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大爷是真急了,吐沫星子满天飞。

“天蓬元帅说,你被圣斗士围攻,让大家快去帮忙!”

“等大家走了之后,那姓祝的小子又说,大家全都受了伤,去也没用,等于送死。”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所以给了他两个瓶子,让他交给你……”

“等会儿!”左衣白叫住瘟神大爷,他听出问题来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弄得他脑袋上开始冒汗。

“你给了祝傅盛两个瘟疫瓶,让他交给我?”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瘟疫?”

大爷又从怀里掏出瓶瓶罐罐,别人看上去只是一根绳上乱七八糟的拴着一堆瓶子和罐子,但是他自己却一目了然,能够看出少了哪两个。

“当时心急,所以随便拿了两个给他。”

“是睡疫和狂疫!”

听上去就是破坏力极大的瘟疫,左衣白抹了抹额头的汗。

他已经意识到坏菜了。

因为祝傅盛根本没将这两个瘟疫瓶给他,当然更没还给瘟神大爷。

难道他……

先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也许祝傅盛只是迷路了而已。

左衣白慌忙命众人去寻找祝傅盛,一边埋怨瘟神大爷。

“我说,大爷,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能随便交给别人?”

“万一那小子是个坏人,拿着你的瘟疫瓶对付咱们,咱们岂不……”

瘟神大爷做错了事儿,却还嘴硬。

“他当时说你有性命之忧,我又看大家全都有伤,去了也是送死。”

“说来说去,我这都是为了救人,尤其是为了救你,你怎么反倒埋怨起我来了?”

跟谁俩的呢?做错事还顶嘴?

左衣白一点也不惯着,反唇相讥。

“擦!你想救人,不会自己来找我?干嘛让他转交?”

“说来说去,你这老不死的不还是怕死吗!?”

瘟神大爷被怼的哑口无言,乖乖的低下了头,一副悔恨模样。

左衣白飞上天空,极目远望,却哪里看得到祝傅盛的身影。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慌忙唤回众人。

“你们不要找了,都回荒野去!我记得那里有个地道,先进去躲躲!”

“现在不知祝傅盛有没有出卖我们,一切小心为上。你们躲着,我去找他,在没确定他下落之前,谁也不许离开地道半步!”

这节骨眼儿上,没人敢反驳他,就连两个爱抬杠的爱徒都闭嘴无言,乖乖随着众人朝荒野撤退。

左衣白却叫住他们。

“擦!你们俩上哪去!?给我过来!”

唉!

两个爱徒唉声叹气,这种“好事”,左衣白总是念念不忘他们。

左衣白给两个爱徒分配任务。

“猴子,你往这边!”

“猪,你去那边找!”

两个爱徒骂骂咧咧,抱怨不停,但还是无奈的分头飞向“这边”和“那边”。

等两个爱徒走了,左衣白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现在形势非常危急,如果祝傅盛投靠凯恩,那么凭借两瓶,不,仅凭一瓶睡疫,就可以分分钟灭了所有人。

睡疫,顾名思义,可以让人昏睡的瘟疫。

一旦中了睡疫,保证睡的人事不知,任凯恩宰割。

真要是那样的话……

左衣白首先想到的是怀里金疫,必须得妥善藏起来。

自己被宰割不要紧,金疫被凯恩搜走可就麻烦了。

他记得县令藏金银珠宝的密室,因为很好找,沿着河一路走就能看到那些石头,搬开石头就是地道。

他沿着河一路飞,果然找到地道。

县令大人早就跑了,地道里空无一人,空无一物,是藏东西的绝佳地点。

他小心翼翼掏出金疫瓶,左手捧着,用右手在角落里刨出一个坑,将瓶子埋到坑里。

拍拍手上的泥土,自认为天衣无缝,鬼都找不到,这才飞出地道。

身为一个路痴,他也不敢飞的太远,只在小河左右转了几圈。

找人这种事,他本来就不擅长,主要是指望两个爱徒。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又沿河往回飞。

正好,他刚到祝家集的废墟附近时,两个爱徒也回来了。

“找到了没?”

两个爱徒摇头。

“奇怪啊,师父。”

“没找到那姓祝的,倒是看见凯恩了。”

左衣白吓了一跳,忙问道。

“凯恩在干什么?不是往这边来吧?”

爱徒赶紧否定。

“不不不!那货不但没往这边来,反而往那边走了。”

“这边”、“那边”这两个词,今天的使用率特别高,虽然语意模糊,但好在三人彼此能听懂。

爱徒所谓的那边,是祝家集的反方向。

言下之意,凯恩撤退了。

这……

果然奇怪!

猜不透!

搞不清!

弄不懂!

所以左衣白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猜测凯恩的用意,叫上两个爱徒,朝荒野飞去。

“先和大家汇合再说!”

“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怕他个毛!”

师徒三人才进入荒野的地道,便被众人围住了。

左衣白瞧众人的模样,有些面色不善。

沙淑女率先发难,问他。

“我爹呢!?”

“嗯?”左衣白一头雾水,县令大人没回来吗?

那他去哪了?

再说,你特么问我干毛?

瘟神大爷又揪住他的衣领。

“我的瓶子呢!?”

我擦,你还来!

不是被祝傅盛拿走了吗,你特么也来问我,是要干毛!?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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