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花深吸一口气,喝光碗里的水,埋头覆上江云翳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的水渡入他的口中。

在场的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不过救人要紧,也没有人闲得去取笑他。

看来柳如花对他是真爱了吧,不知陈矜墨会做何感想。

半桶水灌完后,江云翳起了反正,皱着眉剧烈地咳嗽,尔后,把喂下去的水呕了出来。张大夫见这招凑了效,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些,又让人去煎解毒药。

“我来我来,我最会搞这个!”青青道。

张大夫看了一眼她摇摇头,示意让另一个人去煎。

青青回味了好才反应过来,他们怀疑江云翳中的毒是她下的。

很快,巡捕房的人来了,容不得青青辩解,就将她带走了,关进冰冷潮湿的牢房里。

到天亮时,有狱卒过来审讯,他们把青青夹在木板上,两手的手指上了刑。

“江云子的毒可是你下的?”狱卒头子问。

“我没有。”青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你怀疑张大夫在药里做了手脚?我们昨天查了药渣,你买的不是马蹄黄,而是与之相似的满天黄,剧毒无比。”这狱卒头子到底是专业人士,说起来话滴水不漏,叫人无从辩驳。

青青懵了,一时想不到如何答话。

“我让人叫来张大夫与你对峙!”他得意地笑着,让人去找张大夫,被叫去的人一会就回来了,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狱卒头子冷声道:“张大夫离奇失踪,我有理由怀疑你杀人灭口。”

“天啊,这是什么神仙逻辑,我自从买药回来再没出过书院门,用意念杀的人吗?”青青为自己叫屈。

“你虽然不能出去杀人,但你可以指使同党去杀啊,经过我们调查发现,昨晚陈矜墨不在宿舍,而你俩平日里又走得近。”狱卒头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骄傲自信。

“叫你阴魂不散地纠缠我,这下好了吧,被我牵连上了。”青青想到他,幸灾乐祸地笑出声了,心中竟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

见青青不说话只顾着傻笑,他又吩咐手下道:“把陈矜墨抓过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没多久他们押着陈矜墨来了,他看着青青狼狈的样子,怒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正等陈公子来,好看陈公子的意思行事呢!”狱卒头子斜躺在椅子上,脚搁在条案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毒是我下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梁小煦无关!”陈矜墨挣脱开禁锢,抖了抖齐膝的长袖道。

哥哥,这可是砍脑袋的死罪啊,你也往身上揽?青青为他捏了一把汗。

“你可是哥哥的小宝贝,哥哥哪里舍得让你死!”见她一脸的担心,陈矜墨抬手捏上她的小脸,谑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调戏我,当心遭报应!”青青躲开脸,小声抗议着。

“这不已经遭了吗?”几个狱卒从新把他绑起和青青挂到一处。

“你是单单喜欢男人,还是男女都喜欢?”青青见狱卒头子小结去了,费力地侧过头看着他那精雕细琢的俊脸,满腹好奇。

“只要是我看上的,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喜欢!,”陈矜墨嘿嘿地坏笑着。

这么说来,他是双性恋了,还有救。据说双性恋比那种一条胡同走到死的同性恋容易掰直些。

“我们学院像你这种症状的有多少?”女同姐妹别喷我,我不是故意拿你们取笑的。只是女主有这种喜欢把人的性取向掰直的爱好。)青青那颗拯救人类的豪情壮志之心被激发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身边又没个女人,只能屈就,等一毕业娶亲的娶亲,找情妹妹的找情妹妹,便都正常了。”陈矜墨敛了笑意,认真道,见青青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原形毕露:“你问这个做什么,打算治好我们?要不从我开始吧!”

陈矜墨说的话虽句句再理,字字属实,但仔细一想,拯救弯男的唯一方法只有牺牲自己,除了李青书,其他男的也不值得她这样做,正如陈矜墨所说,四年后,他们就都慢慢好转了。

“你要是个姑娘我马上让我爹去你家提亲!”陈矜墨看着身边这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一时生出许多遐想。

“那柳如花呢。”青青问。

“他和你不同,第一他是男子,第二他滥情太过,我们书院的男子都和他有染。”陈矜墨叹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青青害怕地问。

“没事,我爹是光禄寺少卿,他们不敢动我,只要我活着你也死不了!”陈矜墨小声安慰着。

光禄寺少卿?这是什么官?青青在脑海中搜寻着看过的古言小说中提到的古代官职名,实在没有印象,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估计是个很大的官吧。出狱后,她终于通过度娘查到光禄寺少卿相当于现在的钓鱼台国宾馆管理处服务科副科长(负责国宴的具体采买、烹饪、服务)。便疯狂巴结,以后去京城做官了可以去他府上蹭饭,这是后话。

“你家里可有姐姐妹妹。”陈矜墨不甘心地问她。

“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青青一脸不解。

“若有,我便娶一个回去也是一样的。”陈矜墨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失落之感。

“其实,我已经成了亲。”在这之前,她对他确实心存芥蒂,但如今,两人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也算是结成了同患难的战友之情。

“成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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