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吻作罢,苍梧止方才放开了自己怀中的解伊人,彼时也看见解伊人的那张红唇已然别自己吻得通红,而她的面上竟露出了一抹惧意来。

苍梧止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那坐在床榻上一脸畏惧的低着头的解伊人,心想,她知道怕就好,知道怕了,便再也不敢造次了吧?

只是,他一时间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里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是解伊人的畏惧还是解伊人的心?

正想着,解伊人也抬头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君上,如若您从头到尾便只是将微臣当做一个玩乐的宠物,那么这个宠物是谁都可以,微臣也请君上日后不要再如此强人所难,毕竟君上您是断袖,微臣可不是!”

听见解伊人这话中满是怒意,苍梧止也知道,解伊人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苍梧止一愣,见这小子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想要下床的样子,剑眉一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见他那般决绝的样子,苍梧止便从自己的袖中拿出可一个瓷瓶丢给了解伊人,随即转身离开了。

解伊人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那个瓷瓶上,虽说不明白苍梧止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再方才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是从苍梧止的那双鎏金色的瞳孔之内看见了一抹名为不忍的神色。

……

后来,除去能够在早朝上看见从苍梧止之外,解伊人便再也见不到苍梧止了,这个人也就好像是在解伊人的生命之中彻底的消失了一般,这倒是叫解伊人落了个清闲。而原本想要呆在解府的顾清问也已经被解伊人送回到了寻欢阁。

不日之后便是老皇帝百里庆的寿辰之日了,文武百官们更是在私底下为老皇帝筹备寿礼,解伊人自然也是不例外了。

只是他自己本身的俸禄就不高,更是不知道该送一份什么样的寿礼才能够直接在老皇帝的眼底留下一个印象,毕竟这么久了,自己还是一个这样的小官可不行。

这天刚一下早朝,楚江开那家伙便大大咧咧的来了解府。

彼时,解伊人正与解淑人一同在正厅用晚膳,这客人来了,自己是应该以礼相待的。

而解淑人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楚江开来了,解淑人打了一声招呼便直接退下了。

“楚江开,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打一声招呼?”

解伊人的语气还是很嫌弃的,毕竟这家伙之前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百里曜的事情,她还是记在心里的。

“别提了,我这是后院失火,独自跑出来找你消磨消磨时间的。”

楚江开说罢,便一脸悲痛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开口说道,“都说先成家后立业,我这不是与你一样,自幼无父无母吗?你也知道,这院子里没个当家主母,这小妾们呀真是上房揭瓦了。”

解伊人闻言,不禁失笑,楚江开有多风流她是知道的,而楚江开的后院有多少的小妾她也是略有耳闻的,只是没想到,楚江开竟有一天还能被自家小妾烦的离家出走。

想着,倒是觉得楚江开还挺可怜的,于是解伊人便再一次个楚江开倒了一杯酒。

楚江开也是痛快,直接便饮下了。

“你这后院妻妾成群的,别说是陛下了,就是我,也不会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你的,我看你还是尽早打消对汀郁公主的念想吧。”

听见这话,楚江开就不高兴了,但是再怎么说解伊人也是自己的兄弟不是?他也不可能会对解伊人生气得,只是不停的给解伊人的空杯之中倒酒。

解伊人自是知道喝酒误事,只是她也是难得见楚江开这般忧伤,而她也是好久都没有与这家伙敞开心扉了,于是便将楚江开倒给自己的酒都给饮下了。

“江开,你说这苍梧君平日里都在帮衬这我,这些时日,他都未曾找过我,是不是代表以后他都不会来找我了?”

解伊人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也说不上自己眼下是个什么滋味,或许是因为知道苍梧止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不希望他就直接这样对自己失去兴趣而已。

楚江开眼下已然有些微醉了,但却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的酒杯放下,那双迷离的眸子放在解伊人的身上,似感觉这小子长得还真是俊俏。

“君上是什么人?对一个人感兴趣自然是很正常的,谁让你总是拒绝君上的?现下后悔了?当初你若是紧紧地抓住了君上,可以让你少奋斗十年的。”

楚江开说罢,便给解伊人面前的酒杯斟上一杯酒水。

解伊人点了点头,与楚江开对饮之后,便再次开口了,“那你呢?你与四皇子站在一起,也是为了自己能够少奋斗十年吗?”

良久,未曾听见楚江开开口说话,但是解伊人却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淡笑一声,自斟自饮。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良久未语的楚江开终于是开口了。

“告诉你个秘密,我也并非是自幼就无父无母的……当年我家被灭门,如若不是得到了四皇子的鼎力相助,我自然不能隐姓埋名在此为官,从那以为,我便发誓,我这一生一定以四皇子马首是瞻!”

解伊人闻言,冷笑一声,她并不觉得楚江开帮着百里曜有错,毕竟是救命之恩,反而觉得这楚江开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纨绔,那么一无是处。

见他说完这话便直接醉晕在了自己的面前,解伊人开始独自一人坐在桌前饮酒了。

看来自己还是应该要寻个机会去像苍梧止认个错才行,毕竟这个苍梧止真的对自己还有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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