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眨了眨眼睛,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声音轻飘飘的,尾音上扬:“可以……去你心里的酒。”

时遇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出乎意料的开始给她调酒。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赏心悦目,让狐狸眼里泛起丝丝缕缕的垂涎。

没一会儿,他就调好了酒,放在了叶倾面前,掀了掀眼皮子,看向叶倾那张精致的小脸。

叶倾冲着他笑,粉嫩的唇瓣像是刚刚出水的水蜜桃,端起面前的鸡尾酒,眼波流转:“喝完这杯酒,就能去你心里吗?”

时遇长睫扇动,淡色的唇微启,平板的叙述事实:“这杯酒的名字叫白日梦。”

闻言,叶倾轻笑出声,她真是越来越喜欢时遇了,好看的皮囊加有趣的灵魂,嗯,精品。

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有些熟悉:“就是她,昇哥,这个女人太嚣张了,连您都看不上。”

叶倾的眉梢挑了挑,转头看过去,面前出现了一群人,还有两张熟悉的脸。

一个是龙哥,一个是白子昇。

眯了眯眼睛,叶倾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是你。”

白子昇看见叶倾的那一刻,脸色难看,音色压低了几分,带着不悦。

叶倾转过身,后背靠在吧台边缘,看着面前的白子昇,唇角轻扬,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张狂:“原来是儿子啊,怎么?想爸爸的拳头了?”

周围的人发出窃笑,让白子昇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永远都记得之前被她揍得鼻青脸肿,把他踩在脚下,让他叫爸爸的那一幕。

真是冤家路窄,他没去找她麻烦,她倒是撞上门了。

龙哥看了看白子昇,又看了看叶倾,那种狗仗人势的劲儿马上就出来了,也是为了讨好白子昇。

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挺直了腰板,指着叶倾,虚张声势的嚷嚷:“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我们昇哥,是南城白家的少爷。”

叶倾的舌尖抵了抵牙齿,看着面前的龙哥,也不生气,声音总是在柔媚中带着几分轻慢慵懒:“一只狗,瞎叫唤什么呢?”

“你说什么?”

龙哥转头看了一眼白子昇,给自己鼓气,指着叶倾,恶声恶气的质问。

叶倾一只腿翘在另一条腿上,白嫩的小脚穿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脚指甲涂着鲜艳的红色,在灯光下鲜亮夺目,和她本人一样肆意张扬。

手肘放在身后的吧台上,托着腮帮子,黑亮的眼睛在龙哥包扎好的脖子上逡巡了一圈,轻慢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和警告:“脖子不疼了?”

闻言,龙哥身子一缩,反射性的扶上自己的脖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凑在白子昇身边,小声的开口:“昇哥,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不怕死。”

白子昇双手滑进裤兜,看向叶倾,嘴角挂着讥诮和狠毒:“怕不怕死,试试就知道了。”

“儿子又来找爸爸的麻烦,爸爸不奉陪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