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有大段非cp的炕戏描写,不适勿入![/b][/i]

佟锦知道自己不寻常,但他无法控制,脑子里整天想着如何能与戚若甫更亲近。他躺在床上,两腿合拢,用力夹着那不断溢出粘液的两瓣肉唇。脑中忽然闪过前两日,同妈妈去庙里上香,祈求戚若甫平安,他却看到了不该看见的——

由于下雨,他们没有立刻赶回去,准备留宿庙中。母亲每年都有给香火钱,方丈也仰仗着戚家,自然给了他们最好的厢房。佟锦注意到同路的东瀛僧人也寄住在庙中,佟锦并未注意这僧人随从之中有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长得极美,樱桃小嘴,肌肤胜雪,雌雄莫辨,长长的黑发用红绳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没往心里去,夜雨声烦,雨不断打在芭蕉叶上,佟锦辗转反侧也没睡着,再过两个月他便成年了,就要跟少爷成亲了,可是少爷从不碰他,对他也爱答不理,这让身为雉子的佟锦特别难受。

他躺在床上,从雨声中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他光着脚,打了把伞,推门而出,这声音是从离他不远的后院传来的,他蹑手蹑脚地往声源处走,隔着假山的小洞,发现那声音越来越剧烈,他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之前在家中藏书阁中无意看见过,这本东瀛僧人一贯有将美少年收入僧房中充任性(幸童)奴的传统,根据文献的说法,“肛男人”“操屁股”也是破戒,但如果只是摩擦和插腿缝,便是法外之地。

佟锦压根不明白操屁股要如何操,他小时候在乡下只见过男人操女人,这操屁股,简直闻所未闻。

僧人按着一美少年狠操猛干,僧人压在少年的背上,手指探入少年胯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上下动了一番,美少年便拧紧了眉头,急促喘息起来。

僧人不顾少年呻吟变了调,直直抽送那跟硬挺的物什,佟锦直直盯着少年屁股后头的粗硬棍状物,光线昏暗,粗硬黑紫的棍子没命地捅着,少年叫得太大了,快要昏死过去,四下却像无人知晓,无人出厢房。

偷看的佟锦趴在小洞口,赶忙捂着嘴,生怕呼吸也能打扰他们。

他以为这少年很痛苦,一开始叫得凄厉,而后像猫儿似的哼起来,又痒又柔,听不出疼痛,反而舒畅了起来,股间粘稠的红液顺着白皙腿根往下滴落,僧人的手轻车熟路地伸入他凌乱的衣襟里,不知寻到了什么,少年的音调突然变得像女人,“哈啊哈啊”地喘着,僧人掰过他的脸,用舌头堵住他的嘴,交缠的水声被雨声覆盖,僧人卖力猛操,少年被他撞得前后乱晃。

僧人将少年调转,与自己面对面,吃他的嘴,吸他的舌头,少年迷离地望着假山洞顶上的岩石,不知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张开,如同在池中产卵的蛙。

僧人扒开他散乱的衣襟,埋首吸吮他胸前殷红茱萸,少年推拒胸前僧人,东瀛僧人纹丝不动,甚至在他胸前拱动得越发卖力。美少年湿黏的黑发贴在脸侧,眉眼间尽是情欲,逐渐漫上脸颊。佟锦见少年自己含着手指,“唔唔啊啊”地吟着,也不知这胸前的红肉有什么好吃,僧人来回碾磨,又咬又吸,弄得美少年求饶浪叫,直在东瀛僧人怀中扭动腰肢。

两人就在这假山洞中苟合,佛门圣地,竟是一片污秽。

这东瀛和尚就喜欢鸡奸美少年。

他听见那僧人用蹩脚的汉语问少年“自己的摩罗大不大。”少年支支吾吾地哼着,不情不愿,逼迫着点头。

东瀛和尚不喜勾栏院来的小倌,净喜欢从偏僻乡下找寻家中贫困又生得貌美的少年,给予家人银两,说见少年有佛缘,收为徒弟,威逼利诱将少年掳走,实则将之收为性奴,等少年岁数大了再转手卖进牙婆子手上。

注解摩罗:传说日本僧侣的阴摩罗鬼能够阻碍僧侣念经修行,其实就是僧侣欲望的化身,梵文解释摩罗隐含j8的意思,摩罗与摩合罗有关,摩合罗是童子神像,原型是美少年之神阿多尼斯,唐宋年间将这种童子神像放在袖珍花园里放乞巧的礼品,也被称为摩罗,磨罗。

那少年快要哭出来,可是又畅快地叫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嗯,嗯,嗯。”

看不清僧人的脸,美少年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系在黑发上的红绳捆住手腕,无助地垂在身侧,风雨飘摇的黑夜,他双手挂在身侧,一晃一晃……

看起来已然受不住,但他不反抗,嗯嗯啊啊地叫着,即便被干得哭天喊地,死去活来也不逃离,任由僧人怎么操弄他,粗哑声线婉转起来,听了跟在心上挠一样。

佟锦不知,这些少年无处可逃,东瀛僧人在他们身上下了药,若逃跑三日,不与男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成为幸童的少年,只会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娼妓。

佟锦的眼睛又睁大了——

他看见那僧人嫌身上的袍子碍事,直接掀了起来,此时少年屁股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僧人伏低身子,两腿夹着少年布满精液的腿缝,抬起他湿漉漉的屁股,身体死死地按住少年,挺起的腰不知疲倦地拱动,硬棍子猛烈地嵌入少年的屁眼里。

东瀛僧人不停地顶入,动作疯狂至极,让佟锦想起路边野狗交尾。

少年被操干得叫哑了嗓子,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