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衣白一脚踹在秦广王胸口,凶神恶煞的骂。

“老小子,你不说实话是吧!?”

秦广王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誓。

“大王,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就打死我,我也这么说!”

左衣白眯着眼睛,打量秦广王,心想:较劲呢?还“打死我,我也这么说”。这符合你的人设吗,你是那种不怕死的硬汉吗?

打死你就免了,怪累的,另有办法收拾你。

他掏出四薄,在秦广王面前晃了晃。

“老小子,你跟我说实话,我把四薄还你!”

如果说玉笛是第一殿的镇殿之宝,那么四薄就是整个地府的镇府之宝了。

秦广王看到四薄,登时两眼发光。

他想了想,从地上跳起来,走到公案桌旁,拿过一张纸,匆匆写下两行字:

大王,孙秋儿命格极硬,其实是被佛族抓去打仗了。

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左衣白拿起纸,将这两行字翻来覆去看了数十遍,却越看越不懂,于是问道。

“命格极硬……”

秦广王慌忙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

“大王,低声些!”

左衣白推开秦广王,拿起笔,歪歪捏捏写下自己的问题:

命格极硬为什么就要去打仗呢?

佛族又是在跟谁打仗?

秦广王接过笔,匆匆写道:

命格硬,阳气盛,抗打!

此外他事,请大王一概莫问,问我我也一概不知!

左衣白一边思考,一边摘下玉笛,揣入怀中。

佛族在跟人打架,这件事之前女娲娘娘也说过。

只是从始至终,女娲娘娘没有告诉他佛族究竟跟谁干架。

难道是跟仙族?

算了,管他娘的,反正全是帮坏蛋,打死谁都不心疼。

他拍拍胸口,跟秦广王告别。

“行了,医药费我已经收到了,就不打扰了,再见。”

秦广王抹着眼泪看他出门,敢怒而不敢言。

等他走了,叫过黑白无常,一顿臭骂。

“以后没事别特么把他往我这领,我这都快让他抢成空殿了!”

“格老子的!说好还我四薄,也不还,还抢走我凝血玉笛。谁是阎王啊,你特么才是阎王!”

左衣白按着黑白无常领他来时的路径,重新回到酒楼后,找到自己的尸体,一头钻了进去。

小龙女见他复活,忙迎上来,问道。

“怎么样?秋儿呢?”

他指了指天空。

“让王八蛋神仙抓去做神仙,估计要不回来了。”

小龙女回头瞧了瞧夏儿和秋儿的尸体,说道。

“那不行啊,老皇帝病入膏肓,两个王爷都被你杀了,秋儿又不在,以后华楠国怎么办?谁做皇帝?”

他一指夏儿,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女王?”

小龙女还要说话,他迎着孙悟空和猪八戒走了过去,骂道。

“我擦,孽徒,你们两个打一个,打到现在还没打死?”

“为师要你们两个废物何用啊?”

猪八戒正好不想干呢,闻言收起钉耙,来到他身边,一指小格。

“师父,你牛逼你上!”

他才懒得上呢,打架有危险不说,而且很累的。万一弄坏了他新买——抢的乌皮六合靴,谁赔?

他扭身,左手揪住沙老汉的衣领,右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

沙老汉莫名其妙,嘴里之乎者也的骂街。

“竖子,君子求诸已,小人求诸人。你打那女子不过,却拿老夫出气,是何道理!?”

他反正也听不懂,也就当没听见,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就你话多!”

这回,沙大汉终于被他打出来了,一瞪眼。

“啊啊啊!!!”

“谁打老子!?”

左衣白一指小格,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女的,打完你就跑,你还不快追上去?”

沙大汉推开左衣白,嘴里乱叫乱嚷着,朝小格扑了过去。

十二万净战力,不是开玩笑的。

一拳,他便将小格从空中击落在地。

再一拳,把孙悟空也打飞了。

趁这个机会,左衣白将猪八戒拉到夏儿身边,说道。

“夏儿,以后华楠国,就是你做主了。”

“你不用怕,我请一队猪兵帮你。谁敢不听话,就让猪兵揍谁。”

“你当了女皇帝之后,一定要爱护百姓,别像你爹和你叔那么无耻!”

说罢,也不管夏儿同不同意,将她抱起,放到猪八戒背上。

“胖爱徒啊,带着夏儿去大野丘,就说华楠国女皇帝来访。”

“以后大野丘是华楠国的属国,一切听从女皇帝调遣。”

大野丘说白了就是个猪国,从上到下全都只顾吃喝、睡觉、交配,确实亟需一个英明的领导人。

这是个双方共赢的好买卖。

再说,让猪八戒重回大野丘,吃喝、睡觉、交配一番,他也求之不得。

于是,他背起夏儿,跳到空中,朝大野丘飞去。

那一边,小格已经被沙大汉和孙悟空虐的没了还手之力,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俩干架。

左衣白从怀里摸出一个糖豆,往空中一扔。

“爱徒,看,糖豆!”

沙大汉秒变沙萝莉,丢下孙悟空,去抓糖豆。

“呀,糖豆豆!”

孙悟空落地,举起金箍棒,正要结果了小格。

“贱人,吃俺老孙一棒!”

左衣白一个咫尺万里,挡在孙悟空与小格面前。

首先,他扒下了小格身上的云裳衣,自然而然的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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