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伙貌似有点动心了,闫老板就问他们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发迹的吗:“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又是怎么发家致富的吗?”

“不知道。”

大伙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了。

“快跟我们说说看。”大妈就表示出非常感兴趣的追问究竟。

“好吧。”闫老板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了几口后说道,“我的家乡在某县的一个小镇里,原先也是从事家具销售的;苦苦经营了十多年,赚了二三十万,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嗯,勉强称得上是小康之家吧。”

后来看到身边很多人到省城创业成为土豪,就连不少出去打工的人,三两年后也有十多万的积蓄。

这令到他不免有点心痒难搔,于是结束了家乡的生意,信心满满的携带着几十万“巨款”,兴冲冲的只身来到这里创业淘金。

只可惜来到之后才发现,他这笔所谓的“巨款”,就连在繁华热闹地段里租赁一个好点的铺位也办不到。

面积小一点的商铺月租也在十几万元以上,稍为大一点的竟然都在三十到五十万之间,而且还需要缴纳半年或一年二年的租金。

另外,还需要二十万到五十万元的顶手费(就是转让费)不等。

可怜他这个土老帽就连顶手费是啥意思都还没有听说过呢,因为在他们小镇上根本就没有顶手费这一说。

但他并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铩羽而归。

于是便找了家最便宜的旅店住下,然后到处瞎转悠,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

因为是做家具生意的这个原因,所以对家具店和家具厂都格外留意。

转悠了几天后他发现郊区附近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家具厂,有的生意做得非常火爆,但也有不少并不景气,甚至面临着倒闭的危机。

突然福至心灵,先在现在开铺的这一带物色好了商铺。

因为当年这里是新开发的城区,还是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热闹,所以这么大一个商铺才需要五万元的月租,而且也不需要什么顶手费。

于是先交付了一万元订金,拿到了几百平方米商铺的钥匙,并约好了十天后正式签约和交付租金。

办妥这一切之后,他又以每天花费一千元的高价雇了一辆豪车,利用这十天时间穿梭游走于那些大大小小的家具厂之间。

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多年经营家具的丰富经验,再加上有这个偌大的“商铺”作为后盾支撑,竟然说动了不少生意并不景气的厂家愿意把家具放到他的商铺里代卖。

“没开过店的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代卖的意思吧?”闫老板说到这里急忙解释道,“说白了,其实就是先把商品摆放在商铺里,等商家卖出去之后再结算付款给供应商。”

十天后闫老板如约和商场出租方签订了合约,并交付了半年的租金和一个月的按金,共计三十五万元整。

再加上十天雇车的费用一万元,他此刻几乎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但他的家具商场却已经摆放着价值三五百万的家具了。

说到这里,闫老板猛吸了几口香烟,得意地问道:“你们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打算的吗?”

“不知道!”

大伙都茫然地摇了摇头。

杨波干笑了一下问道:“应该是随时准备夹带家具款私逃的那种吧?”

“聪明!”闫老板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又叹了口气拍了拍杨波的肩膀说道,“只可惜你没有我这样的胆识,不然,早就发大财了。”

“闫老板说得对。”杨波笑只好眯眯的“恭维”道,“所以现在要来向您取经,嘿嘿。”

“所以说,别老是拿旧眼光看待这些资金平台的新生事物,更加不要轻易的拒绝发财的平台和机会。”闫老板更是得意洋洋的,“否则,只能是自塞门路,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本人。”

闫老板又继续“分享”当年的实际情况。

他当时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竟然想到了一个把商品骗回来代卖,然后夹带“脏款”逃之夭夭的损招。

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老天爷竟然跟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不让他逃走。

“肯定是事情败露逃不掉让人给抓起来了吧?”大妈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错了错了。”闫老板忍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是还不到二个月,所有的家具就全部卖光了,净赚了将近一百多万元;你们说,我还会笨得要夹带私逃吗?”

原来正是由于这一片是新开发的城区,人们需要大量的家具和办公用品,这就给闫老板带来了巨大的商机。

他的初衷本来是想利用行骗的方法,先把家具厂的家具骗到手,卖出去之后再夹款私逃的,但至此却变成了正经八百的生意了,而且几年后的今天资产总值已经超过了三千万元。

“所以说,做生意无所谓骗与不骗;骗人的生意,要是赚钱了,也会变成正经的买卖;只要有钱赚,就算是骗人的公司也可以继续运作,下面的人当然也能够挣到钱。”闫老板的说话就象是一个哲学家那样有道理,“再看看以前那些国营企业,够正当了吧?结果怎么样呢?倒闭后拖欠职工的工资直到现在都无法支付,而且追讨无门;他们原本并非是骗人的公司呀,但那跟骗人的公司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妈带来的几个人貌似让闫老板娓娓动听的说辞打动了,开始详细追问和讨论起怎样注册,怎样提现,怎样发展下线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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