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阎放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燕京华尔道夫。

这次连开房都不用自己来开了,阎放快步穿过大厅,进了电梯。

“娄曼琪么…”

看着电梯一点点上升,阎放也下意识地轻声嘀咕着。

上次在姜千家里吃饭,阎放就觉得这个妹子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今天找自己,而且选择的地方还是酒店。

一路上楼,来到娄曼琪订好的总统套房,阎放轻轻敲了两下门,便听到门内传来一个轻缓的脚步声。

“来了?”

门缓缓打开,眼前的娄曼琪身穿一身白色的睡裙,这睡裙材质轻薄,剪裁得体,由上而下勾出娄曼琪凹凸有致的身段来。

嗯,和第一次见的差距…

有点大啊。

那会儿还是个运动风的妹子,这次再见,一身睡裙倒让她穿出了名媛的感觉。

“吃饭了吗?”

娄曼琪莲步轻移,袅袅婷婷地向屋内走去,留给阎放一个充满幻想的背影。

“吃了。”阎放跟着娄曼琪往里走,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背影,尤其是…那睡裙鼓起来的那部分,似乎和那天那匹小马驹颇有相似之处。

这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留下来的好身材,普通女生基本上很难有这样的身材。

“好看吗?”

娄曼琪轻声一笑,身体并没有转过来。

“呃,什么?”阎放收回目光,开始装傻。

“我妈常跟我说,男人就分三种,一种走路的时候走在你前面,这种男人不能要,因为他会随时抛下你。”

“一种走路的时候在你旁边,这种男人也不能要,因为他依赖性太强,总像个长不大小孩子,时刻需要一个依靠。”

“这最后一种啊,就是走在你的后面,他虽然色眯眯地看着你,但是始终眼里有你。”

娄曼琪说着,转过身来,略带笑意地看着阎放。

阎放摇了摇头,走到娄曼琪的身前,“你也知道,老一辈的经验,在很多地方都不管用了。而我,只是觉得你屁股很翘罢了。”

“嗯…诚实,也算一个优点吧。”娄曼琪笑意不改,从一旁的酒架上取下一瓶Lafleur,这酒也称拉佛尔、花堡,出自波尔多右岸的Pomerol。

阎放对这酒没太多了解,只知道这波尔多右岸的pomerol每年的产酒量极低,这也导致了娄曼琪手中的lafleur价格极为昂贵。

“你今天叫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喝酒吧。”阎放看着眼前的娄曼琪颇为熟练地开瓶醒酒,手也轻轻敲了下桌子。

“什么事,你心里不该清楚吗?”娄曼琪不疾不徐地把手中酒倒进醒酒器里。

“还真不是很清楚。”阎放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天真无邪的大白牙。

“呵。”娄曼琪轻哼一声,在阎放的对面坐下,”你在学校里搞的那些事,你不清楚?”

“原来还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呢?”娄曼琪淡声道。

“学校里的事,我自己搞的,我自己承担就好了,应该轮…”阎放说着,嘴却是突然一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姜千和孙良对娄曼琪略有忌惮的样子。

嗯…

“那依你来看,这事情应当怎么解决呢?”阎放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

“依我来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娄曼琪摇晃着醒酒器,把其中的红酒倒入自己的酒杯中。

“嗯?”

阎放略有惊讶地哼了一声,这女人只给自己的酒杯倒酒,似乎压根就没有给自己倒酒的打算啊。

娄曼琪没理会阎放略带惊诧的目光,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红酒,而后把那个空着的就被推到了阎放的面前。

“你…觉得呢?”

经过红酒浸润的双唇红似烈火,更显出几分动人,只是那唇齿之间说出来的话,倒是有些刻薄了。

“我想不到一个很好的理由啊。”阎放拿起自己的酒杯,缓慢地摇了摇头。

“理由?”

“今天的科克里奇可是忙得很,为此上下跑动的人也不少。”

“现在,可是有许多双眼睛都盯着燕影呢。”

娄曼琪摇晃着自己杯中的红酒,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阎放闻言心里一咯噔,看来有些事推进得过于快了,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且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能影响到自己。

甚至,掌控着华壹的生死。

“对了,上次相见太过匆忙,还一直没怎么了解过你呢。”阎放放下酒杯,目光直刺自己对面的娄曼琪。

娄曼琪一撩头发,笑道:“打听我没有必要,有些事,我可以和你透个底,今天叫你来,不是我的个人意愿。我也是给长辈们帮个小忙。至于成不成,说实话,我也没有那么在乎。”

阎放心里的那声咯噔更响了一分。

“当然了,之前跟你说的是坏消息,有人能注意到这些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事。”娄曼琪手指轻轻点了点醒酒器。

她的意思很简单,收手,今天有你的酒喝,也算是成了一段交情。不收手,这儿就没有你的酒喝,至于以后那可就谁都说不准了。

阎放点了支烟,娄曼琪说的这些话反复地在他脑子里转悠着,一方面,这两天他对罗根穷追猛打,想要达到的效果也差不多了。虽然目前看来,上面的人并没有因此做出什么退让,但基本上也算可以了。

另一方面,她对娄曼琪身上所代表的能量感到一丝不安,再怎么说,他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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