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寂静抑或孤独的化身。

可南华街的夜里却如不夜街一般十分的喧闹

大量的霓虹灯闪烁着喧闹的气份让人愉悦男女酒客的喊叫声以及大量的笑声让人沉醉其中。

这条街是市里有名的烟花之地,四处酒店矗立打扮美艳的烟花女子热情地等着酒客自投罗网。

“天上人间”是这市里最负盛名的娱乐场所,因为客人涵盖各界的厉害角色,所以采取类似俱乐部的会员制,如果没钱,没地位的男人,根本无法踏足这间金屋。

能在这工作的小姐也自然有着过人的美貌咯。

而她

寒忆儿,一位青涩的可人儿来这家夜店仅仅当了一个月的陪酒小姐就成了头牌。

不是因为她有手腕,也不是因为她服侍客人服侍的好,她从未陪客人出过场,连客人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会拒绝。

而她的过人之处,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超凡气质,她那无与伦比如仙女下凡般的外貌,这里的酒客只要博得她的一笑也就知足了。

正所谓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当然也有些酒客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忆儿,八号包厢。”酒店的妈妈桑在化妆间外叫着我。

“知道了。”

呵呵,即使多不愿意干这行,现如今还是沦落于此了

我时刻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出卖身体,更不可以出卖灵魂和心,唯一出卖的只有我那虚伪的笑容了。

我不喜欢笑,甚至不知道如何笑

推开八号包厢的门,大大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三个男人的面貌流露着一股凶神恶煞的感觉

“忆儿?红牌,果然老子没白等!”沙发中间男人的话语充满了猥琐。

面对这,我也只可以笑笑,因为现在的寒忆儿已经不在是一个月前的寒忆儿了

我缓步坐在了男人的身边,心在颤抖,倒酒的手甚至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比起刚来到这,现在这个表现已经好多了。

端起酒杯,硬挤了一个微笑递酒给那男人。

男人淫猥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忆儿啊,多少钱你肯出场呢?”

我卖的只有笑而已,一个月的时间不断有客人出任何价钱要包我出场,我部都拒绝掉了。

在这上班,我只会还完我该还的东西,多余的钱我不想要,更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先生,我不出场的。”每当面对客人的毛手毛脚,我的态度都会改变,变得强硬,有些客人骂我高傲,无所谓了。

打开了那男人的手,男人的眉头一锁,恶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就在这解决吧!”

男人的强硬的将我按在了沙发上,陪同他来的两个男人透露着邪恶的目光。

在这种地方叫救命都不会有人来救我的,只能靠自己了。

“先生,请您放尊重点!!!”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胯间,快步的从沙发上坐起,拉开包间的门,想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抓。

“妈的,我没听错吧?陪酒女还说尊重??”男人从我的身后揪住了我的长发,一下子把我推倒了走廊上。

来来往往的人只是冷眼旁观,因为我被客人虐打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男人高高的举起了手,就在快落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