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要。”

殷荷哭的更凶了,殷宁一直这样的挖苦自己,显然齐王是嫌弃自己了,怎还敢让他治伤,只好委屈的说道:“妾出身卑微,怎敢麻烦王爷,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周妈妈和夏蝉吧!还是姐姐王爷先回避吧!”

早点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非得害人不成,还丢了面子何苦呢?

殷宁赶紧麻溜的收拾好东西:“殿下,这人情,就算妾身还了,妾身告诉退了。”

“对了,镊子和放大镜就留给妹妹治伤了,省着我带回去反胃。”

“等一下,伤你也没有治好,这人情不算你还了,你还欠本王的人情。”

殷宁没有反驳,只能全力包容这个怪王爷:“那这样好了,一会钱嬷嬷将螃蟹做好,我命冬儿给殿下和妹妹送一份,尝尝,这回可以了吧!”

让自己吃螃蟹,还嫌自己不够反胃的,殷荷恨不得赶紧下床撕烂殷宁的嘴。

齐王冷哼了一声,也嫌弃的瞥了一眼殷宁,起身先一步离开屋子。

殷宁回头盯着殷荷:“妹妹以后,还是多加小心,可别在穿些稀奇玩意了,这次伤的是脚,下次万一伤了妹妹的漂亮脸蛋可如何是好!”

“殷宁!你......”为了保持形象她不敢大声辱骂,只能气的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殷宁小声的嘲笑,拽着冬儿离开了阳春院。

走出主室,齐王还没有离开,叠手的站在桃花树下面,仰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殷宁见他想的出神,放轻了脚步,打算偷偷的溜出去,毕竟她可不想和这个腹黑王爷打交道。

齐王并没有回头,却对她的行为了如指掌,早就知道了她的小动作待到她走到跟前,冷不丁的说道:“怎么,这么怕本王!当年赵飞燕贵为皇后却因为常年服用息肌丸,很难怀孕,为了怀上龙裔,给汉成帝戴了绿帽,汉成帝因为赵合德的劝谏没有多加为难她,虽说这赵合德不是什么贤良的女子,却也敬重的爱护自己的姐姐,真心的对待汉成帝,倒是赵飞燕这种贪恋权势给夫君戴绿帽的女子,就该陈塘。”

殷宁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还指桑骂槐,把自己比作赵飞燕,咋滴殷荷是赵合德呀!

殷宁不但没有生气急中生智的将了他一军:“那当初,曹丕迎娶二婚的甄宓,后又听郭氏的教唆处死忠贞的甄宓,宠幸郭氏,导致建安中后期内乱,难道二婚的甄宓就应该被赐毒酒,郭氏就应当备受宠爱成为皇后,果真是曹丕遇人不淑。”

齐王知道殷宁也是指桑骂槐的怼自己不悦道:“那也比你这种水性杨花,阴狠毒辣,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的女人强!”

殷宁鬼魅一笑:“所以殿下和曹丕一样,遇人不淑!可是殿下还没有曹丕迎娶二婚甄宓的气量与胸襟。”

齐王气的转过身来,殷宁已经跑到门口了,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提着药箱,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犯错了小孩。

齐王狠狠的咬了牙:“哼!这种伶牙俐齿的女人,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晚上殷宁食言了,她并没有派冬儿给齐王和殷荷送清蒸大螃蟹。

因为,这大螃蟹实在是好吃了,蟹黄满满的全是油水,除了崔妈妈觉得恶心吃不下,她,钱嬷嬷,冬儿,三个人吃了大半盆,给小陵倌儿留了一点。

天色稍晚一些小陵倌儿,就不方便出入后院了,只能在前院和其他下人们一起吃大锅饭,可是他人小鬼大的很是机灵,听了殷宁的话,银子一花出去,上头的管事对他关照了不少,还给他安排了单人的房间。

齐王被殷宁怼的一直在生闷气,睡不着觉,在后院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主院,就被殷宁她们的欢声笑语吸引了,偷偷的顺着门缝发现了她们再吃螃蟹,觉得粗俗,傲娇的离开了。

可是临睡之前,又特意假模假样的向侍卫们询问:“你们可曾吃过螃蟹,那是什么味道的!”

两个侍卫一愣,两眼放光:“那玩意乡下的湖中多得是,立秋捉来,放在锅中煮熟,里面的蟹膏鲜美的狠......”

“殿下若是想吃,明个儿属下去给您捉几只,今儿那一桶螃蟹听说都被王妃娘娘要走了,那煮螃蟹的鲜味,小人在这儿都闻到了,当真是鲜美极了。”

齐王回绝了,阴沉着脸挤在书房的小床上。

第二日殷宁起床在院子里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伤口已经愈合没什么大碍了,再也不用疼的半夜醒来,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还没完全赶走困虫,就已经闻到了满院子的米香了,崔妈妈与钱嬷嬷一边忙碌着,一边唠唠家常,这座院子终于有了朝气。

钱嬷嬷的饭做得并不出色,也就是能简简单单做些米粥和小菜,蒸点满头画卷啥的,但是对于现在的殷宁已经是修来的好日子了,以前在现代都是一个单身女士的独居生活,柴米油盐都是自己承担的,现在有人伺候自己,这感觉真实太爽了。

不一会儿,她就听见了冬儿和崔妈妈吵了起来,虽然冬儿努力的压低了声音,却没压住怒气。

“崔妈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姐什么时候过过好日子你说她娇生惯养,以前小姐在太尉府过的是啥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小姐还是有二小姐一半的待遇我啥都不说。”

自从冬儿知道崔妈妈背叛了我们,就一直心里窝着火,看她不顺眼。今日更是听见了崔妈妈在背后嚼舌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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