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又胡闹什么呢”沈冲虎虎生威的走了过来,头上还挂着汗珠,看起来像是刚刚晨练过。

“您老人家身子骨挺棒,怎么也不给我们找个小妈,生个可爱的妹妹给我玩玩,”白白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身材还是蛮有料的,古人都成婚早,沈老爹现在也就四十出头正当年。

“你个臭小子老子不抽你就跟你姓”沈老爹一言不合就抽鞭,扬起手冲着白白就冲过来。

“爹,拿鞭子抽人不用离这么近,直接抽就好了,”白白拔腿就跑,这种场景每隔几天就会上演一回,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了,沈敬更是淡定的从旁路过,直接去兵部点卯了。

“你个小兔崽子”沈冲扔了鞭子继续追,反正也不舍得真抽他,“给老子站住”

“我是小兔崽子,您是我老子,那我不是老兔崽子,哈哈哈,”白白纵身一跃,跳过自己正在摆弄的弹簧垫。

沈冲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你给老子,诶这是什么”沈冲特意重重的压了几下,一下一下的缓缓起落,很是舒适。

“我弄得床垫,那木板床,铺了十层褥子还是硌得慌,”白白对自己的成品很满意,睡到半夜他就睡不着了,爬起来折腾这个床垫,因为没有合适的材料做弹簧,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床垫里装了弓形弹片,再将棉花填的满满的,最后蒙上被面,做出来足有三寸多高。

“这里面加了什么,”沈老爹站起身又扑上去,果然不会因为撞击而受伤。

“弹片,这种的,”白白把剩余的材料拿给沈老爹,“我正想着怎么能装在马车上,能减少一些颠簸。”

“你那个脑子都是浆糊,还是省省吧,老子拿去兵部让别人去想,”沈老爹冷哼一声,把剩余的材料都带走了,顺带着还有一张床垫。

“诶老头子把床垫给我放下”白白目瞪口呆的看着沈老爹厚颜无耻的指挥福安福康搬床垫,只来得及做了尔康手。

“又要从头再来了,”白白摇摇头,看着身旁一脸苦相的福顺,他也就这么一个书童,总不能叫丫鬟来做这种活计吧

沈老爹扛着床垫就风风火火的进宫去了,有好东西自然要呈给圣上,不过沈老爹想到的是改造投石器啊,什么的,这玩意皇上不下令,谁敢研究啊,一个弄不好,造反的大帽子就扣下来了。

“这是床垫”皇甫亥命人将其安置在龙床上,自己坐了上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上去,果然很舒适,“这是沈艾弄出来的”皇甫亥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冲,看来那个草包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倒是不担心沈冲让沈艾冒领功劳,之所以这么放心沈家,不就是以为沈冲这个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么。

“唉,说来惭愧,这个小兔崽子都被臣惯坏了,整天就是寻欢作乐,臣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了。”沈冲提起这个儿子就头疼,沈艾出生的时候他带着大儿子在战场,夫人死于难产,第一次见沈艾的时候,沈艾都已经记事了,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愧疚居多。

“术业有专攻,瞧这不是做的挺好的么,不如给他个员外郎的位置收收心”

“皇上不可”沈冲赶紧跪下,他那个儿子,绝对不适合官场,“他那个性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又没走过科举,不好破例,这回他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他几斤几两,臣清楚的很。”

“你啊,”皇甫亥没有强求,他也认为这就是个意外,“朕这就命兵部好好的研究研究,令郎奇思妙想,不能不赏,李德永,传旨”

所以白白接到御赐的白马书院的入学名额时,气的差点吐血,还不如给点真金白银来的实用呢

“我不去,”白白把推荐书扔桌子上,还嫌弃的坐的远了一点,“反正我不去。”

“放屁这是皇恩你说不去就不去啊就凭你的资质,你这辈子都进不去”白马书院里面的先生可都是当代大儒,那水平就是去教导皇子皇孙也使得。

“不去不去不去”白白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既然是赏赐,总要赏赐一点他想要的吧,“谁爱去谁去”说完就跑出门去喝花酒了,沈艾每天都是在风月阁度日的,自己也不能例外,而且,他还想见识一下这位穿越女的本事。

「哪位是啊」白白没有跟往日一般坐在大厅里,而是在二楼包了个雅间,伴着琴音,自饮自酌。

「目前入侵者应该还是个小丫头,跟在花魁牡丹身边,原本的小丫头因为摔碎了牡丹最爱的玉镯,被毒打一顿,一命呜呼了。」

「不用说,这位花魁也是在冥河里哭泣的一员了。」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呐

「身处风尘却对恩客动了心思,那就已经是一个悲剧了,更何况还有个对她恨之入骨的入侵者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她看上的还是九五之尊,杯具中的洗具。」

「看上了竟然是那个阴晴不定的暴君我还以为会是温文尔雅的丞相之子李就业呢」白白夹起一只琵琶虾送入口中,酸甜的味道让他很满意,「这个位面还真是奇了,文武大臣,皇帝王爷齐齐逛青楼,这要是碰上了,多尴尬啊」

「打个招呼各开各的房呗,」最奇的是他们压根就没碰到过。

“二爷,昨个儿您怎么走的那么早啊,夜莺可是伤心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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