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在干嘛?!言菲羽脸色一黑,冷冷道:“你干嘛!”右手被他抓着,只能用左手推着他。

热气还没散去,言菲羽在这么一动,一股更强的热气腾起,郝连斜弘的理性几近崩坏,低哑着声音道:“别动。”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赶紧把她绑好扔外面去。

言菲羽抬眸冷冷盯着郝连斜弘:“放开!”手脚并用要挣开郝连斜弘的桎梏,却有发热的硬物顶上了她的下腹。言菲羽一怔,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冷漠的眼神顿时又羞又怒:“无耻!”

郝连斜弘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叫你别动了。”

言菲羽黑着脸瞪着郝连斜弘:“……没想到堂堂项家大当家逛花船还需要吃药,前面不行还不如找个男人用后面。”

筝的一声!郝连斜弘仅存的一根理智之弦、断了。抬起言菲羽的下颚,邪邪笑道:“你可以试试,我前面到底行不行。”说罢,狠狠吻了下去。

原本就已经身无力的言菲羽现在更加手脚发软,心里不住的恶心。“放、放开!”言菲羽伸手掐住郝连斜弘的脖子,但她现在的力气……完没有任何杀伤力。

“来不及了。”郝连斜弘横抱起言菲羽,把她压在床上。

言菲羽满肚子火,憋了半天只狠狠骂了句:“你!无耻!”她本来就不喜欢口舌之争,花那么多时间说废话,还不如直接进攻。现在,想骂人却不知道要骂什么,更火大!

“我也觉得自己变无耻了。”郝连斜弘说着,左手将言菲羽左右手腕一起握住,按在枕头上。右手用力,言菲羽身上的中衣被撕碎。

言菲羽冷冷盯着郝连斜弘:“解开我的穴道!”

郝连斜弘用中衣的碎片将言菲羽的手绑在床头,在她耳边蛊魅低语:“好,我会好好帮你解‘穴’。”说着,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开言菲羽雪白细长的腿,火热的身躯覆在她身上。

“好恶心,放开!”言菲羽狠狠咬住郝连斜弘的肩膀。这却更刺激了郝连斜弘的情欲,低哑着声音浅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看来你更喜欢刺激。”说着,狠狠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被撕裂一般的痛!耻辱和痛楚,现实、这就是现实!从穿越到现在,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并不是梦!这是现实,她已经不是人人敬畏的言良组少主

一室惷光旖旎。

言菲羽悠悠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里的**的气味还没散去,充斥鼻间,凌乱的床铺,带着点点血花的床单都在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耻辱!耻辱!她一定要把那个男人阉掉!把他丢到发情的公狗群里!言菲羽握拳,力气已经恢复,双手也恢复了自由,她撑着床坐起身,双腿间传来异样的疼痛和液体的流动感让言菲羽脸色冷得可以冻死一头牛!

项麟!

言菲羽冷着脸站起身,桌上有一套干净的女装,翠绿青烟衫,百褶翠纹裙。言菲羽冷着脸穿上桌上的衣服,拿起烛台,点燃纱帘后,将烛台丢到床上。

花船已经停在了港口,当花船燃起来时,其他花船的人都乱了手脚,停在港口的花船一哄而散,却没人理那艘火焰越来越大的花船。

言菲羽站在码头,冷眼看着冲天火焰。完不同的世界、完不同的身份,平淡安静的世界却依旧与她无缘。事已至此,她必须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