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堡外,两军正虎视眈眈。一方是横扫草原无人能敌的草原霸主月氏颉利的十八万大军,另一方是名满天下战无不胜的大汉车骑将军周亚夫的九万大军。月氏大军在三日前被汉朝一阵狂攻死了五六万士气虽降,但多了一股兔死狐悲的同仇敌忾之气;周亚夫部下九万人,各个衣甲鲜明士气高昂,整个军队没有一丝异声更显现了惊人的训练素质,在这高昂的士气中更加凸显的却是一股谁都无法忽视的杀气,那是一股赤裸裸的好不加掩饰的杀气。

颉利拍马而出道:“周亚夫你这老匹夫,你屠我月氏勇士,今天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死去的儿郎!”周亚夫冷冷一笑,对颉利的挑衅毫不在意,几十年的征战早已让他心如铁石,这区区言语已无法让他有丝毫的动气。冷无忧身为边关守将与月氏交战好几年,自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上前道:“颉利小儿,你与我在此争夺多年,不想你没能入我边关一步反而丢了经营多年的狼堡!难道你还不知羞耻?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多练练你的小兵吧!不然哪一天我进军草原你连一天都抵挡不住!”

颉利大怒道:“有谁为我取此小儿脑袋我赏金千两!”颉利身后一人冲上前道:“让我拓拔极来会一会你!”拓拔极乃是月氏大将,一身功夫了得。赵德言让拓拔极出手自是想一战而胜!拓拔极使一只长矛,长矛带动千重幻影笼向冷无忧。冷无忧毫不畏惧,一枪千影迎上了拓拔极的长矛。两人发出的气劲在空中交击发出一声声闷响。这二人一时间长枪长矛交击不分胜负。

颉利低声道:“国师,大事不妙,这冷无忧竟然有如此实力,我们如今该如何?”赵德言也知如今的形式不妙,但他也无法挽回。这诈斗之计还是他献出,如今错估了敌人的实力使自己落入了下风,赵德言心中更是憋屈。冷无忧见自己占不得上风,心中暗是焦急,因为这是五场比斗的第一场,无论如何也要胜利用来刺激汉朝大军士气。想到这里,冷无忧一咬牙使出了千幻无形枪法中的一招两败俱伤的绝招——千形千幻。长枪在空中颤动上千次,一条条幻影久久不散,而真正的枪身却掩在幻影之中。

此招极好内力,以冷无忧现在的修为勉强能连使两次而已,而且还是能法不能收。而另一方,拓拔极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他不管冷无忧的枪式只是以全身的内力使出了一招横扫千军,长矛带动了骇人的“呜呜”声横扫冷无忧腰间。二人早已斗出了血气,见对方同使这两败俱伤之招也都不闪躲硬拼了上去,而且暗中咬牙又加了一口气。“嗤”的一声轻响,冷无忧的长枪刺穿了拓拔极的外甲,直直的钻进了他的肩窝。拓拔极在长枪快要刺到自己心脏时动了一下身子,闪过了要害但也被刺中,那枪上与他体内毫不相容的内力以伤口为源点蔓延开来,疯狂的破坏着拓拔极的经脉。拓拔极咬牙去了五成的劲气,又将三成传与马身自己硬受了两成。战马嘶鸣一声倒地身亡。

就在拓拔极受到冷无忧长枪一击之时,拓拔极的长矛也击中了冷无忧的腰间。长矛上的巨大劲气破开了冷无忧的护体真气,砸得冷无忧全身骨头咔咔作响。冷无忧受此一击也抵挡不住,两种真气的冲突让他浑身难受。他与拓拔极一样只化去了五成,三成转移到战马身上。二人同时跌落马下。这一招竟使二人同时重创,重伤的两人不得已同时跑回本阵。这一仗两人两败俱伤将月氏的计划完全打乱。

颉利见自己这方的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能与冷无忧斗个平手,再斗下去也是自找难堪。赵德言沉声道:“大汗,我们还是全军突袭吧!就算他们高手再多,我就不信我这二十多万人还斗不过他十万人!”战争的不利也使得赵德言心中不再冷静,幻想着能以人多打败汉朝精锐!颉利也早有此意,他猛地一挥手命令全军进攻。传令官忙挥动手中的令旗,金狼军一阵狂嚎后发动了冲锋。周亚夫平静的道:“无忧,你先到狼堡去养伤吧!你伤势不轻,要是拖延下去小心伤势更加严重!”冷无忧也知自己身受重伤,在大战中不但出不上力,而且还要不少人来保护会极大的拖累了战斗,便返回了狼堡。

周亚夫道:“唐峰,你回狼堡将所有骑兵整队,待我一声令下便从北门出发,直击月氏侧翼!”唐峰领命而去,周亚夫又道:“白永战、蒙武,你们二人各带四万骑兵互为犄角,给我冲杀!”二人大声应诺!周亚夫看着冲上来的月氏人举起了手中的长刀,以强大的真气喊道:“风!”“轰”九万骑兵同时击打胸甲大喊道:“风!风!风!”汉朝大军士气高涨。白永战和蒙武通话四长啸一声带头冲向了月氏人。二军相距甚远时,大汉士兵取出了弓箭发动了名震整个汉朝的箭雨阵法。密集如雨的无数羽箭不停的倾斜在月氏人的头顶之上。一个个月氏人被射落马下,待两军真正相接时,月氏人竟然损失了近万人!然而,月氏人的噩梦才刚刚来临。两军相接,汉军发出了一声声怪异的嚎叫,双眼竟然闪烁着极度渴望的绿色光芒!敌人的头颅就是自己的功勋。大汉的士兵们一个个绿着眼睛冲了上去,他们丝毫不顾月氏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伤痕,只是狠狠地一刀将月氏人的头颅斩下挂在自己的马鞍上。月氏人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阵仗,一时间被杀的鬼哭狼嚎,本就低落的士气更是一落三丈!

颉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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