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有些莫名其妙也有点恼火,如此被一个陌生女人指令。

来不及反应时,车窗被人敲响。

“把车锁打开。”一个男人理直气壮的声音从外传入。

岑深把车窗放下,看到一个酒喝多了的老男人挺着个啤酒肚,不耐烦的喊着。一边还拍打着车门。

然而当鲁总看到车里的人是岑深时,似乎瞬间清醒过来。

“岑……岑深。”鲁总说话甚至有点哆嗦。

岑深和秦烨辰是同等级别的存在,都是天王级别一般的偶像。

不过相反于秦烨辰的阳光开朗,岑深更多时候在公众面前都是冷着一张脸的。气场强大到没人敢随意靠近。

刀削一般的硬朗的五官,尤其一双狭长的双眸。在摆出冷清的表情时,更是像帝王一般的存在。而在跳起舞时,又是魅力十足勾人心魄。

作为dancer一出道,人气便是立马追上较他早些时候出道的秦烨辰。

也正是因为他面瘫一样的冰山脸和清冷的性格,才让鲁总发现自己刚刚敲打的是岑深的车门的时候,不禁后怕。

“有事?”岑深终于等得不耐烦的开口了。

鲁总吞了吞口水,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刚刚那个女人,能不能…”

岑深听到后座的女人再次发出求救声,“不要。求你!”

岑深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是他知道在酒店门口这样的地方,久留绝不是个好事。

直接留下一句“我找她有事。”便发动车绝尘而去。

然而,将车行驶上城市高架后岑深就后悔了。

刚刚就应该把这女人扔下,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岑深想回头问问这女人,但从反光镜看到她一脸潮红,紧皱眉头死咬着嘴唇甚至有了些发白破皮的样子。

知道她应该是在酒店被别人下了药,估计不能够清醒说话。

叹了口气,调转了车头开向自己郊外安静的住所去。

何姝言前二十几年没有过如此经历,在药效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发软。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那个该死的酒会。

何姝言的手机在此刻响起,她艰难的想要从手包里拿出接听电话,但无奈失败将手机滑落到了汽车垫上。

她看到窗外的景色,正在从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逐渐转为树木层生和人烟渐少。刚稍稍放下的心又开始悬起来。

片刻后,车在远离喧嚣的别墅区中的一栋房前停下。岑深转过头来看向何姝言,

“下车。”

何姝言吃力的打开车门,还想着把手机拿起。

岑深看不下何姝言的磨磨蹭蹭,直接熄火后走到何姝言这边。

他弓下身捡起何姝言的手机,拿到手机的瞬间,何姝言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清清楚楚的来自“烨辰哥”三个字的未接来电,显示在屏幕上。

这三个字让岑深心中一惊,难道是他?秦烨辰

如果是他的话,岑深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捡”到一个和他有关的女人。

心里是更加不耐烦,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一个麻烦精了。

心中的不快让他的动作显得更加粗鲁,将何姝言拉过身后,猛的摔上了车门。

何姝言此刻才看清这个男人的身份--小天王岑深,既是dancer也是个演员。

虽然他动作没那么绅士,但直觉这冷面艺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而且还是救了她一命。

何姝言被岑深半拉半扶进了房子后,被安排到沙发上暂时坐下。

她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劲,只得死抠着手指关节,忍住心里身上的难受。

岑深在转身后,听到这个女人在背后轻轻补了一句,

“谢谢你,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听到这句话,岑深一方面心里舒坦了点,毕竟自己好歹“多管了闲事”把她从虎狼之口救出。

另一方面有些惊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保持清醒。

岑深长期独自居住在这个公寓里,房间虽不少但都没收拾过。

为了救下的这个陌生女人自己还得去收拾房间,岑深认命一般走向一楼的客房,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何姝言虽然神智开始有些不清。但看到岑深的模样,心里倒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不像是在外界的高冷人设一样,举止行为反而像个小孩一样可爱。

可是无心去想更多,因为自己此刻身上就像开始燃烧了一样,心中也是一片燥热。

等到岑深片刻转身出房,招呼何姝言可以先去房间休息的时候。

何姝言蹭的一下就脚步踉跄的冲进了房中,然后迅速反锁了房门。

此举不是防岑深对她做什么,反是怕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无礼之事。

岑深睁大了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砰地一声禁闭的房门,

“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

岑深转身欲回客厅,转念想到刚刚女人被下药的模样,心中又不免有些担心。

“这样放着她不管,没事的吗?”

于是又拍了拍房门,“喂!那个谁!你没事吧?”

他听到里面传出女人微弱仍强装镇定的声音“没事,你不要管我。”

而何姝言此刻泡在正在放冷水的浴缸中,心中和身上的火气虽然下去了一些,但是神智越来越恍惚。

岑深听到这句话,也不方便再多事。急忙掏出手机给经纪人,简短说明了今天的聚餐缺席。

回到客厅,看到何姝言的手机还在沙发上。

凭着给她家人或者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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