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紫辰星光照流年,纵使年华似水,带走水木年华,然而华而不实,实之常也。

长安民巷,破庙里……

“母亲,我们回来啦!”

许子建冲进房间对里面的妇女喊道,然后给了妇女一个大大的拥抱。

“子建,月儿,花火灯会玩的开心吗?”妇女轻声问候道。

“开心!”

许月儿跟许子建异口同声回应着。

随后鱼诚轻轻将许月儿放下,看见妇女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便微笑说道:“姐,我先帮你看下你的病情。”

妇女点头答应了,于是鱼诚上前握住了妇女的脉搏,开始用内力气息打通血脉不活之处,只见鱼诚隐隐约约看见体内已经有七颗星纹附在了身体肺腑里,传来的阵阵寒意不断吸收着鱼诚那股暖流般的内力,就像一个漩涡深深的拉扯着,见状,鱼诚不禁抹了一下冷汗,停止了输出内力。

然后吩咐毛头小子道:“子建,先让一下,阿姨的九星纹丝毒恐怕会复发了。”

许子建听闻后,立刻抓住鱼诚的手问道:“师傅,你不是说我母亲的病很快就好了吗?”

鱼诚认真从容说道:“现在我用内力和药物调治,勉强只能压制阿姨体内的九星纹丝毒不再恶化,可现在阿姨的九星纹丝毒已经发展到了七星纹丝并连,到了九星纹丝则会危及心脏,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

许月儿在一旁静静听后,跑过来跟鱼诚哀求道:“求求你,鱼诚哥哥,母亲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许子建不服输的咬了咬牙,坚定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我相信!”

随后许子建喃喃自语道:“一定还有的…一定还有的……”

妇女看到这两个懂事的孩子,欣慰的笑了笑。

鱼诚握紧双拳,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朵云彩念道:“恐怕……只有三河途之花能破解这个纹丝毒了。”

“三河途之花?”

许月儿疑惑不解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花呢?”

鱼诚缓解心情,安慰她道:“一种神奇的花草,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阿姨的病也会好的。”

许月儿和许子建对眼前这位青衣书生充满了信心,因为在他的身上总能看到奇迹。

对,他就是奇迹,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两个孩子对命运似乎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位青衣书生上。

也许他们不知道,那三河途之花的颜色,是指引死亡的彼岸花的方向……

青衣书生看了看天空那紫芒星,淡然对许月儿说道:“这次,哪怕是地狱,我也要闯一闯,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

许月儿听着青衣书生的话惊呆了一下,但内心深处还是洋溢着很多很多感动,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动,似乎一秒钟就已坠入情感之中。

鱼诚对着两姐弟,嘱咐道:“我这几天要去寻找三河途之花,你们照顾好阿姨,药材我都放在了柱子角落里,以及配方熬制都详细的写在了纸上,药材没有了,记得抓药。”

许月儿和许子建异口同声的回应着。

一缕清风轻轻吹向了这长安小巷内,在眨眼之间又变得安静极了…鱼诚跃起一阵折扇飞起离开了……

京城,太极宫殿内。

唐玄宗正在连夜加赶批改奏章,他认真仔细品读这其中的每字每句,再用朱红笔开始修改其中的内容。

这里汇聚了所有群臣查询各个州府的资料报告,厚厚的竹简册放满在了书桌台上,唐玄宗压抑住疲倦的睡意,继续在灯火下看着一封封竹简报告,横批修改州府上报文章,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下哈欠道:“今日的奏章居然是以往的三倍,还是明日交给王右丞查阅,在协商讨论。”

说罢,便舒展了一下双手,躺下睡觉了。

夜深,人静,叶落,冰融。

次日,清晨。

白衣少年走出房门,看了一下这湖泊,那以往的厚冰层面在此刻也开始慢慢的化解,只见候亭园内的梅花树上那尖锐的冰晶莹片也消融了。

那新鲜翠绿的草芽儿开始突突的冒了出来,杜鹃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唤醒熟睡着的人们。

春,来了……

李白打开腰间那红陵带美酒,深深的饮了一口佳酿,散发出来的热气暖了一下身子,随后将佩剑拿起,感觉百般无聊,便起身关好阁门,散散心去了。

这走着走着,看着一路的风景,白衣少年心想道:“现在大唐如此繁华,是我们的荣耀与骄傲,可我自从陈王爷举荐进京以来,做了一个侍奉翰林,可惜只是空有虚职,毫无权力可言。”

突然李白看了一下这天空,浮现出了以前和青衣书生一起在草屋喝酒的场景,李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股傻笑,嘴中喃喃自语道:“鱼兄……过几天就金榜题名的日子,以你的文笔,至少也是个进士学位吧。”

忽然白衣少年转身离去,内心深处叹道:“鱼兄……别怪我没有赴约,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宿命。”

长安,郊外。

青衣书生背着一个箩筐,拿着一个小锄头,正在山上寻找药草,以求治疗月儿母亲体内的九星纹丝毒。

“三河途之花?哪里有?”

鱼诚摘了一旁嫩绿的狗尾巴草叼着,叹息道:“找不到这花的话,我这次可不是食言那么简单,那是一条生命啊。”

“唉,愁死小爷了。”

鱼诚打开千金药方查阅了起来,突然一条新的信息出现在鱼诚面前,九龙心花!

九龙心花,除寒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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