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上,伴君唱,苦等书生红榜上,金榜题名心所向,怎配我状元模样。

古道旁,人影长,高声道贺状元郎,夕阳西下红颜笑,道是泪水比情长。

长安城内。

一丝春风击破了千片寒雪,一颗翠绿的嫩草从雪地中野蛮生长,那些树木披上了银衣也随微弱的阳光而逝,春,渐渐的来了。

春分栽芍药牡丹,到老不开花,花开固然美丽俏佳人,然而今天偏偏是京城金榜题名的日子,纵使花开又怎能及这题名之际呢?

随后一群从长安京城出来的官兵,将科举榜单贴了出来,那耀眼的金榜单在这城墙上贴着,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突然,那些进京赶考的寒民子弟们迅速围集在了这金榜单前。

“快看,快看!榜单出来了!”

“有没有我的名字!”

“今年的状元一定是我!”

只见场面一片混乱,互相拥挤,你踩我的脚,我踩你的脚,群拥而上,好不热闹。

“玛的,你踩到劳资的脚了!”

突然传来几阵辱骂声,几位富家公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对面前一位穷酸小伙大声辱骂道:“给我死一边去,哪来的穷鬼!真晦气!”

说罢,他将穷酸小伙猛地一把推开,紧接着穷酸小伙摔倒在地,这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看他不爽,然后又狠狠的给了他一脚,吐了一口唾沫侮辱道:“真碍眼!穷逼!看个小榜单还挡爷的路!”

穷酸小伙从地上爬起,有些不甘示弱的回应道:“穷人就不是人吗?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突然,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听后,极为不屑看了他一眼,随后诡异笑道:“挺有骨气的吗?啊?”

随后一脚重重的踢在了穷酸小伙的脸上,穷酸小伙被踢飞了好几米远,嘴上被打出了几抹鲜血,伤势严重。

紧随其后跟来的几个家丁仆人,立刻帮身材伟岸男人擦了擦靴子上的灰尘,然后身材伟岸的男人冲进榜单人群里面,大声喊道:“都给劳资让开!”

很多识趣的人一看是地痞胖虎,慌忙之中让出了一道宽广的道路。

只见这位衣着华丽,身材伟岸的男人笑道:“啧,今年榜单又没有我的,该死的王维这审题错了吧,明明我写的那么好!”

胖虎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长长叹息道:“下次我一定要考个进士学位!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努力!”

胖虎看到这次的科举金榜单失望透顶,随后平复心情的走出人群,众人皆被吓得不敢出声,紧接着胖虎往家府的方向回去,那跟来的几个仆人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胖虎离开了!

随着胖虎的身影慢慢随着人群越来越远,众人才开始侥幸松了一口气,有个好心人扶起了刚刚被暴打的穷酸小伙,关心问道:“你没事吧?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胖虎。”

穷酸小伙轻松微微一笑,抹去嘴角的鲜血,倔强回道:“没事,还死不了。”

“唉!你叫什么名字呀?看你性格还挺犟的!”那个好心人紧接问道。

“张九龄。”穷小伙礼貌回应着。

“什么!你叫张九龄?”

扶他起来的人明显看到,张九龄!是科举金榜单用银色刻上去的名字!

“你……你……你居然是今年的榜眼!”

榜眼!文榜第二名!

什么!

那群围观的寒门子弟纷纷看向了后面这个穷酸小伙,刚刚被暴打的这家伙……居然是今年的文榜第二名!

穷酸小伙莞尔一笑,安静回应道:“很惊讶吗?我与今年文榜第一名也只相差一分而已。”

突然众人的眼光又放在这份榜单的第一名上,今年的鼎元又是谁呢?

那个被金色刻上去的名字!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紧接着在科举金榜单用金色刻上去的名字出现在了大家面前,那灿烂夺目的名字,力压群芳,赫然在榜单最高之上!

“鱼诚!科举金榜第一!状元!”

“什么!居然不是我?这个家伙肯定是抄的!”

“我赌三包辣条,这个家伙的文笔绝对不如我!”

“王维大人一定审题审核错了,老糊涂了吧!”

“为什么!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考不上!为什么啊!”

此时围观榜单群众一阵质疑声,反而那个好心帮助张九龄的人,心中默默想道:“我居然帮了一个今年的榜眼!以后升官发财还难吗?嘿嘿!”

只见这念头在他心中乐开了花。

张九龄默默推开那个扶他的人,淡然礼貌道:“谢谢!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突然好心人眼睁睁看着文榜第二默默离自己而去,仿佛一张大的钞票在眼前飞了一般,呼的一下,钞票就飞了!

在长安屋檐上的青衣书生平静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想笑,可还是定了定心神,虽说我是今年状元,可为什么却没有看到李白老弟的名字。

他去哪里了?

不是答应我来长安京城科举赴考的吗?

你还会来吗?

况且李白老弟的文笔不在我之下,你究竟去了哪里?鱼诚此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疑问过后,青衣书生几段飞步离开了金名榜单处,往静心湖的方向飞奔而去,哪里是长安城最安静的地方。

白衣少年悠闲地走出了逍遥客栈,他心中知道,今天是长安金榜题名的日子。

李白走过人山人海的长安街上,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往榜单的方向匆忙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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