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远后,慕青青这才松了一口气,迅速起身将门给合上,这才将一侧的柜子打开,将被敲晕的陆城给拖了出来搁置在一旁桌侧靠着。

等出了包间,见那些人还在挨个挨个包间找人,慕青青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还想阴她,还好她留了一手后手,不然恐怕今日就要栽在这里了。”

从客香楼出来的慕青青本打算去一趟布庄的,担心香巧发现她不见了着急,便急匆匆的赶回去了。

端着饼进屋的香巧,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刚刚后厨发生的事情告诉慕青青了。

屋里空空如也,那有什么人影,香巧刚把手里烙的饼放桌上,准备府上找找,身后便响起了慕青青的声音,“饼烙好了?”

“小姐,你跑那儿去了?”香巧见慕青青没有出府,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这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简单的将刚刚烙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顺带将衣袖的信件递给她,“那丫鬟说,这是南王给你的。”

“南王?”

慕青青不由眉头一皱,要知道,刚刚她就是去赴约所谓南王找她,差点没一去不复回,怎么刚回来,又是南王给她的信了。

“小姐,南王是谁啊?”香巧那会儿就问过那送信的丫鬟了,可她说,她也不知道。

“一个不重要的人。”慕青青看了眼信件封面的南字,心里似乎有了判定,不慌不忙的拆开,看到上面的几行字和下面的署名后,这才认定了,这封一定是南俊驰送来的。

“稍安勿躁,本王会给你一个清白。”

这行字可谓是给足了慕青青满满的安全感,一时之间似乎也有了靠山的感觉,真奇妙。

“小姐,上面写的啥啊?”香巧见小姐脸上难以掩饰的高兴的,一脸好奇的探过头,慕青青也不避讳的将信放在香巧的面前,皱眉看了半天的香巧也没看出个什么,有些难为情的摸摸后脑勺笑了笑,“小姐,香巧识不了几个字。”

“这信上的意思就是,日后我们有人罩了。”慕青青宝贝似的将信给收捡了起来,一脸得意的笑了笑。

有人罩了?

香巧也不知道慕青青在说什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怎么就让人给跑了?”慕亦瑶生气的将桌上的茶杯给摔地上,碎片遍地飞。

被吓的全身一个哆嗦的书兰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低头声音有些哆嗦,“奴婢也不知,那些人将包间里找了个遍,只见到了晕过去的陆公子,并未见到大小姐,可是那个壮汉非常肯定,大小姐是进了店的。”

“真是做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群废物。”眼下慕青青定对她起了疑心了,要知道,若非那日正好南府的人来送信件,她还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信件给慕青青,正好蒙混过去。

吃过一次亏的慕青青铁定不会那么容易在上当了,俗话说,一个坑定不会栽倒两次。

“如果慕青青过问信件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有些不放心的慕亦瑶给书兰提个醒,避免到时候引火上身。

“奴婢知道。”书兰明白的点头,“奴婢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下去吧。”慕亦瑶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有些累的朝她招招手,走之前,书兰还不忘将地上的一片狼藉给收拾了。

暗握拳头的慕亦瑶见这次计划得如此周密,居然都被慕青青那贱人给逃走了,她跟陆城的那点破事,她早在之前就从陆城的嘴里知晓的差不多了。

眼下迫在眉睫,只有让她当众验身才能将她置于死地,若验身婆发现她身上没有守宫砂,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当晚,慕青青熟睡时,一抹黑影进入屋内,一步一步朝着不远处的床靠近。

天一亮,一晚好觉的慕青青觉得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想跟慕亦瑶多计较,何必跟一只惺惺作态的狗斗来斗去的。

皇宫内,张嬷嬷进到宫殿内,将殿内的宫女都派遣出去后,这才来到诗雅琴的耳畔低声嘀咕了几句。

“果真如此?”诗雅琴似乎有些不相信看着张嬷嬷。

“老奴已经派人去验实了,不会有错的。”张嬷嬷眼神坚定,语气肯定的说道。

张嬷嬷在她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她自然是放心的。

见诗雅琴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张嬷嬷不由劝阻,“娘娘,别无他法了,若真找人认证的话,未必肯定那人没有被有意散播谣言的人所收买,只有这个办法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大家眼见为实。”

坐在铜镜前的诗雅琴不由叹了一口气,事到至此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谣言止于智者,自然要还这孩子一个公道与清白。

“行吧,这件事情你全权负责,别出什么茬子,这等重要的事可玩笑不得。”作罢,诗雅琴默默点头同意,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倒是对张嬷嬷多叮嘱了几句。

“娘娘请放心,老奴一定亲眼监督。”见诗雅琴总算答应了,张嬷嬷不在多言退了出去。

“青青,你对爹说实话,你跟陆城之前到底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了?”慕天佑今日偷偷将慕青青唤来书房,不确定的开口询问道。

之前因为对她娘有愧,想着她能找个好人家嫁了也不错,自然对她与陆城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曾料想事情竟然会到殉情跳湖这等地步,不然的话,早当初,他定断然不会让他们来往的。

那种地步?

慕青青微皱眉头,这种暗示的话语不管怎么听她都觉得别扭是怎么回事。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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