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郊外一阵暖暖的风吹向了这里,远远望去,一位青衣书生正背着位衣着破败不堪的大叔走了出来。

长安城内。

王维在这里静候唐玄宗狩猎归来,只见他并没有听见那熟悉的马蹄声,城内一个人影从远处慢慢的走了过来。

“扑通!”

鱼诚将唐玄宗放置地上,对他抱怨说道:“背到这里就可以了吧,累死小爷了,我还要去熬药,束不奉陪。”

唐玄宗招手喊道:“诶诶诶,什么态度,不想当大将军了吗?”

鱼诚幽默风趣道:“好啦,游戏玩够了,我可不相信你是当今圣上。”

王维转身突然看到对话的两人,大声喊道:“是圣上!”

突然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王维行臣之礼,对唐玄宗谢罪道:“微臣护驾来迟,让陛下受到惊吓,罪该万死!”

“免了吧,此次原因在我,不怪王爱卿。”唐玄宗淡然回道。

忽然之间,官兵们通通围向了一旁吃惊发呆的鱼诚。

唐玄宗下令对官兵们说道:“不可放肆,这是朕的救命恩人。”

随后官兵们收起了铁长枪,唐玄宗缓缓的站起身来,对鱼诚调皮的说道:“怎么?这会总该相信朕了吧。”

鱼诚一脸无奈,刚才这位大叔弱的一批,居然是大唐天子,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王维看着这位青衣书生,不就是上次太学府京试的考生吗?不由心生感慨起来。

鱼诚突然改口歉意道:“草民不知是圣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唐玄宗哈哈大笑回应道:“少侠好本事,朕又怎会怪罪于你,只是现在天下疆土,朕还需要一位征战大元帅啊!”

鱼诚脸上略有所思,心中猜想:“看来这大叔还真的不是开玩笑?没谁了。”

但鱼诚还是满脸尴尬的回道:“我,在考虑一下吧……”

唐玄宗反而很客气道:“年轻人嘛,难免会有点犹豫,考虑好了到兴庆宫来找我,我等你。”

随后王维扶唐玄宗骑上了汗血宝马,铁长枪兵部队跟随在后面。

踏…踏…踏……长安街道被击起了一片尘埃。

鱼诚将收集的草药包好,自言道:“治好老伯的眼疾,我相信老伯应该很快和酒馆女团聚了,只是,在金榜题名时,李白老弟,你是否会出现。”

鱼诚几段踏步飞向长安街道,直奔老伯的住处去了。

长安街道,民宅区。

“吱……”

鱼诚打开了门,对里面喊道:“老伯,我是小医师啊,来给您看病来了。”

他一眼望去,看向了房间,居然空无一人,疑惑问道:“人呢?”

只见他一眼望去,看见老伯躺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胸口昏迷了过去。

“怎么回事?”

鱼诚一手抓住老伯的脉搏,用内力感受他全身的气息,突然老伯体内一股十分紊乱的气息逼回了他的内力。

“这不是普通的寒毒,该死!”鱼诚将老伯扶起置床上。

鱼诚开始运用内力气功调整老伯的气息,只见几段暖流通向了他的内脉,而老伯体内的寒流正在顽固抵挡着,鱼诚的额头上渐渐露出了一颗颗豆子大的汗珠。

“可恶,内力已经源源不断输入了,却始终被这股寒流所吸引了!”

随后他开始用缓缓的细脉之流融入,针扎其血脉不通之气,吸出体内丝寒气息。

紧接着老伯咳咳几声,吐出了一口淤血,鱼诚的内力消耗严重,然后他将老伯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将从长安郊外采来的仙草开始了慢火熬制。

几个时辰过去后……

鱼诚将熬好的汤药与老伯服下,欣慰默默说道:“希望老伯的眼睛能好吧。”

天空月色逐渐明亮,云雾也散开,辰星在夜晚不停的闪烁,几只从草丛里飞出来的萤火虫映出了一道银幕,照映成这道月色。

老伯在熟睡中逐渐出现了梦话,喃喃自语道:婉儿……

鱼诚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伯,心中百感交集,我这个烂好人当的也太实在了吧,然后朝着天空痛快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随后,他安静走出了房门,开始细数在长安的之后两天。

鱼诚朝这片紫色星云的天空大声的喊道:“金榜题名是否有我的名字!当然还有你,李白!”

长安城内……

一位白衣少年走在街上,他身后负着长剑,腰间挎着酒壶,剑柄上飘零的红陵带在风中飘扬,也许这季节的凉风更让人怀念,可是清风尚在,而故人难续……

你说的未来是我做不到的风景,我的离开又成全了谁的海阔天空。

“鱼兄,官场,还是不合适我李白啊,哈哈哈,可能,我还是合适做个浪漫情怀的酒中仙吧!”

李白打开壶塞,透出了一股清澈的香味,默默饮了一口,酒淹在了咽喉,他缓缓的看着这金名榜单,随着迎着这秋季寒风,淡然的离去了。

酒味的香醇也在飘零的空气中凝结,白衣少年走在了这古老的长安街上。

天空轰隆一声巨响!

紧接着下起来了倾盆大雨,雨滴在了少年的白衣上,他朝天空哈哈大笑起来,自嘲道:“连你也取笑劳资,去你丫的,我!李白,从不输给任何人!但,偏偏,败给了你,鱼兄,对不起,我失约了……”

雨势渐渐在天空中消失,白衣少年也越来越远……

青衣书生懒懒的伸了一下腰,准备前往金名榜单查询京试结果,他打了一下哈欠,有点期待自语道:“不知道李白老弟考上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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