此生不见的,所以现在她是真的不想看见他。

“怎么,没脸见人了?”

见姚鹤晴不安,呼延醇眯着凤眼看她的笑话。

姚鹤晴起身,确实想躲一躲,可是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已然是来不及了。

索性,上前一步,扣住呼延醇的肩膀,低头就亲了上去,呼延醇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

见此情形,门口的男人周身都散发着凌冽的杀气,该死的!

许是太过于忘情,搂在呼延醇脖子上的手忽然伸到了他的胸前,一顿乱摸时候,就解了他的腰带。

“姚鹤晴!”楚南倾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掌就劈了她面前的桌子:“这是在上演活春宫么!”

姚鹤晴这才停下动作,见来人有些诧异:“太子……新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连忙从呼延醇怀里起身,且替他整理了凌乱的衣裳,然后对呼延醇道:“你先忙,我去床上等你。”

许是楚南倾要吃人的眼神,姚鹤晴一边梳理凌乱的发一遍往内室走。

也不知两个人说了什么,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呼延醇就气冲冲的进来了。

他嫌弃的抹了一把唇上女人的气息,愤怒的道:“你在利用我!”

姚鹤晴嗤笑一声,上前捏住了呼延醇圆润的下巴,盯着他清俊的脸道:“当初你趁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呼延醇有些慌:“你胡说。”

姚鹤晴笑了,忽然低头,就在她即将亲在呼延醇唇瓣上的时候,呼延醇一把将人推开。

“你打心眼里嫌弃我,怎么会跟我发生那样的事情……”姚鹤晴顿了顿,嘴角笑容更甚:“看你惊慌且不知所措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是个处儿……”

“你……”呼延醇又羞又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不要脸!

“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你真想跟我睡?”姚鹤晴一副惊讶的样子,玩味的开口。

无视他的愤怒,姚鹤晴跟呼延醇道别,然后就出了驿馆。

在上马车的时候,发现朗月跟玄凛脸色都有些古怪。

掀开车帘,就连马车里正襟危坐一个男人。

姚鹤晴脸色一变,转身就想逃,男人忽然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动作粗鲁的直接将人拖了进去。

“想跑?”楚南倾将人禁锢在怀里,呼吸粗重,可见刚才是气急了。

姚鹤晴冷哼,一本正经的道:“忽然对呼延醇有些不舍,我想再跟他好好叙叙旧。”

“在哪叙,在床上?”男人搂着姚鹤晴腰际的手加重了力道,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姚鹤晴别过头去,不看他:“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楚南倾气的不行,一个翻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你是真打算给本宫戴绿帽子?”

姚鹤晴蹙眉,想要将人推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身上的男人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什么绿帽子,我跟你已经取消了婚约,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谈不上绿帽子一说。”

“没关系?”男人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腰带。

“你干什么!”姚鹤晴抬腿就要将男人踹开,却被楚南倾及时发现,死死的将她的双腿压住。

“既然你说没关系,不妨我们现在就发声点关系!”

说着,他的大手直接伸进她的衣襟。

姚鹤晴恼了,抬手就给了楚南倾一巴掌。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多了一道明显的巴掌印。

“怎么,呼延醇可以,本宫不可以么?”男人黑着脸,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

士可杀不可辱,姚鹤晴气急,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楚南倾顿时慌了神儿,连忙起身,一边替姚鹤晴整理衣裳,一边对外头道:“入宫,传太医!”

马车一路疾驰,直奔皇宫。

姚鹤晴闭着眼,不想多看楚南倾一眼。

“刚刚是我不好,你不要介意。”楚南倾厚着脸皮把女人搂在怀里,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闻诺诺跟楚南倾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她肚子里的不过是一堆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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