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阿娇的棒刑在一声声惨叫声中结束了。

身上已经被伤口溢出的血染红的张阿娇被张家酒庄的人背走,这一幕,真是让在场围观的镇民为之震惊。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曾经在镇子里颇受欢迎的张家酒庄的掌柜,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过,好在,有了这次的惩罚,让一切真相大白,王家姑娘的事,总算是在二十多年后,得到了应有的清白。

事情结束后,小桃和阿贵回到后院,大家一同来到宋小福的身旁,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也都在用陪伴安慰着宋小福。

墨归因有话要同景柔说,所以,迟了一些才回到院中。

看着四周陪伴着自己的众人,宋小福的心里倍感温暖。虽然阿娘和爹爹还有哥哥此时都不在,但能有这些如同亲人般的挚友,宋小福也觉得足够了。

更何况,在她的身边还有亦寒的陪伴,这对于宋小福来说更是最大的安慰。

“好了,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事的。来,大家一起帮忙,咱们把地窖里的酒收拾一下,明日还要准时交货呢。”

宋小福打起精神站起身来,虽然对阿娘的思念依然在她的心里,但眼下,好好处理酒馆的事,或许才是阿娘最希望的。

于是,宋小福在阿贵和亦寒的帮助下,一起来到地窖旁,收拾刚刚因为一场大火而造成的残局。

因为火灭的及时,所以,地窖中的酒也没有损失很多,除了上面一层已经烧的有些干的酒坛以外,其余的,都并没有受到影响。

“小桃,你身上有伤,这里让阿贵去弄,你到一旁清点一下酒坛的数量。”

“好。”

地窖里,宋小福和亦寒一起查看着酒坛的情况,地窖外的后院中,阿贵和墨归接过宋小福递上来的酒坛,一一码放在院中。

有些酒坛上的字已经被大火烧的发黑,阿贵一点点用抹布擦着,整理着递上来的酒坛。

地窖中,由于大火的原因,地窖周围的墙壁已经烧的发黑,虽然大火已经灭了有一些时辰,可地窖里还有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让宋小福一直咳嗽不止。

“小福,你上去吧,这里让我来就可以了。”亦寒心疼宋小福这难受的样子,立刻细心的叮嘱着。

但事事亲力亲为的宋小福是不可能就此离开的,她必须要自己亲自检查,确保这第一批送出去的货没有纰漏才行。

“不用了,没事的,我还是在这里看着比较安心。这点味道我能忍受,不用担心我。”

宋小福给了亦寒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继续在地窖里检查着每一坛就得情况。

或许,是由于地窖里光线太暗,又或许是因为刚刚被烧了一场大火,地窖里的酒坛都已经是有些凌乱,甚至还有破损。

由于做事太过投入,宋小福根本没有注意看脚下,她只是感觉自己似乎踩在了一个碎片上,然后,“嗖”的一下,整个人身子一歪,重重的向后倒去。

“小福!”

或许是出于本能,又或许是亦寒保护的及时,宋小福在抓了一下旁边的地窖壁之后,突然,就被亦寒的臂膀所接住了。

“你没事吧?”

亦寒将宋小福扶起来,仔细的询问她是否伤到。好在亦寒接的及时,宋小福虽然小小的受了些惊吓,不过,也是安然无恙。

但不知怎的,就在宋小福站起身,准备继续查看摆在前方的酒坛时,只听“叮当”一声,似是有个什么东西从墙壁上掉了下来。

宋小福听见声音,好奇的低头看去,在微弱的光线下,宋小福只看见一个小小的像是木头状的东西落在墙边。

“这是什么啊?”

宋小福蹲下身,轻轻拨开它上面的泥土,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拾起。

也许是被封在墙上太久,这小物件已经有些斑驳,但宋小福依稀还是能辨认出,这物件的模样。

“呼——呼——”

宋小福对着小物件吹了两下,原本覆盖在上面的灰尘随着她的呼气被再次吹开。

透着皎洁的月光,宋小福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物件。就在亦寒凑过来,准备看看就是发生了何事时,宋小福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这,这,这怎么会?这怎么会?”

“这,这不是玉笛吗?”

亦寒凑过来的时候,刚好是月光照在宋小福手中小物件上方,那原本就小巧精致的物件,本这样以照,刚好现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宋小福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玉笛居然还有第二支。

不,不应该是玉笛。它更准确应是木笛,因为,它是用万年不腐的楠木所制。

只不过,不论从大小,还是形态,都与墨归送给她的那支玉笛一模一样,若不是材质不同,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同一个。

宋小福不懂,为何这笛子会在地窖里?为何这笛子会与墨归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样?

世上难道真的有这些巧合?

这阿娘的院子究竟为何会有这笛子的存在?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一个令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年头冒出在她的脑海里。

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笛子在世上真的还有第二个?

宋小福带着疑问和困惑,快速的沿着梯子从地窖爬上来,她手里紧握着那支楠木笛子,直奔墨归的面前。

此时,正在院中与阿贵一起整理着酒坛的墨归,根本不知地窖中发生的事。

他听见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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