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林无可奈何,看了看旁边的岳母一家,尤其是被护卫在最后面的岳父,他不禁哑然失笑。

这是干什么?

搞得好像自己犯了什么罪一样!

杨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人护卫在后面,感觉有点丢人。

他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南里需要别人来保护。

再说了,他的手上功夫那可是不多的,就凭县衙的这些铺快,可不一定就能把他给打趴下。

所以,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这么对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会讲矛盾给激化。

没有什么意思。

到时候,就算是葛林没有犯罪,那也会直接给定一个阻碍执法的罪名。

那可就真的是事情差到了极点。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媳妇,你们先让开,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你门这么一座,反而有可能适得其反。”

杨花目视前方,心里直打鼓,就凭着一口气死撑,听到丈夫的话,心里的紧张更加深刻。

但她没有说话。

见妻子没有反应,杨屈继续说道:“媳妇,你们真的不用这样,K县令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就听信赖皮的一面之词,到时候,他一定会彻查此事,不用担心。”

杨花的心里防御更加薄弱,仿佛就跟一层马上就要被捅破的窗户纸一样。

在看对面的一种铺快,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是一言不合就要抽刀的可怕人物。

她不敢赌。

但是,后面的丈夫絮絮叨叨,她一句没有听懂,甚至觉得他有些烦。

杨屈无奈叹气,但心里确实暖洋洋一片,他说道:“媳妇……”

“闭嘴!”

杨花心里烦躁不堪,不回头的吼了丈夫一句。

被骂之后,杨屈果然不说话。

他也是心里苦闷,他是知道的,自己的媳妇一但要是骂人了,那心里肯定就是炸锅了,葛时候绝对不能惹。

这个真理,可是他多次实践之后得出的。

但是,这个原理,葛林早就悟透了,这不,他就被自己媳妇三花给骂了,他就不吱声。

他是怕了,本来被媳妇骂了,脸上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但是见岳父被岳母凶了,照样不敢说话,他就爽了,他就满意了。

这可能就是人的通病,不怕自己差,只要有比自己差的,或者有个同类,他就会很开心。

葛林就是这样的心态。

看着岳父红紫的脸色,他得心里就一阵畅快。

他当然知道,K县令肯定不会抓自己,因为他抓不着自己,他就压根没有没有犯罪,而且就算犯了,K县令也一定会替他兜着的。

因为,他收了葛林的钱,其实两人自那之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对于K县令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也能大概猜出来,他是想要买自己一个人情,以后在锦衣卫那边给他做一个内应。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有事。

所以,从天到尾,他就没有害怕的意思。

再说了,锦衣卫不同于别的衙门,他们的人犯了事,是由他们自己来负责审讯的,可以说,除了锦衣卫衙门,其他任何衙门都没有权利处置他。

K县令自然也是没有资格的。

他那么多的功劳都给可朱千户,要是他还护不住自己,那他的脑袋可就真的让驴踢了。

他也没有太过分,就是收取了一些钱财而已,这在锦衣卫衙门里面是约定俗成的,几乎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正常。

要是你好长时间不收取,还会被人认为是有病,也会受到排挤。

因为,他们会以为你的嘴不牢靠,泄露出去。

虽然上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有人上报,还是会处置的。

不过,葛林完全不需要害怕,因为锦衣卫是逐级上报的,也就是说,和他一起的,或者是级别低于他的,都是需要上报到朱千户哪里的。

只要不是数目太大,朱千户一般自己就可以解决,不需要上报,所以,葛林没有理由担心。

就算是他谈了好大一笔钱,被人举报了,只要到了朱千户哪里,几乎就变成了一张废纸。

完全不起作用。

而且,在锦衣卫里,他的下属是不敢举报他的,除非是傻子,当然,傻子也进不了锦衣卫。

和他同级别的,或许对他有过仇恨,但因为都输一个千户手下的,再加上,葛林和朱千户的关系,所以没有谁敢冒这种险。

因为,没有意意。

这就是葛林有恃无恐的原因。

他是县令又如何,自己虽然奈何不了他,尽管锦衣卫权利大,但能做到京都县令的位置上,年纪不大,那后面肯定是有人啊。

但是,K县令也奈何不了他,因为,他是锦衣卫的,没有那个衙门想要去得罪它。

不躲着它就是好事了。

毕竟,谁的底子也内有那么干净。

“哎,为什么抓我啊,你们抓错人了。”

突然,赖皮惊讶的喊叫起来。

因为,他被一众威风凛凛的县衙捕快给抓住了。

所有人,脑子都不好使了,被这诡异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为什么?赖皮怎么被抓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到底是为什么啊?”

“也好,像赖皮这样的人,被抓了也是一件大好事。”

“对。”

到处都是这样的议论声。

“大人,为什么抓我啊?”

赖皮被一众捕快给夹到了K县令面前,跪了下去。

赖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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