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传的这样快啊!”楚绎懒懒地应道,斜了眼林玥儿,眼神凌厉。

林玥儿呵呵地笑道,“这不是事关我宁家私塾吗?总是会多关心些。”

“哦,”楚绎意味深长,“那宁公子定然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次郊游喽!”

林玥儿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自从楚小侯爷来到宁家私塾啊,我听闻私塾的氛围都轻松愉悦了很多,学生们意气风发,老师先生也不再刻板。”

“其实我本没想到今日来郊游,”楚绎坐起来,玩随身玉佩,“你猜为什么我改变主意了?”

林玥儿依旧躺在草地上,抬起盖在脸上的折扇,“我猜,是因为成败亭此处的风光无限好。”

“无趣,”楚绎不再与林玥儿继续交谈,找到自己的马直接回京去了。

林玥儿也回到自己的马车,宁海也带着学生们准备回宁家私塾。

“少爷,”冷四出现在马车中,“长孙晟和长孙曦一起进宫,苏绪风回到苏府后去了长孙晟的府邸,宫中传楚绎和宁海去问话,他们到朱雀门时,差不多传唤的宫人也到了。”

“你去盯着长孙晟的府邸,接手与长孙晟有关的情报。”林玥儿准备让冷四接手长孙晟,冷五接手长孙昱,这样鹃语也可轻松更效率高些。

林玥儿挑开帘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京城,“鹂歌,我们直接去宁家私塾。”

“好嘞,少爷。”鹂歌扬起马鞭,京城的地图早已铭记在心。

皇宫大殿内,群臣百官皆在,长孙晟和长孙曦这两位皇子,一位气宇轩昂,一位风度翩翩,气度不凡。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同时行礼。

长孙启看着二人,慈祥的笑着让他们起身,长孙曦施施然潇洒的起身,长孙晟依旧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有罪,”长孙晟直接认罪,“儿臣本是迎接四弟回京,却未能安排妥当,致使山匪袭击四弟。”

“山匪!”长孙启的手重重的拍在案上,威严锐利的目光看向三皇子,说:“昱儿,京郊可是你的朱卫管辖地带,既然有山匪,还袭击朕的皇子。”

长孙昱不急不忙的跪下,“回父皇,是儿臣失职,原以为上次剿匪已将山匪全数剿灭,是儿臣的疏忽,致使有漏网之鱼,还请父皇治罪。”

“曦儿,”长孙启突然叫到长孙曦,“你如何看待此事?你的两个哥哥都在因你而请罪受罚。”

“儿臣以为,此事并不简单,那些山匪不似普通山匪,武功上乘,”长孙曦的声音似徐徐清风,“若不是有宁家私塾的几位学生相助,儿臣岂可平安站在殿上。”

“哦?”长孙启饶有兴趣地问长孙曦,“宁家私塾的学生?”

“是,宁家私塾今日带着学生们在成败亭附近郊游,就是楚绎等人拔刀相助,儿臣才得以脱身。”长孙曦向一旁听到“楚绎”二字时默默往角落退了一步的忠远老侯爷行礼表示感激。

忠远老侯爷顿时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长孙启也看向想逃走的老侯爷,“忠远老侯爷,您的宝贝孙子这次可是干了件大好事。”

老侯爷步履蹒跚地走到大殿中间,摸着胡须“嘿嘿”的笑了声,“他确实是去了郊游,他这不一直怪我把他送去私塾,说什么限制他的自由,一直想出去散散心。”

“既然曦儿说这件事不是简单的山匪袭击,快去找楚绎和带学生们郊游的先生来。”长孙启派人去请人来,依旧没管跪着的两个皇子。

不多时,人来了,众人一看,来的是楚绎,和宁海!

长孙启也诧异,敬重地问宁海:“是宁老先生啊!”

宁海的古板严厉可是出了名的,他曾因一些小错误,就狠狠地罚了二皇子一顿,没想到如今开心慈祥地带着调皮的学生去郊游!

宁海抚着长长的胡须,“正是老朽带着私塾的学生们前去郊游。”

楚绎立马接着宁海的话,不卑不亢,“是我怂恿私塾的同窗联名上书去郊游。”

长孙启也回到正题,“楚小侯爷,听说是你带人打退了山匪,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楚绎回的很直白,“那些人明显不止是山匪,最后一个山匪我是留着性命的,但他立刻服毒自杀了,动作之快,手法之熟练,绝不是山匪能做到的。”

“确实,儿臣当时也在场,未来得及制止,而且事后检查那些山匪的尸身,明显是受过训练的,不留一点痕迹。”长孙曦也印证楚绎的话。

“所以,这是有预谋的刺杀我朝皇子!此事必须彻查!”长孙启说着,眼神深邃犀利暗含杀意,从大殿上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曦儿,你是受害人,你说此时该交由谁查?”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长孙曦看了眼站没站相的楚绎,“不如就交给楚小侯爷彻查。”

楚老侯爷一听要他宝贝孙子来干这苦差,慌忙跪下,“陛下,楚绎年轻无知,不晓得闯过多少祸事……”

楚老侯爷还没说完,楚绎果断跪下,“陛下,楚绎请命彻查此事。”

长孙启径直走向楚绎,扶起楚绎,“好,你与那些山匪交过手,此事就由你来查。”再笑呵呵地扶起还没缓过神的楚老侯爷。

宁家私塾知道宁樾要来,早已准备好房间及一切所需用品,宁家私塾的掌事带着林玥儿逛逛私塾,本想设宴庆祝接风,但是林玥儿拒绝了。

宁家私塾是封闭式教学,所有学生都住在私塾内,一月中只有三日可出私塾自由活动,管制甚严。

但私塾的条件很好,本身有钱,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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