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李嬷嬷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昭贵君受了重伤,太医院的人都去了。”

连末嚯的一下站起身,一阵头重脚轻,打翻的茶水流在衣服上也没有丝毫的察觉,“什么情况可否属实”

“昭贵君伴架出游,遇到了刺客,替皇上挡了一刀,”李嬷嬷可算是把气喘匀了,如果昭贵君能挺过这一遭,恐怕是要有大造化了。

连末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连末站起身就往正殿的方向跑去,他不会有事的,绝不会有事的

屋里早已经挤满了太医,正在研究如何开方子,血勉强的止住了,刀口很可能碰到了心脏,擦边而过,这种伤情实在是太过凶险。

“君上”连末眼中只看到了那个脸色苍白,晕睡在床上的人,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生的气息。

他颤抖的伸出手,不敢去碰触眼前的场景,生怕那是一场镜花水月,一碰就会碎。

银缕看到连末冲了进来,赶忙把人拉开,给他使眼色,“快走吧,等下皇上过来还不知会怎么迁怒你,主子不会有事的。”银缕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君上他”连末惊疑不定,莫非是苦肉计

银缕轻轻摇摇头,将人推出后门,“别让主子担心,快走吧”

连末悲伤的情绪还未来得及释放,就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的清醒了。他在做什么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跑哪儿去了他如履薄冰的在宫中生存至今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的。可是,刚刚他明明就有一种感觉,如果君上不在了,他也不想在这泥沼中挣扎了。连末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愈发的糊涂,皇室的孩子都早熟,他自然知道这一切都不应该,可他依旧情不自禁,如果,如果他登上了那个位子,谁还敢来质疑他的决定,那是不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救驾有功,晋封皇贵君,赐号昭。”灵官纤细的嗓音宣读着圣旨,羡慕嫉妒恨已经止不住的外溢,后宫中红眼病泛滥。

白白进宫一年就从美人坐到了皇贵君的位置,这在后宫晋位史上画下了浓重的一笔,无人能超越的记录。

皇贵君是什么,那就是副后啊,皇后和皇贵君一般情况下只会有一个,成为皇贵君就是在为封后做准备。凤印在皇贵君手里可就不是暂管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有资格持凤印。贵君跟皇贵君一字之差,却是妻和妾的区别。

躺在床上的白白内牛满面,墨焰这个混蛋居然给他加戏救驾那是好玩的吗疼死了有木有

墨焰已经给自己挖好坑了,正在试躺看是不是舒服,“完了完了完了,这回主人非得撕了我不可了,主人最怕疼了”

“知道你还敢做”黑白君好笑的看着他,要知道他刚才看到墨焰伸出罪恶的爪子推了白白一把的时候,他的下巴都要惊掉了好么,这厮胆子也太大了。

“不做怎么办啊,总要赶紧完成任务,”墨焰捂着耳朵,不听不听,“阎王大人跟我联系了,现在就差这一个位面了,主人这样磨磨蹭蹭我着急啊”

“这件事你可别跟主人说,”黑白君蹙着眉头,这会遇到的可是个难搞的刺儿头,别给主人太大压力了。

“我当然知道,”墨焰嘟囔道,我又不傻,才不会告诉主人,这个入侵者太讨厌了,打不死的小强说的就是他都这样了还积极上进呢,堵死他上进的路再说。

“皇上,”苏怡正在给花浇水,被突然出现的正祥帝吓了一跳,连忙行礼。

“免了,”皇帝摆摆手,白白昏迷不醒让他有些焦躁,那种在别的妃嫔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太特别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断了毒品的吸毒者,抓心挠肝的难受,总感觉像是隔靴搔痒,缥缈丹跟毒品唯一的区别就是于身体无害。

“皇上可是用过膳了”苏怡眨眨眼,皇上看起来似乎是瘦了一些。

“嗯,”正祥帝点点头,封后大典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仪式的主角却还没有醒来。

“昭皇贵君可是好些了”羽央宫自昭皇贵君出事之后就封了起来,除了太医,不许任何人进入,就连贤卿这个亲叔叔都不能前去探望。

正祥帝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是昭皇贵君真的没了,他该怎么办,年过半百才真真的体会到书中描绘的那种水乳交融的仙境,这要是失去了自己可怎么办,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呢

“小怡儿不想朕吗”正祥帝睁开眼,看到苏怡骨碌着一对大眼睛,正在偷瞄自己,不禁心头一动,一把揽过人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已经往内衫里伸去。

“就算是想也没办法啊,”苏怡眨巴眨巴他的眼睛,心中很是尴尬,皇帝的年龄都能当他爹了,就算是个温润大叔也觉得有些过不去心理那一关,“昭皇贵君比较重要的么”苏怡心里很是不以为然,他来自一个人人平等的和平年代,对君权什么的真的没有很深刻的认识,甚至他觉得他这种被迫的比昭皇贵君那种上赶着的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如果非要找男人的话,苏怡的脸红了红,那位皇子的样貌还是不错的,放在他生活的时代,妥妥的硬汉男神。

白日宣淫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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