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韩北栀便很少再去想有关这些的事情,她后来还是觉得,她自己觉得自己没有后悔那么就是好的选择。

而且自那天之后,她开始习惯性每周去一次清吧,无谓其他,只是习惯性跟沈听眠聊两句,看秦君被周暮吟怼到无言以对,听莫楠笙弹唱两首歌曲。

韩北栀总是会坐在清吧的某个小角落里,撑着下巴看别人的生活,看其他人的喜怒哀乐,而后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录着一些什么。

这一天,韩北栀一下课就到了清吧,这个时间清吧还没有准备营业。

沈听眠见韩北栀进了门,对她微笑道:“韩北栀,你来了?”她快速的将手中的抹布塞到韩北栀手中,而后扯下身上的围裙套在她的头上,“北栀栀,你帮我把这些桌子全部擦一遍哈,我去看看周暮吟,他在整理仓库,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那边。”

“不是,我……”没等韩北栀讲完,她就已经没有了人影,“不就是不想打扫卫生嘛,这些蹩脚的理由都找出来了,明明跑的方向都不是仓库的方向。”

韩北栀有些无奈地擦拭着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看来我需要考虑一下,要不要给你发一份工资了?”莫楠笙身穿一件白色卫衣轻声在她身后笑着说道,他双手插兜,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旁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啊,是你呀!”韩北栀手上拿着抹布被他吓了一跳,她听见声音后快速转身,抹布上的脏水有些不经意地被甩在了莫楠笙身上的衣服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韩北栀见状懵了两秒,而后将抹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包餐巾纸递给他。

莫楠笙皱着眉,而后松开,他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上去换一件,这件回头扔洗衣机里就好了。”

“哦,好吧。”韩北栀讪讪的将刚刚掏出来的纸巾塞了回去,对着他衣服上的污渍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那我继续打扫卫生好了。”

韩北栀拄着手边的拖把,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身影,深深松了一口气,她总觉得跟莫楠笙单独相处总会有点尴尬。

莫楠笙上了楼便看见了秦君。

“你这衣服……不是才买的吗?怎么就成这样了?”秦君看着他那件脏透了的卫衣,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

莫楠笙没正面回答问题:“意外,我去换个衣服。”

他走了两步后,回过头对准备下楼的秦君说:“你觉得,咱们让韩北栀天天无偿帮咱们忙真的好吗?要不要给她发工资呢?”

“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觉得她也不像是缺钱的人,你这样我感觉有点不太好,人家就是想来交个朋友,你用钱把人家打发走,这样可能有点伤到人家女孩子的自尊心了?”秦君转过头诧异的看着他,“兄弟,我觉得吧,韩北栀真的的挺不错的,人家也不是喜欢你,特地来打扰你的,你也跟人家无仇无怨的,怎么能对人家友善一点吗?谈钱多伤感情啊!”秦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哦,行吧,我觉得你讲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那你先下去忙吧!”莫楠笙揉揉自己的头发,拍掉了秦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秦君看着她快步走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鄙弃地指着他的后背说道:“你说你智商那么高,情商这么低,以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秦君若有所思地下楼,看见韩北栀一人在忙碌着。

“沈听眠呢?这些不都是她的活吗?”秦君有些疑问,而后想明白了更诧异地开口:“她不会又去找周暮吟了吧?他们俩真的够了!”

韩北栀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俩是情侣吗?”

秦君绕道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没看出来吗?这两个人天天就像连体婴儿一样粘在一起,这还不算情侣吗?”

韩北栀淡然地回复道:“没注意。”

“我们几个都在一个学校……你跟我楠哥都在一班,她跟周暮吟在二班,我在高二一班。”秦君撑在吧台上淡定的讲着他们的故事,“我们几个都算是青梅竹马,但是吧,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听眠哪只眼睛瞎了居然看上了周暮吟那个心智不全的,唉,这缘分……一言难尽。”

“他们俩在一起都快两年了,之前啥动静都没有,结果……就突然在一起了,然后啊,我跟莫楠笙两只单身狗的狗粮就没有停下来过。”

“唉!”

韩北栀无聊的听着他的念叨,基本都在描述这两年是如何被那充满罪恶的两人用完就丢的。

“我感觉,听起来还不错,应该没有你描述的那么夸张。”韩北栀在打扫完之后,轻轻抿着嘴笑了笑。

“哪有?你现在看到的都还是表面,再相处相处,你就能发现周暮吟闷骚的内心以及沈听眠夫管严的本质,你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吗?”秦君讲着讲着自己激动了起来,见韩北栀摇了摇头,接着讲到,“你能看透莫楠笙他既闷骚又腐朽的内心。”

“噗嗤!”正在秦君的身后,三个人正煞有其事地听着秦君一个人的“胡言乱语”。

“没看出来,秦小君君,你对我们几个颇有不满呀!”沈听眠笑眯眯地按压着手指骨关节,发出了“咔吃咔吃”的声音。

“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夫管严OK?我这么优秀一姑娘会是夫管严吗?”沈听眠不满的向他逼近。

“对对对,沈小姐,你一看就是你们家当家做主的人,周暮吟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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