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正沧说要租房子的话,女人这才正眼瞧了他们两眼,忍不住露出了极为嫌弃和鄙夷的神情,双手环胸抬起下巴,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

“就你们?”她从鼻腔里冷哼一声,接着道,“就你们这种货色,身上穿的衣服白送我都不要,哪儿来的钱租房子,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像是你们这样肮脏的臭乞丐我见的多了,无非就是来乞讨的,给,老娘赏给你们的——”

女人随手从房间里拿出几个馒头扔在地上,一副大方施舍的模样,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下就连凌正沧也变了脸色,他见过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话说的这么直白这么凶残的还是头一个,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瞧不起自己两师徒完可以把人赶走,他们也没说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非要这样恶语相向,还做出这般侮辱人的举动,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位大婶儿,你这话就说的错了。我们俩并不是乞丐,你这样说话也怪不得没有生意上门,还好意思赖在我们身上。比起我们穿着朴素,你这样子反倒更像是个乞丐,或者说连乞丐都不如,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两个。”

还没等凌正沧开口,凌菲就率先说了出口。她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得多了,虽然小小年纪,可心智极为成熟。他们穿着不好,却并不代表他们两个人就没有自尊,可以任人凌辱,任人践踏。

面对着这样的恶人,你就应该比他更恶,说话更毒,不然的话也就只能任人欺负。

凌菲怼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的,等她的话音一落,女人的脸色青白相加,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调色盘了。

“你个死丫头,臭乞丐,敢说老娘看老娘不弄死你——”女人三两步上前,伸出大手就想要扇到那稚嫩的小脸上,若是真的落下去,恐怕整张脸都要肿起来了。

凌菲倒是显得并不惧怕的模样,瞪大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嘴角紧抿划过倔强的弧度。

女人嘴角挂起残忍的快意笑容,这样的臭乞丐活着根本就是污染空气,早TM的该死了。

“啊——”带着颤音的尖叫声划破整个空间,带着极致的痛苦,女人瘫软在地上,左手捂着无力的右手痛苦哀嚎,整个右手仿佛都不再是自己了一样,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可见是被人生生折断了。

“你竟敢打老娘,老娘要弄死你们。”

虽然身上痛的要死,可是女人依旧是嘴巴不留情,恶狠狠的诅咒着,瞪着两个人的目光,像是样把他们生吞活剥一样。

“弄死我们?”凌正沧闻言冷笑,“我看你现在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山根上有痣,奸门有黑色,牢狱之灾之相,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小菲我们走。”

遇上这样的市井泼妇实属运气不好,他也懒得和这样的女人浪费口舌,这女人的奸门之上的黑色越来越浓重,恐怕就是这段时间的事情了,必定逃不过这牢狱之灾。

看着女人面相,恐怕做过不少亏心的事情,甚至手上俨然有人命,现在也只不过是报应到了而已。原本这女人还可能逍遥一段时间,可是谁让她遇到了他们师徒呢?

师徒两个人在这儿辗转多时,终于在江海市市郊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租到了房子,花掉了身上的所有钱,可以称得上是身无分文了。

“师父,我们可说好了,以后所有的钱都归我管,你可不能在胡乱挥霍了。”

两个人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凌菲坐在椅子上开口,这可是一早就说好的东西,她可要好好提醒一下师傅,免得对方又开始打马虎眼。

“放心,等这次的事情做成了,师傅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凌正沧拍着胸脯保证,这次的可是一个土大款,想必能够从中捞不少的油水,相信在短暂的时间里,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师父,我们都已经被人给赶出来了,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了,这样的话还怎么和那个土大款接触,赚他的钱呢?”

凌菲拿起杯水喝了一小口,慢悠悠的开口,把水杯握在手心感受着那温暖的触感。

“这点小菲你就放心吧,也许这事情跟着土大款关系不大,所以他才会这般的淡定,如果事关他自己的话,他就可能哭爹喊娘的来求你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求到我们的头上。”凌正沧神秘一笑。

“哦……”凌菲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了,反正到时候她有都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

不过他的心里面总是有很多的疑问,比如说为什么他们长途跋涉也要来到江海市,比如说为什么师傅一来就盯上了郭天福一家,比如说为什么师傅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谜。

既然决定了要在江海市常住,就要好好的在这里安身立命,凌正沧师徒就开始在一些天桥之下摆摊赚些小钱,凌菲的长相精致可爱,倒是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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