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又叫城中城,分子城和罗城两处,以蜀冈沿南北筑起十五六里城防,东南的古运河和居民区以及工农商包进城内,并将市集相连形成如今规模的‘十里长街’,而子城则是官府的集中地,乃是一座政治、军事、经济的大城!

扬州城靠近古运河,故而城中水路发达,景色宜人,城池雄伟高大,今古相接,曾有大诗人游玩到此留下赞诗‘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的俊句。

孙意这身打扮自然引起城防守卫的关照,身下的奇种狮獒兽那是最为引人瞩目,身有天门镇过关文牒,稍微解释一下也就放了行,不过恐狮獒兽入城引起骚动,故而只能将其暂存驿站。

说实在的孙意虽是天门镇都头,也是个孩子十四五的年纪,这繁华热闹的扬州城里自然吸人眼球,尤其是十里长街中最为热闹。

河景纵横,桥梁相连,两旁各有商贩、艺人,中间过道,一条十里长街养了半个城到此讨生活的人。这座古华名城也引来诸多的文人墨客,留下神句。

扬州城内水路多自然桥也多,从第一桥到第二十四桥,一路走来景也看,人也瞧,白天热闹,夜晚更是繁华,站桥廊上观扬州夜景又是另一番景象。

孙意沿街走,一边瞧一边看,眼花缭乱皆是曾为见过的,江湖艺人拿手的买卖活,扒竿、走索、弹解、幻戏···五花八门惊奇不已。

如那扒竿的,立杆三丈有余,人无任何牵挂悬在杆顶,单手撑握住长杆顶部倒悬而起或者盘坐上面,变化各种惊险动作而稳如地面一般。还有踩大缸的,水缸大小的彩缸在别人脚下就跟是自己的鞋子一样,人躺在软垫上,不用旁人扶,只要脚就和手一样,只要一粘缸就能将其蹬在脚上,高抛低旋,都还是小意思,最主要的这缸里装上人,照样能踩!

走索的那就更加惊险,几丈高空,就走在一根绳索上,来回渡步就跟在地面上一样,单脚左右晃、或是两人从左右对走,并肩而不倾,如履平地。

瞧的高兴孙意也会给个赏钱,这些走江湖的人也就指着这个活,没少给钱,一路下来尽兴的很。看不完的热闹,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就到了晌午,正是饭点的时候,没瞧够,可肚子不答应,咕噜噜的叫唤着。

“嗨,那就将就你。”孙意说着话揉了揉肚子这就准备找个饭庄酒楼吃上一顿,没走几步就瞧着左边有个道士打扮的手艺人,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暂足观看,就瞧人说道。

“给各位表演个绝活,吞吃毒药,甭管有多毒吃在多也无碍。表演的好还望各位赏个三瓜两枣。”

这道人话落,就瞧着看热闹的当中有一位一脸不屑道:“这算什么绝活,谁知你的毒药是真是假。”

“哎,这位兄弟,你若不信你当可去药铺去买些砒霜、鹤顶红什么的,只管拿来便是,或者你可以尝尝我这个保管吃一粒想一粒,吃完准玩儿完!”

“嗨,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那看戏的不高兴了,别说是他,遇到脾气躁一点的准掀摊子。

听到吵闹声孙意走上一瞧,人群当中有个穿着紫色道服的胖道士,这人虽是一副道人打扮可怎么看怎么不像,身形圆胖不说,面色朱红,小眼珠子大耳朵,若不是那张赤红脸色倒是像个弥勒。

就瞧着这位面相奇异的矮胖道士,打开手里的药瓶子,从瓶子里倒出几粒鹤顶红的毒药,朝四周扬了扬手,就如同嚼糖豆子一样,咔嚓咔嚓嚼的细碎,那猪肝色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还张开嘴让大伙瞧。

“怎么样!”

这样的手艺买卖饿死是迟早的事,也不知道这道人是怎么想的,真的假的也无从分别,你说是假的那你来尝一下,说真的也不信,让你去药铺买要是真毒死了还得吃官司,围观的人唏嘘着也就都散了。

“哎,哎哎,都别走啊!”这胖道士嚷嚷着的时候,突然一锭银子塞到手里,胖道士一瞧银子,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这给银子的自然就是孙意,瞧着胖道士说,“你是真有本事,吃了如此多的鹤顶红居然没事。”

孙意此话是看出了面前这位胖道士的能耐,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吃的可是真家伙,孙意是官差对于这些毒药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就在这胖道人张嘴让大伙儿瞧的时候,那毒药特别的气味也就同时飘出来,孙意拿鼻子一闻就只真假,故而是竖着大拇哥。

胖道士一听此话,打量着孙意,后者也同时看着胖道士,这胖道士哈哈大笑道:“兄弟你是真有眼力劲儿,想我在这里摆摊多日是无人信我能生吞毒药,也就是兄弟你,在下胡满多,道号海量。”

“哦,原来是胡道兄。在下姓孙叫孙意,天门镇青禾县人氏。”孙意赶忙回礼道:“瞧胡道兄你天生异相又是道门中人,怎么会在此摆摊卖艺呢?”

胡满多听此摇晃着脑袋叹了口气说,“孙兄弟你是有所不知,我乃是在西昆仑王屋山修行,因艺成故而师父让我下山历练,这不,就到了这扬州城里,是盘缠用尽没奈何只好出此下策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孙意说声间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酒楼道:“胡道兄你瞧这样如何,你我二人在异土相见也算是缘分,实话于你说,我是师承佛门,佛家道门殊途同归,不如我们去找个酒楼边吃边聊可好。”

胡满多一听自然万般应允,这体胖身圆的个头早就饿的前心贴了后背,将面前的瓶瓶罐罐一打包甩在肩头系好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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