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在一处村落的小书院内,只见阳光明媚,微风不燥,这里一群青春勃发的少年正在捧着经书细细朗读,晨读的声音使整个书院充满了朝阳之气。

随后院内一位白须老者拿着竹卷册,对着少年们随和讲道:“今日我们先将诗经预习一遍,请大家打开卷册三页【采薇】。”

慢慢的,这群象征着朝阳的少年们开始了晨读,柳树下的鲜花也为这股琅琅书声,开心的露出笑颜。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在这所长安书院内,所有人都书声琅琅不断,唯独坐在窗边的一位白衣少年,托腮抱怨道:“这些经书读着真没意思,无聊死了。”

紧接着又将目光放向了窗外的风景,看着白云飘过的痕迹。

“李白,怎么又是你?上次不跟着读的也是你,你给我站起来。”孔夫子侧着脑袋点了点托腮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周围都是身后同学的哄笑声,唯独坐在一旁的青衣书生从容自若的看着经书。

孔夫子敲打着堂木指责喊道:“你们笑什么笑!老夫年过半百,教过的书生不在少数,就你们这一批学生最为愚钝!”

随后对白衣少年讲道:“来,李白,把这国学经书给我读一遍过去,不读的话就给我背!”

李白开始拿起书本慵懒的读着经文内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思完全都不在书本上。

“下课再罚抄十篇诗文,先坐下吧。”孔夫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白衣少年无奈的坐了下来,心里那是一阵不愉悦,青衣书生拍了拍他说道:“没关系嘛,李白老弟,下次认真一点就可以了。”

白衣少年叹息道:“哪有鱼兄你这般学问,我还是安静的抄诗篇吧。”

青衣书生淡然回应道:“那我帮你好了,每人五篇怎么样?”

李白与青衣书生相视一笑,握住青衣书生的手感动道:“鱼兄……还是你对我好。”

时间随着太阳的落幕渐渐流逝到了傍晚,转眼即瞬之间,一轮明月升起,细腻如玉的月光缓缓的洒落在草屋上,只见草屋檐上有一位白衣少年单手跨立而坐着,腰上挂着一副飘着红领带的酒壶,他打开那桐木而制的壶塞,飘逸而出的清酒香散开在四周,他深深的饮了一口美酒佳酿。

今晚的月色如此让人陶醉,白衣少年一手拿着酒壶,顿时心生感概,对着月亮说道:“酒容花月色,易醉佳人愁,好酒好酒!”

忽然出现一位青衣裳,腰挎七彩琉璃衣带,乌黑亮丽的长发束冠往后微微一垂,细腻如丝的云流纹印刻在青衣上,他肤如凝脂,唇赛点朱,面似月下白玉,腰如风中杨柳,侧颜清秀俊朗,这微微一笑中,便可迷倒万千少女。

这位青衣书生,便是鱼诚。

只见鱼诚从长安书院走了出来,拿起一份书卷册,默默走至草屋檐下,想趁着月光,细细品读这沉淀的书册。

“鱼兄!来与我痛饮三百杯!”

李白看到了正在品读书卷的鱼诚,拿起酒壶摇晃,欣悦对着草屋檐下青衣书生喊道。

“李白老弟,你又躲在这里喝酒,不怕被夫子知道吗?你可知道?在学院喝酒,是要被重重处罚的噢。”

鱼诚收起卷册,风趣调笑李白,随和应道。

“那个老家伙,我功课全都会了,还在说个不停,实在有点烦人,嘿嘿,你该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

李白听后,微微苦笑,安静答道。

“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语落之间,鱼诚转眼侧身一跃,呼的一下,翻到了屋檐上,一手握拳言道:“拿酒来!”

“哈哈,痛快,给!”李白立刻将酒壶递了过去。

鱼诚接过酒壶,喝了起来,点评称赞道:“不错!是美酒,味道香醇浓厚,还有一点烈性。”

“哈哈,鱼兄果然没让我失望,不错,这是珍藏百年的杜康酒。”李白愉悦讲解道。

“你哪来的银两买酒?”鱼诚不觉得有一丝好奇问道。

李白作出一个嘘的表情,偷偷绕到鱼诚耳根旁,轻声跟他说:“嘿嘿,你可不要告诉夫子哈,我是到酒坊那边借过来的,怎么样?厉害吧!”

鱼诚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尴尬问道:

“额,是偷吧?”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是偷呢,好啦,你到底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指责我的。”

“当然……是来喝酒的。”

“好兄弟,来干!”

“嗯!”

在这迷人的月色下,两位少年畅谈不已,聊着自己对人生的志向以及憧憬。

慢慢的,夜色暗淡了下来,两位少年早已满满的醉意,壶空,夜静,人醉。不知不觉睡意爬上了两位少年的心神,披着这柔和的月光,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远处清脆的鸟鸣声吵醒了睡在草屋上的两位少年,一滴早晨的甘露随着叶片的脉纹滴落在青衣书生的脸上,他挣开朦朦胧胧的睡眼,揉了揉脸庞,看着旁边的白衣少年并未醒来。

“不好,夫子的课快要迟到了!”

鱼诚拿起竹卷册,摇了摇旁边的白衣少年,紧张喊道:“李白老弟,醒醒!今天是孔夫子的课程。”

李白在睡意之中听是孔夫子的课程,被猛然惊醒起来,慌张说道:“什么!是那老家伙的课,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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