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亭园,内院。

只见房间内一位少年穿好银雪白衣,拿起了桌上的长剑和红陵带酒壶,打开酒壶桐木制塞,默默的饮了一口美酒佳酿,以驱赶这长安风雪深深的寒意。

走出房门,只见屋檐上的雪轻轻滑落在了少年白衣上,李白抖了抖白衣上的细雪,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流淌着冬季的俏冷。

忽然间,一位衣锦制服的太监从远处太极宫殿赶了过来,跟李白礼貌说道:“李翰林,圣上在太极殿找你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还麻烦翰林学士过去下。”

白衣少年听后,淡然回应道:“嗯,好的,我知道了,等会过去。”

随后将红陵带酒壶挂置腰间,那本身环绕的红陵带在丝雪中显得格外瞩目,李白迅速整理好房间内务,向太极殿的方向走去了。

皇城,太极宫殿。

只见那座金龙浮雕座椅上,一位金黄锦衣的男子搂抱着一旁体姿丰艳的女子,轻轻的用手指敲打了一下座椅,静候着白衣少年的到来。

李白跨着放荡不羁的步伐,看着唐玄宗怀抱中搂着神仙姐姐感觉一瞬间怒火中烧。

可随后内心突然一想:“那好像是他老婆吧,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我……干嘛生气。”

随后又傻笑了起来,一袭白衣衬托着李白酷炸帅破街的气质,那狂傲不羁的胸膛上的锁骨显得精美异常,身后的长剑被剑鞘保护的很好,红陵带美酒在腰间挎着,时而发出佳酿晃动的声音,一袭长发落肩如银川流淌在肩上,那双迷人的眸子仿佛笑出了三里桃花,深不见底,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自信极了!

内殿群臣都望向了李白这般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在太极殿内久久不敢作声。

唐玄宗招手称呼道:“太白,你可终于来了!”

李白拱手作揖,行礼问道:“圣上这次找臣有何事?”

玄宗略有所思,随和道:“太白啊,为我做首诗歌如何,好久没有听你做诗写歌了!”

李白淡然一笑,望了一下玄宗怀抱的杨贵妃,心里暗暗想道:“可能……你我今生注定无缘吧,但祝你安好,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默默的保护你了,可我好不甘心,可你喜欢的人,却偏偏是当今圣上。”

杨玉环抬头望了望殿下的白衣少年,心中所怜,却不敢声言,只能默默的看着他。

唐玄宗紧接着问道:“太白意下如何啊?”

李白缓了缓神,礼貌回应道:“好的,陛下,不过我有个请求,可否答应在下。”

唐玄宗爽朗的笑了笑,平静说道:“太白,但说无妨。”

李白嘴角微微一笑,回应道:“在下久闻杨贵妃倾城倾国之颜,善音识曲,不知可否为在下研一下墨,若能至此,白无憾也。”

内殿群臣听闻后大骂李白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让贵妃给你研墨。一个穷书生,还蹬鼻子上脸了。”

李白则不给予理会,继续说道:“若能如此,白无憾也。”

内殿群臣则向唐玄宗喊道:“陛下,不可答应李翰林!他穷小子一个,凭什么让皇妃替他研墨。”

唐玄宗淡然咬了一下牙关,心里想道:“这厮,每次提的要求都如此随性,看来不能久留于他,此人虽有才,但却不为我所用。”

但脱口轻松说道:“好的,玉环,先为太白研一下墨吧。”

忽然体姿丰艳的女子从玄宗的怀中起身,缓缓的走下殿来,一路走来传出了阵阵体香。

李白点头微笑示意,随后上了笔墨纸砚,杨玉环走至书桌台,拿起了墨砚认真磨墨了起来,一旁的李白手持毛笔开始挥洒了起来,字迹笔墨波纹揭起几段龙舞银蛇,纸面上翻起了波涛汹涌的海洋。

一袭流畅又细腻的字在在桌子上油然而出,如山河丹青墨色之秀,如深海大洋川流而不息。

杨玉环在旁边安静的研墨,一眼望向了正在书写的白衣少年,流露出仰慕之情,之后白衣少年拿毛笔点了一下杨贵妃研好的墨,两人突然碰头面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以过之。

紧接着,笔墨挥毫如山河间,水纹卷起纸面兴风浪。

随后纸张一合,为唐玄宗写的诗,已经写完收工了,杨贵妃默默的看了一下写好的诗文,只见纸面上的字迹传递的一阵阵丹青墨色的画面感。

书帖名曰:远别离。

书帖上叙写道:远别离,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潇湘之浦。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离苦?日日惨惨兮云冥冥,猩猩啼烟兮鬼啸雨。我纵言之将何补?皇穹窃恐不照余之忠诚,雷凭凭兮欲吼怒。尧舜当之亦禅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或云:尧幽囚,舜野死。九疑联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帝子泣兮绿云间,随风波兮去无还。恸哭兮远望,见苍梧之深山。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唐玄宗好奇问之:“太白此诗何意?”

白衣少年拱手行礼,回应玄宗说道:“此诗名叫远离别,吾看大唐虽然现在盛极一时,但在未来肯定会历经一场磨难。”

唐玄宗哈哈大笑,爽朗应道:“太白恐怕多虑了,朕的大唐,是不可能会有衰败的那一天!况且大唐现在如此繁荣昌盛,你认为可能吗?”

白衣少年望了一望宫外的淡红色的云霞,心中默念的说道:“但愿吧,大唐依旧。”

唐玄宗客气以回之,慢慢的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今天的朝会就开到这里,各位爱卿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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